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任梵某如何異想天開,也想不到元帥會突然大駕光臨帥艦,元帥能否說來聽聽?”梵音笑道。
戴思旺失笑道:“梵將軍是否多此一問呢,本帥與閣下的合縱軍勢不兩立,出現在先葉軍中也是理所當然。梵將軍能不能談些建設性的話題,看看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梵音不解道:“元帥既與我軍勢不兩立,我們還有合作的可能嗎?”
戴思旺暗罵“老狐狸”,油然道:“政治永遠是利益擺在首位,況且在下還不想連累我的兄弟。”
國興一聽,立馬不給面子的大罵道:“孃的,是你小子自己怕死,竟賴在本酷身上。沒道理的嘛。”
梵音聞言一呆,搞不明白這個身穿合縱女軍裝的傢伙是何方神聖,不過,看他敢對戴思旺大呼小叫,就知不是戴思旺的手下。不禁有些迷糊道:“這位是?”
國興先向戴思旺投以詢問的眼色,見戴思旺肯定的微微一笑,不禁大樂道:“老梵帥哥啊,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梵音聞言心中一震,暗叫糟糕時,國興已身化游龍狠狠地一腿射在室頂,受此衝擊,頂部射下的鐳射柱不禁一暗,戴思旺已鬼魅般的向梵音三人撲來。
梵音三人處驚不亂,一退兩進,兩名親衛高手,悍不畏死出掌封向戴思旺,梵音則說到做到,迅速的啟動發射系統,整個囚室猛地向上騰起。
戴思旺從容的輕笑一聲,兩手展開,輕飄飄的撫向兩親衛胸口,似拙實巧,一招間就已牽住兩親衛的所有後著,頗有返樸歸真的味兒。
而國興則借反震力,兩腿連彈,閃電般的灑向梵音。
令兩親衛駭然的是,眼看就要與戴思旺交掌,電光火石間,戴思旺身影一窒,兩人還未知發生何時,“碰”地一聲,腰腹已被戴思旺兩腳撐中,身影暴跌如死物。
長嘯一聲,戴思旺渾身金芒大亮,頭上腳下的一拳硬擂向甲板,所取的位置正是他先前所立的地方……
在大堂中守候的眾多合縱士兵,看著“特製囚室”迅捷的向上升起,艦頂開啟,眼看就要射出帥艦,驀然巨響,從內射出一金一藍兩道身影,藍色身影腋下還挾著梵音少將。
“哇,這麼多人,大家不要激動,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國興小子一看大堂內有這麼多核槍實彈的合縱士兵,立馬滯在空中指指自己的軍裝拍馬道。
“哈哈,戴元帥果然名不虛傳,老夫黃南士佩服。”
一名中將排眾而出,立在甲板上仰頭目視戴思旺大笑道。此人一身飄逸的白色武士服,身影高挺,年在七十上下,頷下帶三縷長鬚,態度從容,自有其大將風範。
“原來是黃老先生,在下久仰了。”戴思旺瀟灑的從空中降下輕笑道。在他降下的同時眾士兵如臨大敵般的緊緊了手中的武器。
黃南士一揮手,士兵退下,給兩人騰出一個偌大的空間。
“久聞元帥深得‘聖武’真傳,今日可否賜教一二?!”
戴思旺仔細打量對手半晌,突地大笑道:“黃老先生果然能混,這樣如何?如果老先生能擋住小子三招不敗,小子立馬自絕!但如果您老敗了,合縱軍立馬給本帥滾出先二窗,你作得了主嗎?”話語中透著盈宵的豪氣,配上他此刻威凌四射的虎目,昂藏的身軀,自有一股睥睨宇內的霸氣,瞧得眾人不禁一窒。
黃南士臉上怒色一閃即逝,瞳孔漸縮,戴思旺此話欺人太甚。他黃南士也自詡為一代宗師,哪時受過這等侮辱。
戴思旺是不愁他不答應,黃南士是合縱著名的一代刀術大家,名聲之亮,比之有後起十大年輕高手之稱的羅特也不逞多讓,試問這樣一個高手,又有些上了年紀,最是愛惜羽毛。
“老國,就看你了,這老兒在拖延時間,你小子想辦法整人!”戴思旺向滯在空中的好友傳音道。
國興一聲收到,合作無間的向戴思旺笑道:“老戴你小子怎能以少欺老?!一點都不懂尊老愛幼的,以本酷看黃老兒這麼大年紀了,你就放過他如何?大家自己人,給個面子了!”
戴思旺老神在在的抱胸打量著怒髮衝冠的黃南士,似笑非笑道:“戴某人橫行東河域,手下從不斬無名之輩,黃老先生今日能得戴某出手,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兩人一合一唱,視眾人如無物。
國興聞言不禁作嘔道:“孃的,少在眾位帥哥面前吹大氣,前幾天你小子不就被‘狼神’那老鬼殺得直喊美女救命嗎?”
眾人中有知情者聞言不禁臉色大變,“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