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弱無力。日軍正面被壓制住的同時,侯三和譚飛已經各帶一個小隊摸到了日軍的左右兩翼密集開火。
縮躲在樹後的黃海山又開了一槍,對面日軍的那挺輕機槍啞了,副射手剛剛補上,就被左翼的狙擊手擊碎了腦袋。伏擊唐城他們的一個班日軍徹底被打懵了,這還是那支在緬甸被他們打得慘敗的支那軍嗎?從前帝**隊一個班的兵力就足以牽制並消滅支那軍一個排甚至是一個連,可現在局面好像卻已經反過來了。
被三面夾擊的日軍選擇了撤退,他們甚至沒空帶走戰死同伴的屍體,這在他們以往的戰場上是不可能發生的。只可惜日軍想逃,唐城他們卻不能放過這些日軍,栓動步槍面對半自動火力的追擊和被追擊,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便落下帷幕,躲在暗處伏擊了唐城他們的一個班日軍全數被擊殺在這裡。
槍聲漸歇,左右夾擊並追擊出幾十米計程車兵慢慢走出硝煙,向他們最初的射擊目標圍攏。這是日軍構築在野外無資料點的一個範本,幾個散兵坑掘挖連通成一個小型環形陣地,然後用灌木或是藤條蓋頂。這種小型陣地最是喜歡靠近有樹木的地方,日軍還會利用樹頂或樹洞構築陣地,在遭遇炮火的時候,樹冠會為他們擋下一部分炮火的侵襲。“他媽的,小鬼子要成猴了!”侯三仰著頭罵。
一番搜下來,唐城他們沒能在這裡找著什麼有價值的情報,甚至連紙都找不到一張。十幾具日本兵的屍體堆在戰壕裡,唐城倒是在日軍軍裝上辨認出第18師團第114聯隊的標記。沒去想的太多,唐城只把這些日本兵當成是了馬高日軍派駐在林子裡的搜尋部隊,而且他對日軍部隊的番號也不是很熟悉。
受傷的排頭兵還活著,聽軍醫的口氣,這小子命大,只要回去好好休養一陣子,就能活蹦亂跳的重新上陣殺敵。侯三卻氣得直跳腳,大罵這個運氣好到了極點的排頭兵礙事,但侯三罵聲裡卻透著愉悅的口氣,誰都聽得出來侯三這是在為這個命大的排頭兵感到慶幸。這是他們重新回到野人山和日軍乾的第一仗,以一傷對十六死,完全就是大勝,這是那些補充兵們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
草草打掃過戰場,所有人心中滿溢著前所未有的自信,向著野人山的深處繼續挺進。他們開始相信唐城的指揮,他們相信能打回緬甸,他們能打回祖國。與遠征軍先前入緬時謬誤百出的軍用地圖相比,駐印軍精準的軍用航空地圖可算是鳥槍換大炮了,唐城的手中就拿著這樣一份地圖。經歷過剛才的短暫交鋒之後,已經走出很遠的唐城卻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從地圖上看,自己一行人已經離開馬高不算遠了,為什麼這裡卻會突然出現一隊日本兵呢?
經歷過剛才的事情之後,唐城變的更加小心起來,連帶著侯三他們也開始緊張起來。步話機裡傳來了骰子的聲音,等唐城帶著劉石頭和趙亮趕到前面,發現骰子他們正停在一塊岩石上,站在巨石上,對面隔著不遠就是另一座山,山下是一塊不大的盆地。
骰子把自己的望遠鏡遞給唐城,“我剛才看了一下,前面雖說看著很空曠,可我總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頭。一會我帶人從這邊懸崖先沿著山邊摸過去,在那邊山上往下控制前面的進口,等我們確定了,你再帶其他人下山來。”唐城接過骰子遞來的望遠鏡仔細看了一遍,發覺骰子所說的盆地實際並不是很大,但剛才的事情已經給了唐城警醒,不管如何,骰子的小心都是正確的。
骰子帶著手下幾個斥候先行下了接近兩丈高的懸崖,接觸到了懸崖下面的實地,骰子他們幾人隨即散開。懸崖下的山谷看著約有兩三丈寬,到處都長著厚密的長草還有些灌木叢。骰子正抬頭四處張望著,卻被手下一個斥候伸手捅了一下,伸手撥開一叢雜草,骰子順著那斥候的視線看到了一條看著已經荒蕪的小道。這條小路雖說看著已經荒蕪了,但骰子他們還是看得出小路近期內顯然還是有人走過的。
骰子打了個小心戒備的手勢,隨即壓低了身形把自己縮排草叢中。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沒有人影,右邊巨石突兀,左邊懸崖上的人影兒則是自己人,骰子手一揮,打頭帶著那幾個斥候貓腰端著槍向前慢慢移動,移動的同時卻大睜著眼豎起耳朵,一直處在高度戒備中。留在懸崖上擔任警戒的唐城也看到了骰子他們剛才表現出的異常,便端平了望遠鏡在山谷中仔細搜尋起來。
就在骰子他們試著向前移動出沒多遠的時候,一直不被骰子在意的右側山石處卻傳來了模模糊糊的說話聲。骰子趕緊超越往前摸過去的斥候,半蹲在一塊岩石後,探頭往右側的山石那邊望去。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可幾秒鐘後,骰子卻聽得更清楚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