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外邊的那些軍隊是怎麼回事?”她現在不完全探測到的至少就有萬餘人。
寇仲和水玉兒身後地徐子陵交換了下眼神。前者臉色凝重的對水玉兒說道:“玉兒可能這次我們要連累你了。”
水玉兒不在意的笑笑。看來他們還是躲不過頡利地金狼軍。正想開口問跋鋒寒的下落。就聽到堡外傳來衣襟地破風聲許久不見地跋鋒寒閃入堡內。
“頡利的大軍已經把赫連堡包圍了。清一色地騎兵兵力在三萬五到四萬左右。看來頡利這次是不把我們置於死地不罷休啊!”跋鋒寒雖然說的是嚴峻的事實可是話語中透露出強烈的傲氣一如他手中的利劍般永不服輸。
“哼!突厥果然卑鄙不過居然出動了這麼多兵力來對付你們三個人還真是小題大做!”木骨天煙在一旁閒閒的說道面上卻沒有一點因為跋鋒寒帶來的訊息而有一絲焦慮的心情。
跋鋒寒沒理他目光轉到水玉兒身上面帶驚喜的說道:“丫頭你醒啦!你跋大哥已經狠狠教訓過他們兩個了居然還能把你弄丟了不可饒恕!”
水玉兒看到寇仲和徐子陵面上愧疚的神情抿嘴笑道:“這筆帳以後再和他們算外面的情況已經如此嚴峻了嗎?”看來他們還是躲不過赫連堡一役但是縱使現在的形勢危機他們於是毫不驚慌的態度也讓她可以忘記現在身處險境。
跋鋒寒點點頭面色凝重的說道:“他們已經開始清除小丘四周的長草矮樹我本來想好的火攻計劃都沒有辦法實施。”
水玉兒從小窗孔向外望去只見黑暗的天色下金狼旗在不遠處隨草原的晚風飄揚。整個大草原給火光燃亮只有屹立丘頂的赫連堡孤獨地藏在火把光外的暗黑中。
跋鋒寒沉聲續道:“東、西、北三坡陡峭多石只有南坡最適合催策快馬來攻我和少帥負責守南坡其它的由子陵去應付。”說罷看了眼另立一旁的木骨天煙冷冷道:“你如果貪生怕死出去投降開戰了之後就晚了!”
木骨天煙冷哼道:“突厥與我有滅族之仇木骨天煙豈能向仇人低頭!”看了一眼自然的靠在徐子陵懷中的水玉兒嘆氣道:“可是小玉兒是無辜的如果我們戰敗……”
他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堡內其他三人面色均沉重一分跋鋒寒凝神看去片刻之後憤然道:“現在只有敵人來放火燒我們而我們卻難以牙還牙。刻下吹的是東北風若他們放火燒東北兩坡火焰雖不能直接威協我們但濃煙順風捲至敵人同時四方八面乘濃煙攻來我們能捱上一盞熱茶的工夫算很了不起。”
眾人眼睜睜看著四周空廣的草原被不住變成光禿之地偏是毫無辦法。他們不懼濃煙但視線被蔽下肯定無法阻止敵人強攻突襲攻進堡內馬兒更會先遭殃。
水玉兒卻在想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足夠的精神力控制大範圍的風向如果能的話這個問題就好辦了。
徐子陵望天道:“我們非是必無活路如只要再來一場像前晚的大雷雨把所有火把淋熄我們說不定可趁黑突圍。”
寇仲嘆道:“現在離天亮頂多三個時辰天上卻只有幾片薄雲即使不懂觀風觀雲之術亦知無望有雨。待到太陽出來我們僅餘的優勢將喪失殆盡只剩捱揍的份
水玉兒淡淡笑道:“放心我們不會戰敗的。”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聽上去卻令人有一股莫名的心安寇仲豪氣萬丈的起身大笑道:“能與頡利的金狼軍決一死戰雖死何憾!只要我們能捱到天亮已足可成為後代的神話傳奇。”
“別忘了頡利如此大規模的圍殺我們難道突利會沒有察覺嗎?”水玉兒伸手握住徐子陵在她後背為她傳氣的手示意他不用再耗費真氣笑盈盈的說道:“也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如果她先前說的話是讓眾人感到安慰的話那麼她現在的言語卻是足足給了眾人一線希望。
徐子陵握緊水玉兒的手他才剛剛和她重逢自然不想有最壞的結果。雙目射出堅定的神色道:“好我們定要捱到天明。”
水玉兒衝他嫣然一笑她的精神已經好多了正想多叮嚀兩句話只聽堡外號角聲響起。
水玉兒他們看過去只見金狼旗開始往他們推進戰鼓擂鳴繞丘而走的騎兵停下來在各處丘坡下蓄勢待攻氣氛愈趨緊張。
號角聲再起。果然不出跋鋒寒所料東北坡下的突厥戰士紛紛把火種投往草坡再以火把燃著坡上的樹葉長草火勢順坡往上蔓延濃煙卷至。戰鼓聲響南坡下蓄勢以待的多隊每組百人的騎兵舞動大刀彎弓搭箭的疾衝上來聲勢駭人。
看似一邊倒的戰爭一觸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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