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擊潰,一定要把那些物資給我奪回來。”黑川終於不再琢磨那張地圖,直接派了自己手下最能打的一箇中隊出擊。
白槎鎮這裡只有一條公路,偽裝成帝**隊的傢伙們不會去往白槎鎮以東的虯津鎮,唯一逃離的方向便是順著公路向三溪橋方向移動,在派出部隊追擊的同時,黑川還下令讓修河上的汽艇即可出發向西搜尋河岸。唐城預料到了白槎鎮的日軍會追擊自己,卻沒有想到日軍在修河上還有汽艇,而且白守義和那黃翻譯也同樣不知道此事。
“兄弟們,再加把勁啊,就快到渡口了,只要過了河,咱們就安全了。”拐向渡口的路越發的難行,蹬著腳踏車的老東北他們只好放棄了繼續扒著車廂板借力的法子,改由老老實實的蹬著腳踏車前行。遠遠見著第一輛卡車拐下了草甸子,早已經氣喘吁吁的老東北不禁大聲疾呼起來,此時他們距離渡口已經不足一里地遠,只要衝下前面的草甸便能看到修河。
除了有幾個和日軍近身混戰時受傷的倒黴蛋,他們這一趟看似兇險的任務卻沒有一個陣亡的弟兄,所有被唐城帶過修河的潰兵們都不敢相信。可事實便是如此,第一趟三輛卡車的物資還都沒有全都運過河去,返回白家村的卡車這就又滿載而歸,分佈在河岸兩側計程車兵們不禁歡聲雷動,這樣的任務就是再多幾次他們也不嫌煩。
“別他孃的瞎喊胡叫的,趕緊組織人手搬東西。”跳下卡車的唐城黑著臉連聲暴喝,一路上都在擔心日軍會追來,這幫傢伙居然還敢在這裡狼嚎般的叫個不停,真要是引來了日軍咋辦。如果只是陸地搬運,唐城手下這300老兵說不定連這三輛卡車都會一併帶走,可現在的情況卻是還有修河這個大麻煩。唐城手下計程車兵只能先把東西搬下卡車,然後裝上小船劃過河去,這樣才能把東西送去對岸的大車上。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看看河岸邊那些絲毫不見少的那些箱子,唐城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安。一些會水計程車兵眼見著唐城著急,便想帶著箱子泅水過河,可此處修河的寬度已經超過200米,唐城可不想為了一箱彈藥就搭上一條性命。“繩子,用繩子拴著船,兩邊的人來回拉繩子,渡船的速度會快很多。”老東北的主意讓唐城喜上眉梢,這雖是個笨辦法,但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至少現在還算管用。
卡車上的繩子全都取了下來,繩子不夠長就把大家的腰帶和綁腿也加上,好歹是湊出了兩根百米長的繩索。渡船再回來的時候兩端已經拴好了繩索,一聲長喝,對岸的幾十個士兵奮力拉扯,原本速度不算快的渡船箭也似的朝著對岸駛去。等對岸計程車兵卸下渡船上的箱子,河岸這邊的老東北等人再用力拖拽,空船再次箭一般駛回河岸這邊,一來一去花費的時間明顯比剛才要快了不少。
“可惜咱們只有兩條船,而且繩索也不湊手,否則這會早就全都過河了。”運送物資的速度快了起來,老東北趁機湊過去小聲勸解著,唐城臉上的擔憂看著也漸漸散去。過河的不止是物資,還有那些會水計程車兵,前期過河計程車兵已經在河堤上架設了機槍,如果有日軍追來,這些河堤上的機槍便是唐城他們的護身符。
“石頭,你們幾個也過河去,對岸的大車肯定不夠用,你們先用大車把弄過河的東西往遠了運。我這心裡老是不踏實,萬一有日軍追過來,這些物資太過靠近河岸也是個麻煩,搬的越遠才會越安全。”說話的功夫,唐城已經攀爬上了一輛卡車的車頂,用手中的望遠鏡極目遠眺著,雖說還沒有日軍追來的徵兆,但唐城還是把劉石頭和譚飛他們攆過了河。
老東北自是不相信唐城的什麼狗屁預感,但他卻知道唐城不會沒事找事,“老六,你帶上兩挺機槍和6個人去北邊守著公路,只要有不對付的人出現,直接給老子開火掃他們。”老東北帶著幾個打過機槍的老兵把卡車上卸下來的那些機槍拆開,匆匆擦去槍油之後,便抱著機槍帶著彈藥上了公路。
所有能做的準備都已經做了,現在的唐城唯有暗自禱告,禱告日軍追來的速度慢一些,這些物資對他對暫編團都很重要,萬萬不能在這裡失了手。唐城也沒說過自己的預感百試百靈,可他這次的預感的確是很準,滿載武器彈藥的卡車剛剛開到渡口,從白槎鎮出發的佐藤中隊便已經趕到了白家村,白家村是離開白槎鎮一路向北的第一個村子,路過這裡的佐藤中隊自然會停下來打問一趟。根本沒有等著白家父子在中隊長佐藤涇川面前說走了嘴,佐藤涇川手下的斥候就已經在村子裡發現了血跡。一些有經驗的斥候僅靠著嗅覺就能發現異常,村子裡掩埋屍體時留下的血跡就這樣被佐藤中隊的斥候發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