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堂中早坐有四人,一個乾瘦老頭與三個形象清高的年青武士,聞見眾人進來三人梟目一翻,也不起身搭禮,神態驕傲之極。
“我來介紹下,這三位貴客就是名動法默的‘天鳴三鷹’,這位是聯恆的田新先生。”於強為戴思旺介紹道。
“三位大名田新早有耳聞,今日有幸得見,實乃田新的榮幸。”戴思旺誇張的恭維道。
三人居傲的點點頭算是作答了。
於強又一一為戴思旺介紹身邊的各位堂主,戴思旺認得的只有“肥球”副幫主王如,但王如顯是認不出眼前高瘦的青年,就是自己前天錯把三人當成“天鳴三鷹”中的其中一個。而三位真主兒卻赫然在座,其中並沒有國興所說的丁志強與酒樓中見過亢顯堂主。
“傳說‘迪哥拉’三年前還是不名一分的地下混混幫派,如今卻一躍成為著名先葉的軍火集團,想必迪哥拉研製的軍火一定與眾不同了,不知田先生今次帶了什麼貨來呢?可否讓我們三兄弟一開眼界?”三鷹老二棕鷹傲然道。
這三人皆長的高大壯實,梟目鷹鼻,面目瞧來倒真有些像鷹,三人年紀都在三十上下,有趣的是老大留著一頭長黑髮,老三則金髮披肩,倒與他們他們黑鷹、金鷹的諢號有些出入,瞧他們氣度,實力當已臻至一流好手的境界,難怪不把普通的軍火放在眼內,只是那一臉目中無人的傲色,未免有些惹人反感。堂中諸人除了戴思旺,就數三人、於強還有那個叫駱涯的老堂主最是高明。
駱涯臉色蠟黃,年輪縱橫,弓著蝦腰,還不住的俯身幹嗽,表面看來像是個病入膏肓的垂死老頭,一陣風都能把他吹走,但從於強對他畢恭畢敬的態度上看,此人當是聯恆元老級的高手,極得於強器重。
“棕二哥過獎了,呵呵,我‘迪哥拉’研發的軍火雖是不俗,但我幫能得大家如此錯愛,關鍵還是‘誠信’二字,有些事並不是靠高明的能武就可以得逞的,棕二哥以為然否?”戴思旺不亢不卑的輕笑道。
棕鷹不屑的怒哼一聲。
於強見兩人有些針鋒相對,趕忙打圓場道:“大家應該都對田先生帶來的貨好奇的緊,不如我們請田先生親自試範一下如何?”
眾人立馬附合叫好,戴思旺推遲不過,當下微微一笑起身離座。呂傅兩人則機靈的把手中提著的大箱子,放在堂中,又默不作聲的退回到戴思旺的坐位後挺立如初。
當戴思旺開啟箱子時,眾人瞧及箱內的“玄武黑手”與“玄天戰甲”不禁大感失望,天鳴三鷹更是冷哼出聲,滿臉輕蔑之色,只於強與駱涯老堂主目露欣喜之色的盯著箱內的物什。
戴思旺早料到眾人會有此反應,當下不以為意的拾起一隻“玄武黑手”,肅容道:“諸位且莫小看此物,實是我迪哥拉有史以來最傑出的作品,此物不但堅韌無比,最奇異的是能使用者攻出的能量暴提至另一種境界,對能武者來說實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
眾人還末回味過來,只聽棕鷹冷哼一聲,已離座騰空而起,左手虛空一握已多了把白華閃閃的能量細劍,手腕震顫間激起滿天精芒,當頭向戴思旺灑下。
劍芒來至戴思旺頭上三尺處,驀地隱去,變成一劍,老老實實的刺向戴思旺手中的“玄武黑手”,一灑一收,變化的相當突然,毫無先兆,又無毫絲拖泥帶水的牽強,彷彿他一開始就想這樣做似的,露了極其漂亮的一手,黑鷹與金鷹臉上都有了得意之色。
雖說棕鷹的劍法頗具火候,但與戴思旺的“神鷹之舞”比起來,簡直是小孩子耍著玩,當有云泥之別。豈會放在他心上?
棕鷹如此咄咄逼人,戴思旺也是心有不爽。
只見戴思旺腳步一退,“驚惶失措”下暴提功力,握在手中的乾癟絲織狀的“玄武黑手”驀地充氣般的“鼓”起,“奮力”砸向能量劍。
“轟”地響起一聲沉悶的巨響,劍尖已狠狠的擊中“玄武黑手”。
棕鷹身影在空中一窒,振腕又是一劍。
戴思旺驚啊一聲,步法散亂,胡亂揮舞著手中的“玄武黑手”,滿臉驚恐之狀,仿是能武方入門的初哥,毫無章法可言,憑得就是人類自身的本能作出反應,能量劍記記命中手中的“玄武黑手”,發出密如急雨般的爆響。實則“玄武黑手”在他通神的混沌能控制下,右手象是突然加長似的,或“指”彈或“掌”掃,靈活得有如一隻真正的人手,招招與能量劍硬碰,棕鷹休想越雷池半寸。
戴思旺見棕鷹這傢伙還沒完沒了的望空發劍,仿是耍上癮了,心內不禁冷哼一聲,當棕鷹再次運劍劈向“玄武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