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遵命!”高倉聞言眼內殺機一閃即失。
雖說高倉掩飾的很好,但怎瞞得過戴思旺這種級數的高手?直瞧的這小子心下暗笑,看來傳聞不假,高家兩兄弟果有“裂隙”啊。
“戴兄看出來了吧!”
在侍衛奉上香茗退出後,高奈俊臉一澀,無奈道。
這是一間圓形的客艙,百米見方的小空間內,佈置的極為簡潔高雅,既沒有氣派豪華的大型會議桌,也沒有晶瑩奪目、價值不菲的俗物裝飾,有點只是淡雅的色彩,幾張古韻勃發的壁畫,十來張舒適的皮製坐椅。這時艙內除了高奈、盤度與戴思旺,就只一臉肅然恭立在戴思旺身後的彭曼兩人,半個“儒王”侍衛也欠缺,可見這是高奈接見貴客的密艙了。
見戴思旺臉有疑惑,高奈開門見山道:“這次急著邀戴兄過來實是有事相求!唉,貴屬張夫將軍慘遭滅門之災,實與這次‘聚珍展’分不開!”
戴思旺聞狀,原本笑容可掬的俊臉一緊,虎目精光一爍,盯著高奈淡然道:“血債血償,這一向是我東林的作風!”
初次聞見屬下這樣被人毫無人性的滅門,當真惹惱了這狂妄的傢伙。所謂:盜也有道,要是光張夫一個人與眾侍衛死翹,戴思旺也無話可說,但兇手竟連毫無自保能力的婦孺都不放過,暴行當真令人髮指。
儒王”確不是一般流俗可比,一句話就引起了戴思旺的“興趣。
盤度見兩人有些鬧僵,於是苦笑道:“戴兄誤會了,這次‘聚珍展’全由高京雷一手操辦。”神色間極是客氣,雖說戴思旺此舉近乎無禮,但也讓這豪邁過人的宛昆三王子頗為欣賞,戴思旺顯然不買高奈的帳。孤陷敵方重地,換過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像他那樣,第一句話便得醉了在法默隻手庶天的儒王。
“戴兄當知‘血吻’吧!傳說這稀世之珍,曾為貴軍所有!”高奈並沒動氣,反是和顏悅色的笑問道。
戴思旺一愕,狐疑道:“與她有關?嗯,‘血吻’確曾為東林所有,但在一次戰鬥中,被我丟棄了,至今下落不明。”
“血吻”就是當初在卓瑪姆星上,奧廉與塞浦兩老頭“送”給戴思旺的元帥徽章,巴掌般大小,色澤紅潤,內畜能量,傳說乃由“維爾黑洞”縮幻而成,在能量的刺激下,就會有黑洞般的可怖力量,但除戴思旺在與“狼王”一戰中,得到過“些許”好處外,誰也未曾得過便宜。想不到這玩意竟又會在高奈口中提及。
“‘血吻’又現身法默了,小弟也是前幾天才得知的,持有人的身份極是神秘,要不是他親自向皇兄傳訊,小弟也不知!值此多事之秋,此物突然現身‘聚珍展’當對我國相當不利。”高奈擔擾道。
聚珍展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開展前一天,持寶人大都會把展品交由主辦方保管,而法默皇室將在展期內負責持寶人與展品的安全,當然,也有自恃保護能力的持寶人,會帶展品直接入展,而負責這次聚珍展安全工作的恰是他儒王,雖說儒王才智過人,自恃甚高,但要保護被稱為“宇內第一奇珍”的血吻,也信心欠奉。由此可見血吻的不凡之處,難怪像古東林這樣的絕世高手也會心生貪念了。
戴思旺何等才智!聞狀當知高奈意欲為。於是故意迷糊道:“以儒王的英明,要保護持寶人的安全當是易如反掌了,呵呵。”
“戴兄不要取笑小弟了,唉,小弟也曾與盤兄親自摸上持寶人的住處。”高奈老臉更苦,“摸是摸到血吻了,可是她自行發出的能量,咳,我與盤兄竟近不了身,咳咳……”
不必看也知道高盤兩人當時的糗樣了,堂堂王子竟擋不住一物什發出的能量,說出去還真沒人敢信啊。但戴思旺可不作如此想,血吻的習性他多少有點切身體會,那種能量的衝擊就是以他光質化經脈的承受能力也挨不了多久,而如今從兩人臉色上看,血吻當是又有莫明變化了,不然以兩人的實力,應不會如此不濟。思至此,戴思旺皺眉道:“我當初擁有血吻時,她並不是這樣的,難道……”
“難道什麼?!”高奈有些急不可待道。這傢伙實是對血吻好奇的緊,不只是他與盤度,就是木立於戴思旺身後的彭曼兩人也伸長耳朵了。
“唔,不瞞兩位說,小弟當初擁有血吻時她並不特別,只是內有微弱的能量在流轉,但那一次我身陷困境之際,她卻突然發出強猛至難以置信的能量,要不是我見機不妙,怕是要立馬暴體而亡。”
盤度聞言虎軀忍不住的一震,瞠目道:“戴兄竟可以從血吻身上吸收能量,要不是戴兄說來,盤某真是不敢想象,戴兄確是高明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