們自己也不知叫什麼來著。”
午曉兵不厭其煩的笑道:“要知戰機是有慣性的,你不可能從高速俯衝中一下子化為上仰,這就要看經驗了,呵呵,你們自己領悟下。”
國興大樂道:“你老哥果然夠意思,呵呵,本酷試下,對了,不可以偷襲喔。”
耳中傳來午曉兵喝酒的聲音,只聽他大笑道:“忘了提醒兩位,本將喝了點酒後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哈哈,你們邊逃邊學吧!”
“喂!喂!老黑?老午?午將軍?曉兵?兵兵?……”
任憑國興小子如何拍馬,午曉兵就是不理。“黑猩號”一個高空筋斗,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調轉機頭已向國興戰機開火。
國興立馬怪叫道:“他老奶奶的,本酷都叫他兵兵了,還不滿意,難道要叫兵兵哥不成?!豈有此理,看本酷跑給他追……”
言音方落,一支鐳射已險已毫釐的擦艦而過,這小子真個說到做到,立馬調轉機頭亡命逃竄,跑給“黑猩號”追。
但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兩人技術相差不可以光年計,戰機連連被鐳射擦中,國興小子還自大的直找特險惡的地形低飛,午曉兵更是追得大樂不已,玩起了貓逮耗子的遊戲。
國興小子正逃得滿頭大汗,突然發現戴思旺駕駛的戰機渾身亮起光芒,不禁幸災樂禍的大笑道:“哈哈,老戴你小子天資真菜得可以,連跑路也不會,怎麼樣?中彈冒火了吧,要不要本酷來救你小子?”
戴思旺哭笑不得道:“你小子自身難保,被老猩追得直叫‘兵兵哥’還來說我,還不外放內息裹著戰機,向我靠過來,呃,不要靠得太近,我對你小子沒信心。”
國興小子聞言不禁大樂,忙不迭的運起護體能罩著戰機,機身驀地藍芒大亮,瞧來就如“護艦能”一般。
以戴國兩人的蓋世功力,雖說鐳射炮的威力大上鐳射槍良多,但外放的能量已能起到良好的保護作用。
國興小子把八層內息外放後,已能堪堪敵住“黑猩號”發出的鐳射束,一掃先前被“黑猩號”追得抱頭鼠躥的窩囊勁,興奮的怪叫道:
“老戴,你小子果然有一手,雖說有些作弊的嫌疑,但也是靠自己的本事,嘿嘿,這下本酷要聽那頭黑猩猩喊救命的聲音了。”
言罷,調轉機身,外放全身內息,把戰機加至極速,再不理地勢不地勢的,勇往直前的橫衝直撞,就是撞上聳立的山崖他也懶得理會。
於是,在總長室透過天訊看得津津有味的陸方明等人,立馬見到一幕目瞪口呆的奇景:
在危崖聳立,地形繁雜的“鬼域大峽谷”內,一架渾身冒著藍芒的突擊戰機,以駭人的高速,直追著“黑猩號”黝黑的機身狂撞,彷彿這已不是一架戰機了,只是一顆冒著藍芒的跟蹤鐳彈罷了,因為根本見不到戰機上有鐳射射出,只是“撞”,就是擋著它去路的山岩它也毫不猶豫的一撞而過。
“小興,你這羔子在搗什麼鬼!?”午曉兵終忍不住調回音訊發話了。
“嘿嘿,老黑啊,求饒了是不?誰規定戰機不能用撞的,好了,看在你年紀大的份上,本酷就不欺負你老人家了,只要老老實實的認輸就成。”
國興盛氣凌人的言罷,“轟”地地聲,戰機又撞斷一處撩出高空的怪異石柱,機身狂震,跌得他暗中叫苦不迭,他這樣的撞法就是功力再深厚一倍也是吃不消,長此下去,不待午曉兵調轉機身來“照顧”他,戰機也會被這小子撞毀。
“哈哈,小興啊,你以為這樣就能難得到我老黑嗎?”
午曉兵哈哈一笑。黑猩號驀地加速與國興拉開一段距離,展開另一套令人心神為之一亮的優美舞蹈。
“老戴,你小子倒是撞啊,孃的,本酷的戰機不成了,撞凹了好幾處,本酷追著老黑,你小子看準時機給他一下狠的。”
“孃的,你小子到底要不要臉?”戴思旺氣苦的罵道。
經過二個時辰的折騰,他對戰機的操控越來越熟練。午曉兵說得沒錯,兩人對速度的理解都是出類拔萃的,一旦讓戴思旺熟練的掌握戰機的特性,又結合自身的通天功力,午曉兵還真是有些頭大,因為兩人根本不怕鐳射炮,而午曉兵卻沒有兩人的功力,因此黑猩號也沒有當初那麼輕鬆了。
更恐怖的是,戴思旺駕駛的戰機已突破了戰機最高速的極限,盤旋翻騰,有如一頭金色的巨鷹一般,追著黑猩號狂撲。瞧得國興小子一時看呆了眼,戴思旺顯已把“神鷹之舞”的招式融入戰機中。午曉兵技術的優勢愈來愈少,這反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