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昂了頭,擺出不可一世的嘴臉,那些打手聽的自己的東主發話了,又接著對那幾個軍官拳打腳踢起來。於白水習慣性的把手伸去腰間,可他今天是專門帶唐城出來萬的,根本就沒有帶槍,一摸之下卻摸了個空。
不等於白水抄起腳邊的一個酒瓶,唐城就已經逃出腰間的駁殼槍對著包房的天花板噠噠噠的打了一個點射。突然出現的槍聲讓打手們赫然驚呆了,被嚇了一跳的公子哥也所了脖子,不過看唐城打過一個點射又把槍口垂下來了,白西裝拍了拍胸脯道:“知道我是誰不?嚇著我你們擔待得起嗎?你有本事朝著我的腦袋開槍,要是不敢開槍就滾到一邊去。”
唐城也沒有想到會遇上這麼個奇葩東西,看來今天要是不見點血是不行了,不等唐城揚起槍口,手中的駁殼槍就已經被於白水給搶了過去。判斷了駁殼槍的於白水徑直一個扇面掃射過去,正可勁揮拳的幾個打手頓時倒在血泊當中,還有中彈的人在嗷嗷直叫,從彈孔中噴濺出的血箭令包房裡彌散著濃重的血腥味。
見死了人了,唐城也被驚呆了,沒想到一向習慣當和事老的於白水也有暴怒的時候。狠人自然要有惡人來收拾,惡少碰上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於白水,從唐城腰間取出1個備用彈匣,於白水一邊更換彈匣一邊走在一地的打手之中,然後挨個的給死或者沒死的打手補槍,每一槍都打在頭部,打得腦漿迸裂。
被扶起來的軍官與那邊還活著的幾位公子哥都臉色蒼白戰戰兢兢,於白水從容的換了二次彈夾,將全部的打手射殺之後,一轉身詢問那白西裝道:“還有哪個活膩歪的?自己說一聲,老子今天成全了他,敢公然毆打抗日軍官?鳴槍示警之後依然墊本加利?當我們憲兵是什麼?軟柿子?你是在抽我們**的臉?還是在打蔣委員長的臉?”
於白水的這個罪名扣的可是不小,前方戰事吃緊,委員長此時正是焦頭爛額之際,不管這個白西裝的後臺有多厲害,只要帶著反對委員長的罪名被抓進憲兵隊,不死也要被脫層皮。於白水冷著臉說過之後,唐城便聞到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騷臭味道,在仔細看過去,那幾個剛才還神勇無比的公子哥當中已經有人被嚇的尿了褲子。
於白水用手中的駁殼槍指了指已經癱在地上的幾個公子哥道:“別跟我扯沒有用的,老子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什麼沒見過?今天的事不能就這麼算完,請幾位去我們憲兵隊走一趟吧!讓你們瞧瞧什麼是十八層地獄,我不管你有什麼後臺,惹到我們,我就要扒你一層皮,了不起老子給你賠命!老子光腳的還怕你穿鞋的不成?”
哇的一聲,幾位剛剛藉著酒勁叫嚷不停的公子哥徹底的軟了,開始跪在地上嚎哭不止。聽到動靜跑過來的夜總會經理也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包廂的門口一動不敢動,臉色蒼白嘴唇亂顫,見過持槍行兇殺人的,沒見過殺得這麼痛快的。報信的電話早就打了出去,只盼著這幾家趕快來一個有分量的主,平息了這事,做生意的誰也得罪不起啊。
咔,那白西裝好像是有話要說,可於白水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掄圓了手臂用駁殼槍的槍柄把那白西裝砸翻在地,“全都帶走,帶回去好好審問。”聽到槍聲的可不止這裡的經理,還有於白水帶來的那些憲兵,見自己的人上來了,於白水把駁殼槍還給唐城,直接下令抓人。
“兄弟,今天可是對不住了,哥哥這邊還有事要辦,我叫人送你回去,咱們下次再好好喝。”於白水把唐城拉到一邊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的點點頭,先跟著於白水指派的人下樓走了。回三里鎮的路上,坐在轎車後排的唐城一直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於白水用槍柄砸暈了那白西裝也許並不是為了解氣,而是他看出了那白西裝的身份,不讓他說出來,就是為了不至於讓事情鬧到不可解決的地步。
第八十章 暗流湧動
唐城甚是還想過在金蝶發生的事情會不會是於白水故意的佈置,可又一想,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令於白水垂涎的地方,人家犯不著那十幾條人命來佈局。反正也是想不明白,唐城索性就不想了,回到軍營的唐城直接洗洗睡了,卻不知道外面已經鬧成了一鍋粥了。
右眼跳了一天的行政院副院長兼財政部長孔祥熙是奉蔣介石的手諭前往重慶進行金融整頓的,但是一天下來卻是好端端的心亂如麻?個子不高,中年後有些發福的孔祥熙字庸之,號子淵,乃是山東曲阜孔子傳人的第七十五代孫,其出生于山西省太谷縣一個亦商亦儒的家庭,官至中華民國南京國民政府行政院長,兼財政部長,亦是一名銀行家及富商。
雖然說很多人都認為孔祥熙是靠裙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