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日子可能會很苦,也會動盪不安。甚至有時候還會吃不飽飯。”
沈自秋也被難住了,她其實並不想過什麼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生活,她並不怕吃苦,只是她有什麼權力,讓趙天霖為自己放棄這一切他原本唾手可得的東西呢?
皇位,那可是皇位啊!
她漸漸的沉默了下去。雙手抱著膝,心裡暗恨自己剛才太過沖動,又突然想到,趙天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了自己的身子後。再說他的身份,這樣自己就沒得選擇了。
沈自秋想了許久,也只是搖頭,道出我不知道四個字。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只是一個普通的種花農而已,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青菊鎮,她哪裡懂這些。
“霖,有沒有錦衣玉食,我並不在乎,我只想可以獨佔你,可以和你天長地久的在一起,僅此而已,難道真的有那麼難嗎?”
趙天霖看著沈自秋淚流滿面的樣子,心不由劇痛起來,長長吐出一口氣,“好,我知道怎麼做了,秋兒,我明天就回去和父皇說,你等我訊息,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到時候我們就在河邊建一個茅草屋,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平淡幸福的生活。”
沈自秋認真的點頭,緊緊握著他的手,有些發狠般的說道,“你如果敢騙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她這一句發狠的樣子,越發讓趙天霖不捨起來,他親吻著沈自秋,再度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沈自秋半推半拒,想到他即將離開,恐怕不知道何時才能想見,思念之火便就此燃燒開來,她也顧不得許多了。
趙天霖騎在馬上,看著那個一直跟在後面的小女人,心疼不已,“你快回去吧,等我把京裡的事務處理好了,我就回來找你,娶你。”
沈自秋一直看著他的身影變成了黑點,她又站了良久才回去的。自此每隔三天,她就會接到一封趙天霖寫來的信。
他告訴她,雖然事情進展有點慢,雖然難度有點大,但他不會放棄。
一個月後,沈自秋某天正在窯廠裡教徒弟,突然感覺胸口發悶,幾欲作嘔,她衝了出去狂吐起來。
莫揚關心的問,還以為她吃錯了什麼東西,可是沈自秋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最初小日子推遲有七八天的時候,她沒在意,但是現在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她,她懷孕了!
她原本抱著僥倖心理,心想只是一兩次而已,應該不會中的,沒想到居然還是有了。
她該怎麼辦?就在這時候趙天霖的信又來了,信裡的情況十分慘烈,還提及皇上病重,他恐怕一時半會沒辦法來看她了,他寫了許多情深意重的句子,還說想她想的發狂,有時候甚至想直接拋開一切俗務,騎馬狂奔來看她。
她握著信的手一直不停的哆索,她該怎麼辦,如果趙天霖能趕在顯懷前娶她還好,如果不能呢,沈氏一定不會放過這樣大好的機會。
舅舅,舅舅為什麼還不回來?她真的好害怕!
她考慮了許久,方才提筆,將自己有孕的事告訴了趙天霖,並不是她不懂事,還要在這種時候去麻煩他,只是這樣大的事,她真的慌亂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
趙天霖的回信很快回來了,他在信裡說他太高興了,他要當爹了,他讓沈自秋安心養胎不要太累,還說京城裡的事處理的十分順當,很快他們就要見面了,到時候他一定給她一個最盛大的婚禮,讓她成為這世上最美麗最幸福的新娘子。
只是自這封信後,趙天霖再無任何訊息,一直到沈自秋的肚子瞞不住了,一直到沈氏發難了,趙天霖也沒再出現。
要不是肚子裡的孩子和那塊玉佩,沈自秋幾乎都要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境了。
沈氏本來要將沈自秋沉塘的,關鍵的時候莫揚拿著青雨的印鑑,拿兩家窯廠換了沈自秋母女兩條性命。
而那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沈自秋孕中太過憂思的緣故,竟是從生下來那天就不會哭,只會笑,而且是傻笑,到了三歲都不會走路,五六歲也不會說話,只會傻笑。
莫揚將兩家窯廠交了出去,將青府賣了銀子散給那些家僕,剩下的用來收買沈家的部分老人,讓他們幫著照顧點四小姐,而他自己並不是沈家的奴才,只能無奈的離開了。
再後來,關於沈自秋的事,他只聽說沈氏終於如願以償,將沈自秋和那個叫沈襲玉的傻妞趕到一處荒山上去,任由她們自生自滅了。
再後來,他病了,他還很惦記著當初的表小姐,非要讓兒子去打聽,兒子打聽回來,說是沈自秋染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