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然巨響中,光芒四溢,整個訊艦炸成火紅的星沫。戴思旺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就如此狂猛的撞擊力,也不過只在帥艦護體能上撞出一道口子而已,並沒有破壁而入。國興早已準備就緒,就在護艦能收縮的剎那,右手一拉幾乎耗盡內息的戴思旺,狂喝一聲,兩腳一併瘋刺艦壁。
又是轟然一響,兩人已成功的破入艦內,而齊常三人早在撞艦時與訊艦一起炸成飛沫,也許他們死前也不敢相信這世上竟有人會這樣自殺般的撞艦。
“碰”地一聲,兩人衣衫焦爛的在甲板上滾做一團。腦中的暈眩還未消去,已有幾十把鐳射槍狠狠的對著兩人。
可讓這時合縱士兵哭笑不得的是,這兩個破艦而入的怪物,不但身穿合縱軍裝,其中一個胸口還骨碌碌的滾出兩隻嚴重變形的像是宇戰盔的東西。
暈頭轉向中,兩人只知道合縱士兵像是大吼著問了些話,就架著自己進入一間漆黑一團的特製囚室內,四肢被合金鎖大字型的鎖在一張審訊床上。
半晌,國興已回過氣,只感全身撕裂般的疼痛,雙腳毫無知覺。
“你醒了,我來自我介紹下,我是申屠吟博士,專修審訊學。”
一個溫柔的男音響起的同時,一道光柱直聚在國興臉上。
國興在刺眼的強光中艱難的開啟眼簾,呻吟道:“老哥…你這…樣搞法,讓……本美女怎麼看…得到你……”
“唔,是小可失禮。”
光柱移開,國興瞌起兩目適應下黑暗,方一展開兩目,立馬大嚇一跳,原來那叫申屠吟的傢伙把一張臉幾乎湊到他鼻尖。
“不用……靠的這麼近吧?”
申屠吟移開臉,右手伸進國興破衣內擦磨,滿足的呻吟道:“好健美的軀體啊!”
國興聽得差點再次吐血,竟是個大變態!
申屠吟有著一張狹長的臉孔,下巴頗尖,膚色晰白,留著一頭整齊的長髮,深藍的兩目內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在黑暗中瞧來益顯恐怖,年紀只不過在三十上下。
國興直感被他右手撫過的肌膚泛起酥麻的感覺,心中一驚,這傢伙不但是個變態,竟對調情好象也有一套,真不知這傢伙是不是透過“這一手”得來的博士學位。
“申屠哥哥,你能不能停下手?身子虛弱可不宜再摸啊!”國興兩腳漸漸傳來麻痛,拖延時間道。
申屠吟呵笑一聲,抽回手,左手從懷中掏出一塊雪白的絲巾擦了擦,讓國興頭大的是這傢伙竟還染了鮮紅的指甲。
“哥哥的指甲蠻性感的,在哪染的?”國興邊調息邊裝作好奇的問道。
申屠吟扔掉絲巾湊到國興耳邊呵氣如蘭道:“你想染嗎?讓我幫你。”
“啊!”
國興慘叫一聲,只感左上臂上被狠狠地紮了一刀,鮮血泉湧而出。
申屠吟直起腰,右手上不知何時拿了把鮮血淋漓的精緻修指甲刀,舉到鼻端聞了聞,溫柔道:“好新鮮血液的啊!”感嘆半晌,又道:“你放心了,這張床精過本人的精心改良,你的血會流到你指甲上的。”
國興苦笑道:“老哥,我認輸了,你問吧!”
“這樣才乖嘛。你是誰?不要告訴我你只是一名普通合縱士兵。”
國興心中早把戴思旺祖宗十九代都問侯遍了,這小子功力明明比自己高明,現下連自己都醒了,他在搞什麼!?
真是世事難料啊,前一刻自己還整齊常等人整得不亦樂乎,現下卻換過自己承受了。
國興猜得沒錯,戴思旺早就恢復行動能力了,但在功力沒有恢復前,哪敢貿然行動。敵人豈是蠢人?自己兩人就這樣駕艦破入帥艦,早已暴露了高明的能武,所幸的是,他們只對最後用功破壁的國興照顧有加,那時國興牽著自己破壁而入,敵人必以為國興才是罪魁禍首,因此,這是自己兩人惟一可仰仗的一線生機。自己顯然是賭對了。
在幾乎沒有思考的時間內,就連這樣的微妙細節,都被戴思旺把握住了,戴思旺駭人的才智於此可見一斑。
“吱吱吱……”
國興所在的“刑床”上,亮起令人心驚膽顫的電芒,直電得這小子慘呼連連,毛髮直豎,心跳激增。
“好了,乖一點了,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資料?”
申屠吟三八的聲音再次響起。
“孃的,本美女都說家中有八十歲老孃,下有三歲小兒,都上有老下有小了,你這傢伙還想怎麼樣?!”國興虛弱道。
“唔,好久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