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敬妃對予泓殷勤,就做個順水人情?天下還有這樣的母親,把自己的兒子當做禮物的?我不信。況且她什麼話都沒說,也沒要抱回也沒要送給敬妃,就這樣僵持著,難道她在等什麼?是等敬妃主動向皇上皇后請求代為撫養予泓?還是、、、只是這予泓在昭韻殿兩個多月,天天奶水喝足卻不見長大一點,仿似越來越瘦,很是讓人著急、、、不會長大的孩子?世上還有不會長大的孩子?我努力思索著,突然猛地一驚,暗道“不好”。一邊速叫採月去太醫院請溫實初來一趟昭韻殿,一邊腳不點地往端妃處。
我攜了端妃去昭韻殿,發現實初已趕到,正在為予泓小心診斷。
敬妃見我臉色沉重,不由驚慌不安,“妹妹,怎麼了?怎麼回事?”又望著同樣一臉肅色的實初,問道,“太醫是怎麼回事?”
我們都關注著小帝子,卻沒人去回答她,她見我們如是,仿似明白了什麼,臉色頓時慘白不堪,我輕輕拍了拍她冰涼的手:“沒事沒事的。”
然而實初診斷出來的結果卻讓我和端敬二妃差點跌落在地。
“回三位娘娘,小帝子已中毒達一月之久,恐為不治也!”
說完,實初仿似不忍看到我們三個絕望的表情,別過臉去。又是仔細的作進一步查實。
我的心如落如冰窟般寒冷,世上竟然有這樣的母親?虎毒都不食子啊,她竟然連禽獸都不如、、、一口氣憋在心裡,我不由怒從床榻上抱起予泓,欲衝出去,找那明瑟居的女人質問她良心是否還在?
端妃趕緊攔住我:“妹妹要做什麼?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她們早有預謀,你難道想大家都死無葬身之地麼?”
敬妃含淚從我手中接過予泓,將臉貼著他的小臉,她在乎的只有予泓的生死,而絲豪不想自己會因為予泓中毒而受牽連。
我一時悲憤交加,亦是無能無力。
端妃靜靜地轉過頭去問實初:“太醫,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實初沉思半刻,緩緩道:“辦法有一個,是否可行,就只看小帝子的造化了。”聽聞還有救,我們三個一振。實初繼續道:“此方法屬民間偏方,宮闈之中怕是不可行。所以要想救帝子,只可秘密進行。我開一清毒藥方,如若有人問起,不能說是小帝子所用,藥煎好後,每天一碗須滴入三滴相同的人血為藥引,分三餐給帝子飲下。然而每半月小帝子得從左手中指放出小半杯鮮血,如此反覆半年,鮮血變為常人的紅色為止,毒就算除掉了。只是小帝子還尚在襁褓,微臣確實沒有十分的把握。”
我和端妃已經是目瞪口呆,竟然有如此邪門的醫理。敬妃回過神,趕緊道“只要能救予泓,怎麼都行,怎麼都行,一切就照太醫的去辦。”
正在這時,外面小黃門傳:“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我急忙使眼色給實初,讓他迴避一下。
然後和端敬二妃恭迎聖駕。玄凌踏進花廳,見我和端妃也在此,不由奇到:“惠妃和端妃也在?真是太湊巧了。”
皇后抿嘴一笑:“皇上有所不知,惠妃和端妃一直同敬妃的關係就很密切,姐妹長在一起也不奇怪。”
玄凌不再說什麼,只是向我看了一眼,道:“惠妃,今後還要到各宮多走動問候才行,怎能厚此薄彼呢?”
我趕緊屈膝應諾。玄凌又道:“皇后今個大好了,遂來同朕一同接回小帝子。”
現在接回去?我們三個都愣了一下,沒有回話。
我再次偷看了一眼皇后的表情,卻不想她也正好把目光投向我,臉色紅潤,眼神清厲,一點也不像是大病初癒。她笑道:“惠妃可有什麼話要說?”
我似乎明白了她們玩的什麼把戲了,她們是料定予泓腦疾不可治,同為廢人一個不要也罷,故意稱病請敬妃代為撫養一段時間,然而這段時間內她們又暗地投毒,如若現在抱回予泓,她們肯定第一時間裝作請太醫檢查小帝子,發現小帝子中慢性毒已一個月無救了,而這兩個月來小帝子一直由敬妃照顧,敬妃自是難逃懲罰,然而我和端妃長期在昭韻殿走動的也是重點嫌疑,到時風波萬丈不可測――我們百口莫辯,後而屈打成招。
所以,千萬不可讓她把予泓帶走!
我和端妃雙雙跪下。我努力剋制住內心的澎湃,讓自己笑得更自然一點:“回皇上和娘娘,敬妃姐姐甚是喜愛小帝子,撫養了兩個多月哪裡忍心這麼快就要回啊。”
端妃亦莞爾一笑:“敬妃自己怕是不好意思說留住小帝子,只是皇上和皇后當體恤敬妃入宮9年膝下無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