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練武時損傷的經脈都打通了。看來以後呂重在武學道路上的展不可限量啊水玉兒撇撇嘴想到。
万俟劍寒見水玉兒臉色不是很好連忙走過來說道:“水兒你還好嗎?”
水玉兒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她只是精神力有些用的多了。不過有手鐲和耳墜的迴圈支撐雖然治療的時間很長可是對她的傷害還不是很大睡一覺就可以了。當下輕聲說道:“我是有些用力透支了看來今天晚上只能在他們這裡打擾一夜了。”
還不等万俟劍寒有所回答在他旁邊的謝顯庭連忙跑出去張羅了。
万俟劍寒看著已經躺回到床榻上明顯身體恢復沉入睡夢中的呂重搖頭道:“水兒果然讓鄙人吃驚了只是簡簡單單的幾針竟然就能把深受重傷、幾近垂危的人救回來。真是太令人不可置信了看來江湖上要出現一個神醫了。”
黑線那是簡簡單單的幾針嗎?沒見她現在連睜開眼睛都很困難嗎?還有什麼神醫?吐血她這不是搶了寇仲的飯碗嗎?不過他也改行當賭神了依他的性子可能會更喜歡這個稱號。
“齊兄麻煩你通知下外面辛苦站崗的兩位仁兄就說我們今天在天魁派做客讓他們回報一下公主吧。”水玉兒揚起笑容道。
万俟劍寒無奈的搖搖頭堅定地說道:“等我先送你去休息之後再去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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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她坐起身看了看窗外剛剛升到半空中的明月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好久了。
不過用掉的精神力好像以更快的度回到了她的體內水玉兒嘴角彎起來想到自己治好呂重以後天魁派上下對她溢於言表的感激之情令她非常有成就感。
好吧雖然她的動機不單純只是想試一試她的治癒術隔著一個物體能不能施展可是現在她真的感覺到了一種能賦予人活力的自豪感。
說不定當個神醫還真的不錯呢。水玉兒起身下床端起桌子上的清茶喝了一口。
剛抬起頭水玉兒就看到院子中在月光下白衣赤足的婠婠正滿臉笑意的看著她。
水玉兒自然的舉起手中的茶杯當成酒杯一樣的隔空敬了婠婠一下從容說道:“婠婠姐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教呢?”
婠婠就那麼好像足不沾地的飄了過來來到水玉兒的窗外嬌笑道:“婠婠想玉兒了唄所以一直在窗外痴痴的等你醒過來呢!”
水玉兒大訝道:“外面露深霜重婠婠姐身上衣衫單薄快些進屋來省得著涼。”
婠婠幽怨的拋過來一個眼神輕吐道:“你當婠婠不想進來嗎?玉兒的房間都佈滿了你的‘絕對領域’婠婠想進都進不去啊!”
水玉兒啞然失笑才想起來自己有習慣如果在外面休息的時候都會張開結界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今天睡的比較沉連婠婠過來觸碰她的結界都沒有驚醒。當下立刻一揮手把結界去掉歉然的說道:“婠婠姐現在進來吧都是玉兒不好。”
婠婠仍然站在窗外美目深注的朝她看來淡淡道:“如此深夜婠婠還是不要進去了免得招人誤會。”
誤會?水玉兒瞪圓了雙眼低頭看著自己的一身男裝婠婠她不會真的認為她是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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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夜談】………
正當水玉兒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時候院中響起万俟劍寒那略帶冰冷的邪笑聲道:“什麼時候婠大小姐還怕人說閒話了?”
婠婠聽出來是万俟劍寒的聲音神色突變冷冷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万俟劍寒在庭院中現出身形好整以暇的仗劍環胸道:“鄙人現在是水兒的護衛婠大小姐要見水兒先要和鄙人打聲招呼啊!”
婠婠皺起眉頭顯然是在消化万俟劍寒突然冒出來的這個事實。水玉兒忙說道:“婠婠姐你找玉兒有什麼事嗎?”同時也注意到婠婠對於万俟劍寒不一樣的態度。要知道婠婠給她的感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可是在面對著万俟劍寒的時候卻每每都失去冷靜。難道婠婠小的時候竟然是由他帶到陰癸派的嗎?
可是年齡上對不上啊?万俟劍寒算起來那時也就是十餘歲除非他的外貌和真實年齡不符。水玉兒看了看万俟劍寒英俊的面容一想到他可能都已經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了還經常調笑於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太邪惡了。
婠婠輕嘆道:“婠婠是擔心玉兒的身體巴蜀一別不知道玉兒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