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還不斷有血流下,他立刻挑了挑眉:“七弟這是怎麼了?方才聽到那邊吵吵嚷嚷說抓刺客,這是被刺客給傷的?”
楚凌歡冷冷地看他一眼:“三皇兄,你不要演戲了,我這傷是怎麼來的你比誰都清楚!邢子涯呢?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他將我傷成這個樣子,以為跑得了嗎?”
楚凌雲頓時滿臉不解:“什麼?你說這傷是邢子涯造成的?”
“不是他還有誰?”楚凌歡咬牙冷笑,接著轉頭看向了楚天奇,“父皇,方才兒臣只是因為氣不過邢子涯賣主求榮,這才當面責罵了幾句,誰知他就惱羞成怒,將兒臣傷成了這個樣子,還請父皇為兒臣做主,嚴懲這個惡奴!”
雖然還不曾聽到邢子涯說出真相,楚凌雲卻已經能猜個**不離十,必定是楚凌歡惡意挑釁,說了些極為難聽的話,邢子涯氣憤不過才會對他拔刀相向,秦錚不是說根本不曾傷到他嗎?
可惜呀,這小子還是功力不夠,被人家幾句話就挑撥地失去了理智。
正沉吟間,楚天奇已經開口:“雲兒,果真有此事嗎?”
“不知道,”楚凌雲搖了搖頭,“方才我和琉璃離開,就是因為接到了秦錚的訊息,說邢子涯突然昏倒,琉璃怕他舊疾復發會危及性命,這才趕過去看看的。”
“他根本就是在裝!”楚凌歡狠狠地說著,“傷了本王,他自知罪責難逃,便假裝是舊疾復發!父皇,你可不要被他給騙了,趕緊將他拿下問罪!”
楚天奇略一沉吟:“既如此,那就先把邢子涯帶過來。”
“可是他已經昏過去了,”楚凌雲滿臉無辜,“不如我先帶琉璃回去給他瞧瞧,等他醒了再他過來。”
“父皇不要!”楚凌歡立刻阻止,“若是耽誤的時間久了,他就可以毀滅罪證了!”
楚天奇皺了皺眉:“行刺皇子可是大罪,先把他帶過來,琉璃應該有辦法讓他清醒過來,無論如何先把事情弄清楚。”
楚凌雲聳聳肩:“好,不過他能不能醒過來我可不敢保證,畢竟他的病情很嚴重,這一點父皇知道。”
來到秦錚面前,他眉頭微皺:“你不是說邢子涯並未刺中七弟?他怎麼傷得那麼厲害?”
“不可能!”秦錚立刻搖頭,“我阻止得還算及時,方才明明只是刺破了他的衣服!王爺,你還信不過我?”
楚凌雲看他一眼:“廢話。既如此,先把他帶過去,父皇說要親自審問。”
“那怎麼行?”秦錚急了,“子涯還昏迷未醒,萬一……”
楚凌雲挑了挑唇:“怕什麼?本王是吃素的嗎?”
不多時三人便一齊返回,邢子涯依然昏倒在秦錚的懷中,完全沒有清醒的跡象。
“大膽奴才!”楚凌歡立刻站了起來,“少給本王裝蒜了!你就算病得再重,也逃脫不了應得的懲罰!”
“七弟,他還沒醒呢!”楚凌雲淡淡地開口,“你這會兒說什麼都是白費力氣,他聽不見的。”
楚凌歡冷冷地看他一眼,嘴角滿是諷刺的笑意:“三皇兄,我的下場你也看到了,這可是前車之鑑,你要小心養虎為患哦?”
近日關於邢子涯的傳聞越來越多,在座眾人都有耳聞,目光早已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大多數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雖然老七怎麼看都不會是老三的對手,不過看看熱鬧也不錯,就當是為這中秋佳節助興了!
楚凌雲淡淡地笑笑:“這個就不勞七弟費心了,我一向都是喜歡養虎養狼的,如此才能所向披靡,否則養一堆軟綿綿的貓兒有何用?七弟你也知道,有其主必有其僕。”
言下之意,我是狼,你是貓,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一個照面就落了下風,楚凌歡自然顏面大失,冷哼一聲說道:“三皇兄,這些廢話就不用多說了,邢子涯行刺於我,此乃死罪,你還不把他交出來,等候發落?”
楚凌雲挑了挑眉:“你說行刺就行刺?邢子涯還昏迷未醒,至少總該等他醒了問個清楚明白再做定奪?”
“果然,我就知道三皇兄一定會護短。”楚凌歡不停地冷笑著,“只是此事很多人都是親眼所見,豈容他抵賴?”
楚凌雲眨眨眼:“是嗎?那都有誰親眼所見了,不如先請他出來說一說。”
楚凌歡洋洋自得,毫不猶豫地一抬手指向了秦錚:“他,秦錚,你說實話,邢子涯是不是行刺本王?”
秦錚剛要說話,楚凌雲已經搶先開口:“我已經問過他了,他說根本沒有這回事。是你說有幾句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