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吃多少苦頭呢。”乞顏青又是說道。
“哎,就算我不救你,那三人也會出手的。不過,那群人估計也休想揮著離開了。”心中又是一陣感慨,這有戰爭的地方,總是少不了殺戮,血腥!對於挑起戰爭的人,更是恨之入骨了。
“餘大哥,我們快走吧,要不然在叫他們看到,就不好了。就算你敵得過他們,也麻煩的很。”乞顏青說道。餘風清聞言點了點頭,便要去葬了那匹將死的馬兒。一劍揮去,割了它的喉嚨,也省得再吃苦。
乞顏青見餘風清要埋了這匹馬,馬上就阻止了。
“咱們草原裡,人死了也是天葬。只要將屍體丟在野外,自會有神的使者,將它收回去的。”乞顏青說道。餘風清心道不就是被老鷹吃了麼,還神的使者。不過既然是在這裡,也要入鄉隨俗,就隨了他。
走了很長的路,都是沒有見到什麼牧馬的人,自然就談不上有馬兒了。若是有馬帶足,此時早已走了十萬八千里了。不過餘風清也是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問他關於鐵線蛇的事情。就怕他不說則已,還把自己當做敵人般。
不過餘風清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果然,乞顏青臉色大變,愣了半天沒有說話。過了半響,才說道:“餘大哥,你以後萬不可在問這個了。此乃我們蒙古人的大忌,要是叫別人知道,可是有麻煩了!”
“只不過就是一種蛇而已,有什麼奇怪的?”餘風清又是問道,心道索性問個明白,要是他們真的不敢說,就算了。
“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不敢隱瞞了。”說著,還看看四周。此時已經是完全天黑下來,他這一看,自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這鐵線蛇,是我們聖教的聖物,若是有人敢打這聖物的主意,或是有絲毫的不敬,可是要殺頭的!”乞顏青笑聲說道。
“聖教?”餘風清皺眉問道,若是還關係到一個神秘的聖教,自己這次可又是要有麻煩了。
“對,聖教在我們蒙古人心中,地位很重。我們的平安,禍福,都是靠著聖教向老天祈禱。要是有人得罪了聖教,絕對會比得罪大汗還要慘。聖教還有一個名字,叫風雷教。那鐵線蛇就是在聖教的聖山之上,也就是風雷山。”乞顏青一口氣說道,說完又是四處看看,就怕別人聽了去。
“風雷山?”嘴裡小聲說了一下,就道:“多謝乞顏兄相告!我們還是找一處地方,今晚歇歇腳吧。”
“嗯,不過這草原上可是沒有什麼房屋,估計只能在草地上過一夜了。恐怕餘大哥會不習慣了!”乞顏青笑道。“我們去捉只野兔吧,要不然就只能捱餓了。”
“哈哈哈,還好有兄弟你在這裡,要不然,我可是什麼也不知道了。這吃飯是個問題,睡覺也要是個問題了。”餘風清笑著說道。
接著,餘風清便是隨著乞顏青,捉起野兔來。
乞顏青所用的法子,與餘風清往昔在青峰寨時所用的方法,大不相同,要是他一個人在這裡,還真的只能吃乾孃了。
終於過了一段時間,二人就是捉到了兩隻兔子。到手之後,乞顏青卻隨手丟給了餘風清,自己竟是不敢剝皮!要烤兔子吃,自然要把兔子的毛皮一起剝了才行。餘風清在山裡也是長在外打獵,自是手到擒來,很快就起了火,肉香也是馬上就散發出來。
“拿著,吃吧!”餘風清撕下一塊兔腿,遞了過去。乞顏青嘿嘿一笑,吃了起來。
二人正吃得盡興,豈料一個人走了過來。他們自是沒有想到,這時還能遇上別人。
“哈哈,好香啊!”那人手裡拿著一隻木杆子,走了過來。
餘風清眼見這人頗是豪爽,笑這應了一句,接著就遞了一塊肉過去,說道:“大兄弟不嫌棄,就一起吃吧!”
“哈哈,那就多謝啦!”那人也是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吃了起來。乞顏青倒是露出了不樂之色,哼了一聲。
“二位兄弟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啊?”那人吃完了肉,一抹嘴巴,問道。
“我們離家太遠,來不及回去了。兄弟不是也沒有回去麼?”乞顏青反道。
“哈哈,小兄弟有所不知,我只是丟了一隻羊,出來找罷了。沒有找到,卻是遇到了二位。這夜裡在外露宿很是不方便,不如一同到我家中歇息吧。”那漢子說道。
“如此,多謝這位大哥了!”餘風清聞言大喜,能得個地方住下,自然是最好了。
那漢子帶著餘風清和乞顏青,就是到了一處地方,正是一處遊牧人的帳篷。外面還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