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嗆,要不是幸值戴兄蒞臨法默,小弟還真有些頭大呢!”高奈自嘲道。
“說實話,小弟上次輸的並不服,今晚就讓我們再去會會那幫傢伙吧?”盤度蠢蠢欲動道。
戴思旺自是欣然點頭。
於是,眾人又坐上先前的磁浮車,與三人一起上車的,除了彭斯、曼塔還有高奈精選出來的七名法默精英,但自始自終都沒見到過盤度的跟隨,確讓人有些糊塗。
稍頓,磁浮車夾入空中的車流中,直線行使一個時辰左右,即到了法默最繁榮的衡淳市上空,遂又轉道向西,以迂迴的方式挺進到一個相當偏僻的山區上空,行蹤極是神秘。此處已不見了聳入雲霄的摩天大廈,只有幾十座錯落其間的高階別墅,莽林蒼鬱,山勢峻拔,在迷人的夜空下,透著飄逸的自然氣息。
目視下方燈火通明,卻不見半個人影的豪華別墅群,高奈皺眉道:“沒可能!?”
“不必猜了,唉,我們被包圍了!”盤度透過車窗,仰望空中勢若群蜂歸巢般迎來的黑色磁浮車嘆道。
戴思旺卻還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他在等高奈的解釋,這傢伙使出混身解數,神秘兮兮的把自己帶來此地,卻又被人包圍,心中的疑雲自是越來越重,想以他儒王的身份竟會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包圍,看兩人神色緊張,當是出乎兩人意料之外。
高奈打量神色默然的戴思旺一眼,牛馬不相稱的苦笑道:“應是皇兄來了,盤兄的身份還需掩飾,我們下去吧,唉!”
盤度還真聽話,二話不說的就運功改變形貌,脫下武士服反穿,頃刻之間,已化成與那七名侍衛一樣的黃衫裝束,不是親眼所見,絕難相信眼前形容枯槁的中年漢子,就是氣度不羈的宛昆三王子。
就在眾人魚貫步出磁浮車時,左右別墅群倏地燈火一暗,只留中間的那一座原狀不變,兩隊身著法默軍裝的剽悍戰士,神情肅穆的從門內步出,最後列隊兩旁,整個過程進行的有條不紊'奇。書',顯是訓練有數的精英。
門口一暗,一高大身影,背手施然踱出。
此人應在三十開外,額角寬闊,鼻樑端正,相貌倒與高奈有六分像,虎背熊腰,著一黑色的緊身武士服,益加顯身影挺拔,氣度迫人,當是不凡。但略顯狹長的雙目內精芒隱隱,倒使此刻噙在嘴角的那絲微笑,看起來陰冷非常,觀其氣度應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物。
打量戴思旺一眼,旋又目視高奈笑道:“皇弟深夜邀戴兄來訪,為何不知會本王一聲?也好讓本王早作準備啊!”
高奈哈哈一笑,目視氣勢逼人的乃兄,針鋒相對道:“小弟還沒問皇兄怎會在小弟的行宮內呢?皇兄反倒是先責怪起小弟來了。嗯,不會是皇兄雅性突起,深夜來此與小弟共賞山色吧!”
不用他說,戴思旺也知此人就是法默末來帝君——高京雷,雖不知他兩兄弟間究竟發生了何事,但阿堵也知道,在法默能如此明目張膽威逼儒王的,除了他還有何人?看此人內息虛虛緲緲、藏而不露確比高奈更勝一籌,當與盤度有得一拼。雖說高京雷極是高明,但也不放在戴思旺心上,遑論那些列隊兩旁威風凜凜的戰士了。可戴思旺感應到別墅內還有五人,內息突有突無,其中有一個根本“感應”不到此人的存在,而且還是女人,那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有便是有,此人級數之高,不禁讓他想起了曾在界都交過手的段老太君,當真高明的難以想象!
高京雷冷哼一聲,目內閃過駭人的殺機,遂又向戴思旺笑道:“皇弟年幼無知,倒是有些怠慢戴兄了,戴兄切莫見怪,進來喝杯水酒如何?”
戴思旺聞言方想有所表示,高奈驀地語出驚人的笑道:“若小弟所料不差,舍內當有屠宰張夫一家的貴客在吧?”
戴思旺聞言一愕,當真有些懵了,高奈這傢伙到底還有多少瞞著自己的!高奈實也有不得已苦衷,要是朝面就說兇手在高京雷身邊,戴思旺會信嗎?
高京雷不怒反笑道:“高奈,你可知今夜便是你的死期!?”對高奈的話,他算是預設了。其實要作掉這羽翼漸豐的皇弟,自己也不是毫無顧忌,一天末問鼎大位,作主的還是那老傢伙,這次高奈棋差一著,離開仗以橫行的艦隊,當是自己絕此後患的千載良機,因此一聽說他離開艦隊,自已就馬不停蹄的趕來,當真不虛此行!
“呵呵,皇兄說笑了,可曾徵詢過父皇他老人家的意見?”高奈輕鬆道。
“父皇老胡塗嘍,竟會聽信女人饞言,唉,法默也該是本王作主的時候了。”言語間頗多無奈,旋又臉容一肅,語帶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