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表示宋鐵山說的對。唐城和宋鐵山之間離的不是多遠,宋鐵山他們的話也全都被擦槍的唐城聽了個明明白白,游擊隊員對自己的不服氣,唐城心知肚明,若不是為了那幾樣自己想要的物件,他才懶得跑來這裡跟日軍玩什麼阻擊戰。既然宋鐵山已經做好了安撫手下的工作,唐城也就不矯情了,接連又指派了幾個游擊隊員拿著步槍去了他看好的位置埋伏。
唐城這邊嚴陣以待,用簡陋的武器和地勢之便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在老君廟遭遇襲擊的日軍也整隊出發順著山路繼續南下。順著山路繞過山腳,日軍眼前出現了大片的開闊地,土路正好從野地中間穿過,距離土路最近的林子都在幾十米之外。這樣的地形裡不會再有埋伏了吧,指揮小隊的山本不敢馬虎,繼續派出了尖兵前出探路,剛才的襲擊雖說沒能對自己的小隊傷筋動骨,可自己手下計程車兵也傷亡了十幾個,就連機槍都被炸燬了一挺。
一個曹長帶著兩名士兵前出偵查,山本命令隊伍暫時停下休息,這裡的地形他不熟悉,可他身邊有熟悉這裡地形的支那人。“夏桑,你的過來,給我說說這一帶的地形。”部隊停下休息,山本開啟軍部下發的地圖,把那個自願為自己帶路的支那人叫到了身邊,被山本稱呼為夏桑的是楊葉鎮夏家的一個旁系子弟,據說是因為仰慕日本文化,曾經在上海的日本商社做過事。
和其他的漢奸一樣,身穿短褂的夏成頭上也戴了一頂日軍的布制軟軍帽,聽得山本在召喚自己,急忙小跑到了山本身邊,當然他是沒有資格看山本身前那張地圖的。“只要順著這條褲再朝前走2裡地,再翻過一個土崗就是李家鋪了,然後順著李家鋪繼續向西便是花湖鎮地界。”聽的山本只是要自己說出這一帶的地形,夏成立馬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有了夏成的回答,山本結合著地圖仔細琢磨著自己下一步的行動計劃,聯隊交代他的任務是要他的小隊控制花湖鎮。雖然不知道聯隊為什麼會下這樣的命令,可身為軍人的山本只能依令執行,為了不暴露小隊的行蹤,自己已經下令屠了三個支那人的村子,也許這個李家鋪就將會是第四個。
前出的尖兵已經打回了安全的旗語,但不知為什麼,山本此刻的心中卻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種無端的不詳預感更是讓他感到了一絲煩躁。也正是因為這種煩躁,小隊再次上路之後,山本命令迫擊炮小組放慢腳步走在了小隊的最後面。如果小隊在這裡遭遇襲擊,只要迫擊炮小組還在,支那人的一切攻擊都將會被迫擊炮粉碎。
身上蓋著雜草埋伏在溪水邊的老東北已經做好了開火的準備,離著土路太遠,老東北分不清日軍的炮兵在什麼位置上,所以他只能等待,等待最合適的機會才能開槍。經歷過老君廟伏擊之後的日軍好像有些懶散,再加之這裡平坦的地形,土路上的日本兵雖然還端著自己的步槍,但他們顯然都已經放鬆了警惕。
見土路上的日軍還在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埋伏在溪水邊的老東北拿出了從游擊隊員身上拿來的兩枚手榴彈。老東北從射擊位上後退幾米,將擰開後蓋的手榴彈輕輕地埋進泥土裡,再撒了些浮土和碎石蓋住手榴彈。在彈藥手驚愕的眼神中,老東北又如法炮製埋下了另一枚手榴彈,不明就裡的彈藥手不敢叫喊,只能心疼地看著老東北“糟蹋”手榴彈。
槍口隨著日軍的接近慢慢移動著,日軍裡的越近,老東北的視線也就越是清晰,山本小隊的炮兵按照小隊長的命令墜在了整個隊伍的最後面,也已經被老東北的槍口鎖定。按照唐城原定的計劃,藏身老東北對面樹叢裡的游擊隊員先開槍吸引日軍的注意力之後,溪水邊埋伏著的老東北才能開槍射殺日軍的炮兵,可眼瞅著自己距離那幾個扛著迫擊炮的日本兵已經是距離最近的時候,老東北決定不等對面槍響便先行開火。
“噠噠噠噠噠噠”從溪水邊噴射而出的彈幕飛過200米的距離撲入山本小隊的尾部,200米的距離對於竄出槍膛的子彈根本就是眨巴眼的功夫,沒等走在隊伍尾部的日軍炮兵醒過神,“噗噗噗噗”的一陣血霧飈發,扛著迫擊炮的日本兵立時躺到了好幾個。“子彈,給老子加子彈。”扣住扳機不放的老東北朝著自己的彈藥手喊叫道,他對這挺日式輕機槍很是不耐,比之先前自己那挺mz42機槍差老鼻子了。
“噠噠噠噠噠噠”溪水邊的機槍繼續噴吐著彈雨,從隊伍尾部延伸向前的彈幕把山本小隊計程車兵迫的只能趴伏在土路上。突然遭遇的槍火讓山本大怒,喊叫著讓小隊的機槍和迫擊炮馬上還擊壓制對方的機槍火力。唐城留給老東北100發子彈,只要他用一半子彈偷襲日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