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玉兒坐在他旁邊拿起桌子上擺好的點心囁嚅道:“他還沒回來啊人家只是讓他去辦一件小事而已……”聲音卻在他們三人爍爍的目光中漸漸變小直至消沒。她這也算私自安排他人行動而且還是不知道那裡有多大的危險嚴格算來是很不負責任的。
跋鋒寒忍不住拍桌笑道:“丫頭不逗你了!陰小子已經回來了我們讓他們去安頓好拜紫亭的寶貝兒子去了。”
“他們?”水玉兒在桌子底下暗暗的掐了掐徐子陵的手臂以表達對他故意戲弄她的不滿可是面上仍是平常地神色。徐子陵輕咳一聲。掩飾的用另一隻手拿起茶杯“還有木骨天煙正好遇到的。”
水玉兒眨眨眼睛。還是想不通為什麼木骨天煙會和他們一起行動了還是說男人地友誼有時候也很奇怪?忽又想起一件事。皺眉道:“你們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嗎?”
徐子陵放下茶杯然後順勢把水玉兒在他身上作怪地手包在大掌內確保她安分“我們攻陷了小龍泉但是觸怒了我們的小師姨。使龍泉失去高麗這強援。而現在我們的仲少帥還答應了秀芳大家承諾要化解龍泉的這場浩劫。我們正在商量怎麼能使仲少帥在美人面前不至於過於丟臉。”
寇仲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我也是為了龍泉著想而且既然我下定決心不和頡利聯盟也不能看著他掃平草原。”說罷衝著一臉詫異地水玉兒擠眉弄眼顯然是注意到了她和徐子陵在桌子下面的小動作。
水玉兒俏臉微紅想掙脫徐子陵的掌控卻幾次都沒有成功只好安分的讓他握著右手。迎上寇仲取笑的目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幫?先不說拜紫亭一意孤行決心死戰。就算他肯放棄立國獻出五采石。突厥人仍不會罷休。跋大哥該清楚頡利那趕盡殺絕的作風。”看寇仲和徐子陵的表情該是已經和好。統一了意見。雖然她不知道這其中生過什麼事情不過應該沒有大的問題。
跋鋒寒沉聲道:“我們在跟蹤烈瑕地路上正巧遇上宗湘花和客素別雖然他們不情願承認但是也必須看到整個龍泉只有拜紫亭一人不相信大勢已去。他們願意合作。”
怪不得宗湘花那麼好說話水玉兒聽他提起烈瑕忽然皺眉問道:“大明尊教有什麼動靜沒?那個段玉成呢?”
徐子陵和寇仲的面上一僵前者嘆了口氣道:“玉成不肯原諒我們徹底和我們決裂已經走了。連同其他大明尊教的餘黨都已經離開了。”
水玉兒挑挑眉看來段小子被毒害太深嚴重需要洗腦。可惜她現在沒空理他否則絕對抓回來進行深度教育。
寇仲正容道:“大明尊教今趟傾巢而來本意是取伏難陀地天竺教代之。據客素別所言他們是希望聯合粟末和回紇兩族的勢力趁頡利、突利內鬥正烈之際混水摸魚擴充套件大明尊教在政治上地影響力。豈知人算不如天算給感到危機地伏難陀打出五采石這張牌硬迫拜紫亭孤注一擲地面對突厥軍的進犯亦在別無選擇下引狼入室惹來蓋蘇文這支另有居心地援軍。縱使擊退狼軍拜紫亭不但會被伏難陀和蓋蘇文聯手鉗制甚或被害大明尊教在龍泉亦無容身之所。”
跋鋒寒冷哼道:“算烈瑕那小子跑的快否則我肯定讓他飲恨我的斬玄劍下!”
水玉兒蹙起秀眉額際現出幾道可愛的波紋冥思苦想道:“先不說這個了你們到底有沒有什麼好的計劃啊?仲大哥你這麼豪氣的答應了下來肯定已經有了好的計劃吧?”
寇仲遲疑不決沉吟許久之後才試探性的說道:“本來我們是打算聯合客素別和宗湘花控制了龍泉的兵力架空拜紫亭之後再去和頡利和突利談判。可達志還沒回來我先託他去探探口風了。”
水玉兒扁了扁嘴她也不知道這行動能不能成功在原來的世界裡是拜紫亭自盡了之後寇仲和徐子陵才有了籌碼去和頡利談判而現在呢?
客素別和宗湘花即使認識到拜紫亭的敗局但是他們的大王仍然在世難保他們的決心有多麼大。
跋鋒寒泰然自若的說道:“而且拜紫亭的兒子在我們手上他多少也要考慮考慮。”
徐子陵看了一眼仍然在閉目調息的宋師道沉聲道:“事情的展順利得教人意外我不知如何反生出不祥的預感?乍看一切都像老天爺巧妙的安排忽然所有事情迎刃而解。但否極會泰來樂極可生悲我有點不敢相信我們的幸運。”
跋鋒寒和寇仲面面相覷沉默了半晌後前者問道:“你是否懷疑宗湘花?”
徐子陵搖頭。
水玉兒卻不能小看徐子陵的感覺連忙掙脫開他的手起身走到外賓館燈火通明的庭院內。
徐子陵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