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關聯。”周元的斜視已經讓劉山羊來了火,再加上週雄和金大鵬眼中明顯表露出來的幸災樂禍更是讓劉山羊火冒三丈,當即便硬邦邦的頂了周元幾句。
“大不了不當這個守備團的團長,自己這個少校歸第五戰區指揮,周元這個173師的副師長恐怕還管不著自己。”劉山羊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周元為了給自己的親戚報私仇,大不了就撕破臉把事情搞大,周元要想吃掉守備團,不捨點血本是不可能的。劉山羊的回答讓氣氛隨之凝固,眼瞅著周元的神色已經不對頭了,葛崑山只好硬著頭皮站出來打圓場。
“早就聽說軍人都是直腸子火爆脾氣,我還一直不相信,今天周師長和劉團長在一起,我終於是相信了,當兵的嘛,脾氣就是不能太軟乎了。”葛崑山的話雖說是有些牽強,可也總算是讓周元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倒是劉山羊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嘴臉,看的葛崑山心裡一陣的心煩。
“劉團長好性格,我很欣賞。”周元的話讓劉山羊還過去一記白眼,心說老子還用得著你欣賞。劉山羊和周元在縣府的見面並不愉快,甚至可以用劍拔弩張來形容,不過周元也沒能把劉山羊怎麼樣,畢竟蒙城守備團歸第五戰區指揮,而不是他這個173師的副師長。
“管好你們手底下的人,照常出城訓練,和173師的人發生爭執了,能讓開就讓開,如果實在讓不過去了,就給老子狠狠的打。只要不動槍,怎麼樣都行,出了事情,老子這個團長給你們兜著。”回到軍營的劉山羊發了好一陣邪火,在晚上吃飯的時候,給手下那些軍官們下了一道新命令。
劉山羊已經預見到了守備團和173師之間會產生摩擦,可他沒有想到摩擦會來的如此之快。周元到達蒙城的第二天,也是劉山羊下達新命令的第二天,外出訓練的梁大虎就和173師的人打了起來。周雄再一次被守備團的人打的躺在了擔架上,而守備團也有三個人被周雄用手槍射傷,好在中槍的三個人都只是輕傷,否則周雄也不可能只是躺在擔架上那麼簡單。
“哥,你可要為我報仇啊,你看看他們把我都打成什麼樣了?”被擔架抬回軍營的周雄一個勁的叫囂著要周元為自己報仇,可週元卻一直沒有說話。已經44歲的周元可是和周雄之間差著20歲,173師的很多人都不明白做人嚴謹的周元為什麼非要護著這個成天惹是生非的周雄,如果不是因為周雄之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周元這個副師長本不該被派來駐守蒙城。
“師長,守備團的人來了,他們抬著擔架把咱們的大門都給堵上了。”沒等周雄的要求得到滿足,劉山羊就已經帶著守備團計程車兵打上門來了,抬著那三個被周雄用手槍射傷計程車兵直接堵了軍營的大門。周元就知道這件事透著古怪,他不信劉山羊手下的人會大白天的和自己的人發生衝突,尤其周雄是自己的親戚的事情差不多整個守備團早都知道了。
“抬我出去,抬我出去,這個劉山羊吃了豹子膽了,他的人打了我還沒給個說法,居然還敢帶著人來堵咱們的大門。”擔架上的周雄鬧著要出去找劉山羊的晦氣,周元也想見識見識劉山羊的手段,就默許自己的護兵把周雄抬去了軍營門口,他自己則悄悄混在護兵中間觀望著事態的發展。“姓劉的,你不是牛氣嗎?老子出來了,你能把老子咋樣?”擔架上的周雄揮舞著他那支駁殼槍,衝著劉山羊一個勁的比劃著。
“你啊,也就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主,唐城這是不在,他要是在這看到你用槍指著我,管保能把你這隻手也給打斷了,你信嗎?”劉山羊推開護在身前的九斤和梁大虎,上前幾步直挺挺的站在周雄的視線裡,然後摸出一支菸卷叼在嘴裡點著抽著。“我說你是個軟蛋,你還別不願意聽。唐城只有19歲,死在他手裡的小鬼子早就不下30個,你和他比起來差的太遠了,你敢朝我開槍嗎?他就敢。”
劉山羊形同閒聊般的話語令擔架上的周雄氣急敗壞,要不是身邊計程車兵攔著,恐怕周雄就要氣的從擔架上蹦起來去和劉山羊拼命了。“你看吧,我就說你是個軟蛋,要是想好了敢對老子開槍,你就不該把槍讓他們從你手裡拿走,你是根本就不敢吧?”護兵們一擁而上搶走了周雄手裡的駁殼槍,嘴裡叼著菸捲的劉山羊還不忘記再說上幾句風涼話,差點沒把周雄給活活氣死。
“劉團長,你帶著這麼多人來堵我的軍營,這是為什麼?你今天要是不說個清楚,我這個173師的副師長可是不敢放你走。”裝糊塗的周元裝不下去了,他要是還不現身,恐怕自己那個窩囊廢的堂弟就能被劉山羊活活氣死過去。倒打一耙從來都是強勢者的權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