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加快真氣輸送的度有點心憂水玉兒體內的經脈狀況因為他感受不到一絲的內勁。口中簡單的回答道:“是扳指。”
水玉兒恍然必是自己戴上翡翠的手鐲引了徐子陵手上扳指的感應至此也明白為什麼殿中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受重力陣的影響。
這招以後好用啊!水玉兒感嘆道如果以後這樣還管用的話重力陣豈不是無敵了?想著口中對徐子陵說道:“陵二哥先不用幫我療傷了我說幾個地方你幫我把那裡的地板震壞這樣就能破了重力陣了。”說著低聲說了幾個地點。
徐子陵看著已經破敗的大殿點點頭心想再怎麼破壞也沒有關係了。記下幾個地點走到那裡用腳輕輕的震壞下面的地板。
水玉兒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她現在一點精神力都沒有她就自己把陣法收掉了。可憐這個今天晚上飽受摧殘的羅漢殿又要增加瘡痍了。
陣法一個個破去殿內的人一個個恢復了輕鬆自由但卻沒有一個人輕舉妄動。都盯著徐子陵回到水玉兒的身邊。
水玉兒扶著徐子陵的手站了起來儘量使自己表情輕鬆的說道:“婠婠姐今天真是對不住了。”
婠婠表情複雜的看著水玉兒嘴角的鮮血柔聲說道:“玉兒婠婠姐今天也不對先走了。”說罷幽怨的看著水玉兒扶著徐子陵的手從他們身邊飄然走了。
水玉兒鬆了口氣知道婠婠以為楊虛彥得到了《不死印法》又深受重傷所以不停息的追去了。
呵呵估計楊虛彥出川的路不好走了。
水玉兒頭轉向師妃暄只見後者微微一笑道:“妃暄也告退了玉兒好好休養身體。”
水玉兒點點頭也不答話看著她追著婠婠的路線翩然而去。
剛剛還熱鬧的殿內除了水玉兒自己和徐子陵就只剩下侯希白和石青璇兩個人。侯希白搖搖美人扇嘆了口氣說道:“多謝水姑娘鼎力相助希白銘記在心。”
水玉兒抬頭看了下身邊的徐子陵低聲問道:“周圍還有人嗎?”失去了精神力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
徐子陵搖搖頭臉色一沉知道水玉兒平常不會如此不濟的這才瞭解到這次的傷害對她有多嚴重。
水玉兒從懷中掏出一個羊皮卷遞給侯希白道:“給這才是《不死印卷》。”其實楊虛彥拿走的那個是真跡她也想過要作假但是上面的那種羊皮非是普通羊皮乃是由安隆親手浸製故色澤奇特歷久常新想騙過那個老狐狸勢必不能作假。所以她索性讓石青璇謄寫了一份而後者也欣然應準。
侯希白驚訝的看著水玉兒遞過來的卷軸手中的美人扇“刷”的一聲合上呆愣了許久之後笑著說道:“那希白就卻之不恭了水姑娘如此仗義希白也不知道如何感謝。”心下卻對水玉兒能舉手之間把眾人玩弄於股掌之上暗暗心驚。
水玉兒看著侯希白珍而重之的把卷軸收入懷中轉頭對一旁的石青璇歉然說道:“青璇玉兒自作主張的把卷軸給侯公子了真是對不起。”
石青璇微微一笑道:“沒事這個鬼卷子給誰都一樣。青璇還要謝謝玉兒幫我解決了這個大難題。只是玉兒你自己好像受傷頗重小谷內有些療傷的藥品不如和青璇回去吧。”
水玉兒看向身邊的徐子陵自然是不想和他剛見面就分開。
徐子陵剛想動動唇勸說水玉兒不用管他回小谷療傷就聽石青璇嘆了口氣道:“徐公子當然也可以一起來。”
侯希白一拱手說道:“希白先走一步了等子陵兄和玉兒妹妹離開成都的時候希白自會妥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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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兒靜坐在幽林小谷的小溪邊聽到身後逐漸向她走來的徐子陵的腳步聲柔聲問道:“陵二哥怎麼樣?殿內的佛像有沒有點門道?”
她指點徐子陵去注意大石寺大殿裡的幾百尊羅漢好像有武功存在而徐子陵這一去就是兩天看來自是有些收穫。
徐子陵在她身邊坐下自然的拿過她的手細細的測著她的情況臉色越來越凝重。
水玉兒看著徐子陵變得晶瑩剔透、明潤似玉的修長手指內心嫉妒的腹誹了一下然後開心的說道:“陵二哥看來你還真看出來點東西呢!”就是希望他別越練佛門九字真言越性情淡泊了。“陵二哥你怎麼會來到巴蜀呢?”
徐子陵淡淡的說道:“我和仲少去支援飛馬牧場擒到曹應龍他為了保命把事情的隻言片語說了出來。我分析你這邊有危險所以才趕過來的。可惜還是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