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的確是透著一股子怪異,謝波似乎從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只是他還不知道這個陰謀究竟是什麼。
謝波是連長,也是這次偵查任務的指揮官,他停住了腳步,其他的人自然也就停了下來。跟著謝波前來執行偵查任務的都是他們2連的好手,大家的腳步一停自然就把謝波圍護在了中間,手快的一個已經把手搭在藏在衣服下面的槍柄上。本就引人注意的一行人由於謝波的停步不前和手下士兵的自然反應,使得他們更加的引人注意,尤其是那個手搭在腰間正左顧右盼的更是顯眼。
謝波一行人雖說是停住了腳步,可他們的實際位置距離那倆站崗的日本兵只不過十幾米遠,這樣的距離內只要拔槍射擊,那倆日本兵一準會成為屍體,何況謝波他們有十幾杆短槍。十幾個人氣場上的變化令那兩個站崗的日本兵頻頻側目,不過他們未做出口頭警告或是平常的警戒動作,只是目視前方雕像一般的站的筆直,如果不是他們的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著,所有人一定會把他倆當做是兩尊雕像而不是真人。
“咦?”謝波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倆日本兵的詭異表現,在謝波的印象裡,日本人尤其是帶著武器的日本兵可沒這麼好說話,說母豬能上樹謝波也許信,可要是說日本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