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並沒有像水玉兒所想的那樣手忙腳亂的對付難纏的算珠而是看似隨意的幾下撥弄便把毫無執行軌跡而言的幾顆算珠彈落在地。而當他抬起頭時卻見紅衣美女的袖子忽然長了半丈再細細看去時原來是自她的袖子裡飛出一對白色絲帶。在暗夜中尤為明顯。
水玉兒在一瞬間忽然想起懷中從處沒收的一對天魔帶拿來遠端攻擊最適合不過了。想了想地天魔功動時的氣場試著把周圍方圓一丈之內的空氣瞬間抽盡。加上掉落四處地算珠的幫忙雖然做不到盡然。可是卻也模仿地有模有樣。
面具男忽然覺得四周空氣一窒。空間明顯地塌陷下去引得人有向內跌倒地感覺。既無法用力。縱然勉強逞強亦是力不從心只是那種難受至極點的感覺足可令人心煩氣躁不戰而敗。
勉強提氣凝神一刀劈在絲帶上卻軟綿綿地讓人毫無著力點不出他意料的沒有任何作用。自古以來以柔克剛如果能把這柔軟的絲帶當成武器必是相當的難纏。
水玉兒其實也不好受對方刀上傳來的內力沿著絲帶襲來強運結界才能抵擋得住。而且她又是初次使用天魔帶雖然能用精神力控制住絲帶的走向可是因為沒有內力只能勉力的攻擊幾乎毫無作用。而且她又要分神控制自己在馬背上的平衡一時也不能把對方怎麼樣。
面具男現水玉兒的弱點奇怪於她為何沒有絲毫內力刀鋒便作勢向她坐下的白馬砍去。
水玉兒嬌斥一聲“卑鄙”左手羅袖的天魔飄帶有若一道閃電般劃破暗夜的虛空刺在對方的刀尖處準確的令人難以相信。被飄帶破開的刀氣登時向外翻騰立刻草屑飛濺面具男本是虛實難分在被飄帶撞上刀刃前微一回收始吐勁刺實。
“砰!”
兩勁相觸出一下清脆的激響。
兩匹馬同時後退水玉兒的飄帶在擊中刀刃時立呈破浪起伏的紋樣詭異非常她的嬌軀亦往後猛晃一下俏臉掠過一抹豔紅飄帶縮回羅袖。
面具男心中疑惑他分明感覺到對方沒有內力所以不敢和他硬碰硬所以誘敵之計造成和她不得不硬碰硬的局面可是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
對方的內力居然可以擋住他以為必勝的一擊而且試探下居然內力還和他不相上下。
水玉兒壓下經脈的不適她方才實際上就是簡單的做了一個結界把對方攻來的力道反攻回去而已但是勉力使用結界對她造成的損傷也是不小所以現在也只能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挺立在馬背上。
夜更深了一彎殘月此時才從烏雲背後現身在清冷的月光下水玉兒現對方面具更顯猙獰不禁暗暗皺眉。
面具男豪氣的吐出一口鮮血長笑道:“好久沒有能讓我幽靈盜受傷的對手了!今日還連續碰到了兩個!痛快!”
水玉兒輕哼一聲幽靈盜?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念頭閃現只是一瞬間心內卻已經打算再也不和這種野蠻人過招了微微眯起雙眼薄唇輕吐出優美的術語。
面具男疑惑的看過去卻聽到背後傳來達拉的警告聲隨後便是坐下戰馬的嘶叫聲。
低頭看去卻見陰暗的月光下本來戰馬踏足的草地上突然雜草飛生長漸漸沿著馬腿爬上不一會兒就的把自己坐下的戰馬牢牢的綁在了原地。
水玉兒揚起頭傲然的說道:“怎麼樣?你現在算不算輸啊?”這下子他不能把她留下了吧看他連移動都有問題。
早就應該這麼做她一個文明人怎麼能和一個野蠻人動武呢?要反省。
心情不錯的在對方驚疑不定的目光中調轉馬頭水玉兒拍拍飛凌讓它加離去。
可是她剛走出不到一步便覺得後面破風聲大起習慣性的向旁邊一讓卻忘記自己是身在馬背之上立刻身體不穩隨時有跌倒的可能。
正想努力回覆平衡之際卻感到身後一雙手襲來驚駭的想設立結界卻現對方並沒有用一絲內力只是單純的把她抱在懷裡兩人同時失去平衡掉落馬背。
“咚!”
重重的落地聲響起一雙附在她身後的大掌和身上讓人不能忽視的重量讓水玉兒被震暈的神智迅回到她的軀殼內劇烈燃燒的紅雲立刻襲上她的面頰令她憤怒的抬頭看去。雖然她落地的時候給自己的後背加持了結界可是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卑鄙的整個人撲過來用身體當武器啊!
“啪嗒!”
男人的面具掉落在地在陰暗的月光下水玉兒本來憤怒的神色慢慢變得呆愣調整好雙目之間的焦距看向他時她的腦間霎時變得一片空白。
“抓到你了!”她身上的男人裂開嘴笑道“我贏了!”
水玉兒一時無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