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長,我也不怕告訴您,被您帶走的,是我們韓家人,若是出了什麼變故,定要到貴派討個公道。”微微轉了一下頭,對著朱莫說道:“王爺,您地位尊崇,做事定然公道。我們韓家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到時候請您做個評判。”
說完,就下臺走開了,身後還跟著其他的幾個人,自然就是江賀虎和皇甫成等人。
不止餘風清心裡感到奇怪,王劍僮又何嘗不是,這餘風清自然是姓餘,怎麼和他韓家扯上關係,又是奇怪了。不過不管怎麼說,惹上這麼一個大家族,就算是他清虛觀,qǐsǔü也消停不了。
走下擂臺,便直接沿著大道走去。朱莫再臺上看著這群人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考慮著什麼。二臺下武林群雄,都是一頭霧水,對於剛才發生的這一切都是摸不著頭腦。
餘風清見他們走開了,也是鑽了出去,跟在後面,眼看遠離了比武的地方,才咳嗽了一聲。這一招似乎很靈,前面走路的幾人都是立馬發現了身後的怪異,一齊停了下來。
“閣下跟了我們到這兒,有事麼?”早就發現身後跟了一個人,年紀最大江賀虎問道。
沒有說話,餘風清直接掀開了頭上的草帽。
“是你!”倒是那年紀最小的皇甫成叫了出來。
“小聲點!”瞪了一眼身邊的少年,韓星麒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再說。”不再耽誤,直接朝著一個酒軒走了過去。
“小二,上點下酒菜!”江賀虎喊道。
“好嘞!客官您等著,馬上就來!”小二一聲吆喝,立馬就忙活起來。
“怎麼,不對我們說一下,怎麼回事?餘兄,你這一走,我們可是焦頭爛額啊!”韓星麒就似抱怨一番,說個沒完。
“我說齊兄,咱別的先不說,剛才你在擂臺上的話,我可是都聽到了。韓家的人,我什麼時候和韓家有關係了,還是你們韓家人?”餘風清問道。
“嘿嘿,其實我只是跟你開了一個玩笑,吳兄和任兄也都知道了,我真名叫韓星麒,就是恆州的韓家。”韓星麒解釋。
“是啊,餘兄,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傢伙可是騙的我們好苦啊!”吳楠抱怨著,就似一個遭了拋棄的怨婦一般。韓星麒聞言也是一陣發麻,全身都是起了雞皮疙瘩。
“別,別,我只是開個玩笑嘛,不至於這樣吧……”說這句話時,才注意到餘風清那似乎已經升滿黑雲的臉,陰沉到了極點!
也是感覺到韓星麒投過來的眼光,餘風清平復了內心的波濤,說道:“既然是韓兄,那這兩位呢?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泰州江家和青州黃家的後人吧。”
“正如餘兄所言,我家正在泰州,這位也正是青州黃家的後人。當日我們只是想和餘兄開個玩笑,沒想到引出這麼大的麻煩,當真是過意不去。”江賀虎也確實心懷歉疚,在他心中,當日若不是他和韓星麒的小手段,也不會上演這麼一出。
“能和江兄這樣的人物相識,這又算得了什麼。我又沒有出事,江兄大可不必如此。”餘風清倒是顯得很隨意,毫無怪罪之意。“倒是幾位如此對待我,倒是叫我如何說出這個謝字!”
恰好,這時店小二端了一壺酒和幾碟小菜上桌,餘風清倒了一碗酒,昂頭一飲而盡!
“好!我就知道餘兄夠意思,我任子華沒有什麼本事,能和諸位結交,倒是三聲之幸了。我也幹了!”也是一口喝了一大碗酒。
如此,其他幾人也都是喝了滿滿一碗,那少年皇甫成亦是如此。
“餘兄,當日其實……”韓星麒正要解釋那天的事情,卻是被餘風清給打斷了。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我們現在也都算是好兄弟,那些事以後就都不要提了。”又是端起一碗酒“來,我們再喝!”
就這樣,幾個年紀都是不大的青年漢子,聚在這不起眼的酒肆裡,痛飲了一整天,最後才一起回到那小院之中。幾人酒量都是甚好,出了皇甫成年齡小了點之外,其餘之人都是一如往日,一點也沒有醉意。
“江兄,沒想到你們也是找不到地方住啊!哈哈”餘風清調侃道。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原本以這些人的身份,自然不要睡這種地方,只是眼下景州群雄匯聚,早就沒了能下住的客棧,不久這幾個人,許多人都是隻能這樣將就了。
“只是我們快活了一天,我這黑馬可就遭殃嘍。”走到院子裡,自然見到那依舊站在那裡的黑馬,雖說一日沒有進食,但是威風不減。當日正式因為這匹馬兒健壯,雷青芷才和餘風清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