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但是再看了一下,確實是哪個人不假,不管什麼了,先伺候好這個老太歲吧。
急忙停下手中的事務,進出城搜查一律暫停,來往的商旅小販都靠著一邊。那帶頭將軍模樣的人率先走上前去,現實鞠了一躬,說道:“拜見老先生。”所有的守城士兵都是彎下了腰。
“你們免禮了,守城要緊。”老頭子隨意說道。
“是!”那人應道,又對著身邊一個人說道:“你,快去找一輛馬車去。”身邊一個小兵立馬跑開了,老頭子見了也沒說什麼,站在一旁。
沒過多長時間,就見那個士兵小跑回來,身後還跟著一輛馬車。那車伕趕了車到老頭子身邊,老頭子也不客氣,直接上了馬車,很快朝著城裡面趕了去。
一處高大的府邸之前,車伕自己停下了車子,對著裡面說道:“老先生,到了。”
“恩,知道了。”說著,老頭子又背起餘風清,走了出來。走向大門前面,立馬一個門衛走上前來,臉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驚訝和不可思議,又帶著一些驚恐:“老爺,這是?”
“沒什麼,救了一個人回來,你趕快去叫餘大夫到東邊廂房,就說我在那邊等他。”接著又看向另一個人,說道:“你快去賬房支取一些銀兩,付了這車前。”兩人聞言,急忙跑開了。那車伕自然有錢拿,自是在那裡等著,這老頭子自己快速走到這大屋裡。
再看向這門上的巨大匾額,赫然是“陸府”兩個大字。
只見兩人從一處房子中走出來,其中一人正是那個老頭子。另外的一人,正是那個餘大夫。
“老爺,此人傷得很重,命是保住了,只是恐怕這幾天都醒不過來。以我看來,恐怕要有三天,這人才能醒過來。”於大夫說道。
“多虧餘大夫你神醫妙手,要不然我也不敢把這個小子帶回來啊。”知道餘風清沒有什麼大礙,那老頭笑著著說道。
“老爺說笑了,要不是老爺連番輸送真氣,恐怕這人救活了也是個殘廢啊!”餘大夫說道。原來二人連番在屋裡醫治餘風清,眼看餘風清就要不行了,那餘大夫就不停在處理著傷口,還在他身上扎著針,至於這老頭則是不斷輸送真氣給餘風清。
“時間也不早了,有勞餘大夫了。”老頭子說道。
“老爺千萬不要這樣,餘某受不起啊!”餘大夫急忙說道。兩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前世修了什麼養的福氣,竟然受了老爺這般照顧。哎!”餘大夫走在路上,想著今天的事,忍不住嘆道。
第二天一大早,那老頭還沒有起床,門外就想起一陣敲門聲。
“哎!一大早的,就你小子不安分!”嘆了一聲,只好爬起床來。自然走進來一個丫鬟,服侍好穿衣洗漱,同時一起走進來一箇中年漢子。雖然年歲老了,但是分明就是當年在段家的那個陸叔仲!
“爹,聽說您待回來一個人,這時怎麼回事啊?那個,您不是出去打探訊息去了麼?事情怎麼樣了?”陸叔仲接連問道。這老頭竟然是陸叔仲的爹,自然就是這聞名天下的陸家的老家主,陸伯霆。
“你就不能讓你爹消停一會?!一大清早地,就過來擾人清夢!”陸伯霆怒道。
“不是大事要緊麼。爹,您快說吧,再說了,您怎麼帶一個人回來了。”陸叔仲嘿嘿一笑,又問道。
“怎麼,我做事還要請教你小子?這家主才當幾年,就觀其我來了。”陸伯霆還是沒有告訴陸叔仲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敢,爹你還是告訴我吧。”陸叔仲追問道。
“恩,那個小子麼,就是你師弟了。”陸伯霆說道。
“師弟?我哪裡來的師弟?是爹您在外面收的徒弟麼?我怎麼沒聽說。再說了,您老不是說著天下沒有幾個人能做您的弟子麼,當年有人拜師,您可是理都不理。”陸叔仲言道。
“我們陸家武學,雖然歷來都是族內單傳,但卻不是我們藏私,只要有大才之人,皆可學。但若不是天賦異稟之人,學了反而有害無益罷了,這便是我為什麼只有你一個傳人了。就連你爺爺當年也不是沒有家傳武學麼,我也是你太爺爺親自傳的功夫。倒是你小子還沒讓我失望,子巖那小子也是塊材料,只是也僅僅能守住著份武學罷了,想要發揚光大,卻是不能啊!”陸伯霆說道。
“難道您帶回來的那個小子就行?”陸叔仲好奇道。
“在我所見的人裡面,無出其右者!”陸伯霆一臉笑容,肯定道。陸叔仲見狀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