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潰兵們就躲在團丁們的身後,即使騎手們開火也打不中團丁身後的潰兵們。“牛老二,你他孃的吃了豹子膽了,敢騎著馬衝老子撞過來,信不信老子摘了你吃飯的傢伙。”被掃了面子的朱壽文搶過一個手下的步槍,瞄向馬背上的光頭漢子。
“哎呦,朱排長也在這裡啊,我剛才光顧著看這些外鄉人了,沒看到你也在。”牛老二騎在馬背上衝朱壽文拱了拱手算是陪了不是,朱壽文也知道他是李麟閣手下的親信,剛才那麼說只是為了拉回點面子順便緩和一下氣氛,省的這個沒腦子的一會犯了混和這夥**起衝突吃了虧。“三子,沒見這些外鄉人用槍指著咱呢嘛,把咱們的機槍給老子架起來,我倒也看看這些外鄉人有多大能耐。”牛老二似乎並不領情,衝朱壽文拱了手之後,就叫身邊的漢子下馬架槍。
“牛老二,你這個沒腦子的,既然你不領情,那老子今天就看著你死在這裡好了。”見牛老二看不起自己,朱壽文也來了火氣,乾脆閃在一邊不再言語,只是帶著自己手下的人看起了熱鬧。花名三子的傢伙跳下馬背,接過同伴遞來的輕機槍就要架在泥地裡,只聽得“啪”的一聲槍響,抱著輕機槍的三子已經仰面摔了出去。
“我看誰還敢亂動,誰動誰死,不信你們動一個試試。”不知是時候,劉山羊已經端著一支步槍站在了馬車上,拉動槍栓退出彈殼然後推彈上膛的劉山羊繼續把槍口對著牛老二一夥。“啪”牛老二身邊一個不信邪的騎手正要把手中的短槍舉起來,就被劉山羊一槍放翻,“卡啦”又一顆子彈被劉山羊推進了槍膛,這會牛老二他們可不敢亂動了。
“先把手裡的武器扔在地上,然後一個一個下馬。”劉山羊只用了兩顆子彈就控制住了局面,這大大出乎了朱壽文的意料,他本來還以為雙方會在這裡大打出手的。張雲按照盧勇的示意帶著幾個袍澤過去先把那挺輕機槍撿了回來,然後像剛才控制那些團丁一樣,解下牛老二等人的腰帶把他們反綁了雙手然後押到劉山羊面前。
“你說他們是蒙城商會的人?”劉山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低聲細語和自己說話的朱壽文,可誰都看得見劉山羊眼中帶著的笑意,他根本就是在逗著朱壽文說話,至於這些人到底是個什麼來路,對劉山羊而言,根本不重要。仔細看了一遍張雲拎回來的那挺捷克式輕機槍,劉山羊立馬把輕機槍放在了身後的馬車上,進了他口袋的東西是不會再交出去的。
“你說什麼?牛老二也被他們扣下了?”太師椅裡坐著的李麟閣至於暴怒了,別說在蒙城地面上還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和他李麟閣作對,就是在蚌埠也沒有人敢和他李麟閣對抗,莫非這夥子**真的有什麼依仗不成?“你去,把管家給我叫來。”跑回來給李麟閣報信的家丁暗自送了一口氣,按照李麟閣的吩咐一溜煙出了大廳去叫了管家過來。
“周家弟兄在城外的關卡說是被一夥**給挑了,朱壽文去的時候已經晚了,周家兄弟被他們說成是為禍鄉里給殺了,牛老二這會也被扣下了。你去一趟,帶上禮物,要大禮,把這件事和我們撇乾淨,順便探一探那些**的底細。”廋小乾枯的李府管家仔細聽著李麟閣交代的事情,這個跟了李麟閣超過15年的管家知道李麟閣說的撇乾淨關係是什麼意思,他當然也知道李麟閣最後那句話才是重點。
李家搬出來的大禮就連前任縣長也沒有這個待遇,吹鼓手有十幾個,幾輛披紅掛綠的馬車上堆著整片剛殺的雞鴨魚肉,還有一輛馬車上專門裝著大米和白麵。“叔,咱們李家在蒙城地面上可是獨一份的,為啥要給那些丘八送這麼重的禮?依我的,還不如直接叫上咱家裡的兄弟直接去把他們綁過來不就完了嗎?”為管家趕大車的李府家丁有些可惜身後馬車上裝著的那些好東西,一路上不停的發著牢騷,只是管家並不理會這些。
李麟閣的管家本名並不叫李順,跟著李麟閣之前是個在河北一帶混跡的獨行盜,李麟閣去北平辦事的時候正好遇上被對頭追殺受傷的李順,就花了大錢把受傷快死的李順救了下來,從此之後,改名李順的他就成了李麟閣的管家,一直在李家待了15年之久。李順在李家是個近似於沒什麼存在感的人,可也只有李麟閣能使喚的動他,得知周家兄弟被對方直接打死,李順也琢磨不出對方是個什麼意思。
見招拆招是現在唯一的辦法,要不李麟閣也不會直接派了李順過來,而李順的心裡同樣沒有底氣,和兵痞丘八打交道不怕對方不講理死要錢,李家也不差那點錢,相反李順怕的是對方不要錢。還停在城外關卡那裡的劉山羊他們並不知道李麟閣又派了人來,這會的劉山羊已經從朱壽文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