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火了,白守義趕緊陪著笑臉,小聲的回答道,“太君,我的父親是這裡的村長,他已經帶著人去修路了。我已經在家裡準備了飯菜,請太君賞臉先去我家休息,路修好了我會告訴太君您的。”
聽了翻譯的轉述,少佐很是滿意的點著頭,對白守義的怒火也消散了一些。派去前面探路計程車兵也已經返回,帶回的訊息和白守義剛才所說的基本一致,前方的路的確是斷了,也有一群人正在修路,只是路毀的太厲害了,一時半會是修不好的。“留下幾個人去看著那些修路的人,剩下的人跟我進村,路修好了再走。”等待還是進村,護衛三輛卡車的日軍少佐自然是選擇了進村。
見這個少佐選擇了進村,白守義下意識的向身後站立著的人看了一眼,見對方面無表情的蹬了自己一眼,白守義趕緊回頭不敢再與那人對視。“等等”車隊已經開到村口,那日軍少佐卻突然叫停,“三井,你帶幾個人先進村去看看。”雖說這裡距離白槎鎮並不是很遠,而且自己手下也有幾十個護衛物資計程車兵,可必要的防備還是要有的,所以那日軍少佐在進村之前,還是按照慣例先派了尖兵進村搜尋。
日軍的卡車停在村外的公路上時,村裡的各家各戶的緊閉了門戶,別說人影,就連平日裡滿村子亂跑的貓狗都不見了蹤影。“呦西,白桑,你們偵緝隊乾的不錯,這裡的治安很好啊。”決定進村的日軍少佐謝絕了白守義牽來的馬匹,而是選擇了徒步進村,有戰場經驗的老兵都知道騎在馬背上不如混在人群中安全。
村子裡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哪裡會有危險,除了被派去監視修路的人和留在村口看守卡車的人,剩下的日本兵都去了白家。白家殺雞宰羊,早就準備了很多的吃食,香氣撲鼻的菜餚一盤一盤流水般端上來,讓這些吃慣了軍營大鍋飯的日本兵們都看傻了眼。少佐自然是做了主位,白守義和少佐的翻譯坐在兩側陪著,有翻譯的轉述,白守義把桌上的菜餚逐個為那日軍少佐介紹了一番,聽的後者食指大動。
“白桑,你的大大的好,等我回到白槎鎮,會向黑川君說你的好話。”起先還故作矜持仙子阿卻已經是滿嘴是油的日軍少佐伸手拍打著白守義的肩膀,露出一副熟絡的嘴臉。白守義面色僵硬的點頭道謝,旁人看了還以為這是白守義太過高興的緣故,殊不知白守義卻在擔心後腰上的那個硬物。
為了讓這些日本兵放心,每道菜端上來之後,作為主人的白守義都會先吃一口。見白守義如此,所有進了白家的日本兵便不再疑心,每個人都是甩開了腮幫子大口吞嚼著桌上這些難得的美食。“酒就不喝了,我們一會還要離開,等下次有機會了,再找白桑你喝酒。”見白守義拿出酒來,那日軍少佐揮手阻止,見這日軍少佐拒絕喝酒,白守義只好把酒收了回去。
“青口少佐,村口那些太君們還都沒有吃東西,您看是不是讓我手下的人去替換他們,也讓村口那些太君過來一起吃?”滿臉堆笑的白守義擺出一副拍馬屁的嘴臉。明明知道這個叫青口的少佐不會同意,但白守義不得不這麼說,因為後腰上的硬物時時刻刻在提醒著他。
“白桑,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些傢伙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叫他們去替換就好了。”見手下計程車兵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少佐便讓他們去換守在村口計程車兵過來吃飯,村口的卡車上全都是要運去三溪橋的武器彈藥,青口怎麼能會允許一群支那人靠近那三輛卡車。
十幾個已經吃的差不多的日本兵起身離開白家朝著村口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在議論這剛才吃到的那些飯菜很是可口。“要小心看著卡車,千萬不能出現意外,否則咱們就只有剖腹謝罪的下場。”劉子啊村口的軍曹再三叮囑之後,這才帶著和自己一起留下的十幾個日本兵往村子裡去。
吃飽了肚子的人總是會犯困,尤其是像這種陰天裡,就在村口的十幾個日本兵大多呵欠連天的時候,從村子裡來了幾個提著茶壺和籃子的黑襖漢子。“各位太君,剛才你們走的太急,連我們隊長準備的茶水都沒有來得及喝,我們隊長過意不去,就求了青口少佐讓我們把茶水送來給各位太君們嚐嚐。”為首的漢子在翻譯的幫助下說明來意,看守卡車的日本兵見來人都是在白家見過的,便不在疑心讓他們過來。
飄著香氣且滾燙的茶水的確是驅走寒冷的良藥,幾杯熱茶下肚,這些日本兵頓感身上輕鬆了許多,再抽一支那黑襖漢子遞來的香菸,頓時心情就好了許多。“黃翻譯,你們這車上裝的是什麼啊?咋還不讓我們靠近呢?”一個眉眼中帶著一絲狡黠的黑襖漢子湊到那翻譯身邊小聲的問了一句,後者斜視了一眼,衝著問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