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攻擊,還真不是滋味,偏偏這人出手極快,自己先前的先機早就不復存在了,自能變攻為守。
“哈哈哈,這劍法也不知道是誰創的,這般的沒用。”搖著頭,餘風清嘆道。文言的三人卻都是又驚又氣,卻又絲毫沒有辦法。那方嘉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從小練習的劍法,怎麼這個人也會用?難道這人和自己同出一門?不可能!這時自己的家傳劍法,外人怎麼可能學會。可是這人怎麼會呢?難道是剛才學的麼?越想越糊塗,方嘉德只覺得今天所欲,怎麼也不是自己能想通的了。
他們又怎麼知道,餘風清練習候家刀之後,便知道,固定死的招式,是不可能立於不敗之地的。所以自己每次打鬥,可以說都有新的打法。這方家的劍法,也逃不出這個道理。餘風清既然可以隨意打出新的招式,自然可以學會別人的招式了。只是餘風清著實天賦奇高,打鬥中學會別人的武功,確實驚人。
連綿不斷的劍影,雖是自己熟悉的招式,卻是自己第一次遇到。師傅教劍的時候雖然也喂招,但怎麼也不是這般招招致命。戰意上此消彼長,方家二人漸漸落於下方。
方嘉德回過神來,眼見自己這方已然落於下風,不禁大為著急。心念一轉,輕聲轉到餘風清後方。趁著三人正打到緊要關頭,用力向著餘風清打出一拳。和餘風清鬥招的方三忽地見到餘風清身後的大少爺,正是他打出那一掌的時候。可是餘風清卻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在方三的眼中,實在是和魔鬼沒有區別。大叫一聲:“少爺快走!”。可是卻是遲了!
只見餘風清一變招式,再不是方家的劍法。那長劍就似活過來的毒蛇一般,沿著方三手中的長劍,爬到了方三的手腕處。方三不得已之下收回右手,長劍卻是被挑向了一旁的方二。餘風清又是一轉身,‘獨刺虎眼’,又是方家的招式!
方嘉德沒有劍在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閃著寒光的長劍刺向自己的喉嚨。伸出去的手臂自然是打不到餘風清了,只能硬生生地打在了空出。方二擊過飛向自己的長劍,卻是再沒有機會解救方嘉德了。當日二少爺偷襲這人,就被一拳打死了,現在他手中有劍,大少爺絕對是活不成了!方三想到此處,再不忍心看向方嘉德,緊緊閉上了雙眼。
方嘉德只覺得過了很長時間,卻仍然沒有感覺到那刺過來的長劍。‘難道死就是這般感覺麼?’心裡這樣猜測著,方嘉德睜開了眼睛。那長劍仍是在自己身前,卻是停了下來。
收回手中的長劍,餘風清也不看神=身前的方嘉德,側著身子說道:“難道你們方家人都是這般,喜歡從背後偷襲別人麼?!”嘲笑之意,溢於言辭之中,方家的三人都是沒有說一句話,這樣的結局,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還要報仇麼?多叫幾個人吧,別帶膿包過來!”說完這些,餘風清就走開了去。看著遠去的身影,方嘉德心裡著實不是滋味。大叫道:“一命換一命,這仇我們不報了!”。這方嘉德本不是那種小人,但是眼見餘風清那般的優秀,實在是心中的嫉妒促使他做出了那般舉動。餘風清最後卻是沒有傷他,心中頓感慚愧,才交出了那句話。
餘風清最後走開,實在是精力已經差不多耗盡了,在加上先前受的內傷,實在不能再打下去了。這才收住刺出的長劍,然後轉身走了。他這也是在賭,賭方家的人忌諱他的手段,不會再追上來。事實證明,他賭對了!又聽到方嘉德的話,心裡更是一鬆,腳步也放慢下來。
“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難怪嚴家會把獨傳的無影劍傳授於他。”看著身影已經消失的餘風清,方二說道。
“真是很期待啊,不知道幾年後這人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方三也是忍不住說道。
“二老就別感慨了,我們還是快走吧。只是這慧無仁的訊息已經散發出去,怎麼收回啊!”方嘉德說道。他答應餘風清澄清事實,卻不是隨意應承的。
“此事只能慢慢來了。只是大少爺剛才說二少爺的仇不報了,老爺那兒怎麼辦?”方二問道。
“這個就我自會親自去對爹爹言明的。”看著餘風清消失的方向,方嘉德心裡的一個萌芽正在滋生著。‘遲早有一天,我會再和你打過的!一定!’,心裡這樣想著,三人先後想著住處趕去。
到了一處牆角處,餘風清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吐出了一口鮮血。先前收的內傷,竟是一隻隱忍未發。此時眼見出了方家幾人的視線,就吐出了這口憋了許久的淤血,身子也好受了許多。再次加快步伐,朝著住處走去。
到了房前,見到房中燈火是亮著的。‘可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