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此自是好說,只要我們分清界限,立下文書,自是無話可說。只是貴族歷來驍勇善戰,我若是不做好防備,只怕日後再次江山覆滅,也未可知。”朱棣笑著說道。
“皇上儘可放心,難道我們此次三人單身前來,還不夠誠意嗎?”蒙古王答道。
“大王的誠意,我們自是看到。現在美酒佳餚再次,何必急於說這些麻煩事,何不痛飲一場。”說著,就是舉起了酒杯。眾人皆是一飲而盡,甚是豪爽。
“不知坐下這位,是何高人?”朱棣看著教主,問道。
“見過皇上,在下只不過是一介草民罷了。”教主說道。
“哦?”朱棣卻是不怎麼相信。蒙古王見此,解釋道:“這位是我蒙古聖教,風雷教教主。上次要不是有教主的人,我們可就是要皇上手下吃虧嘍。”
“沒想到竟有如此高人,賜酒!”馬上就是有人另外端上酒杯,教主也不猶豫,一口喝盡。風無子見聞,眼睛一亮。看向教主,雙眼充滿了火熱。此人定是餘風清口中的風雷教教主不假了,若是自己能夠與他比試一番,就是最好不過了。
“教主手下真是能人輩出啊!若是有十萬如此軍中,豈不是橫掃我大明朝!”朱棣笑著說道。
“皇上見笑了,只不過是一些莽夫罷了。再說了,這次也就數千人隨行,若是有十萬人,我這教主也怕坐不穩了。”蒙古王聞言馬上會意,接道:“是啊,我也只能請動教主五千人。要是再多上數倍,我也就不要來此了。”
言罷,眾人解釋哈哈笑了起來。
又見風無子說道:“久聞教主大名啊!我那侄兒回來不久,就是說起了教主的神威。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向教主討教。”
教主與乞顏青都是一怔,都是猜到了餘風清。乞顏青眼睛一紅,就是想出去。
“不甚酒力,且容我出去一下。”乞顏青隨即說道。教主立馬就是猜到乞顏青的想法,喝道:“不得無禮!做好!”又是對著朱棣說道:“犬子不懂事,皇上莫怪。”
“無礙,無礙。令郎當真是人中龍鳳,生得真是俊俏啊,恐怕武功更是了得吧?”朱棣笑著說道。
“只不過學了一些小把式而已,上不了檯面。”教主說道。
眾人又是吃了一會酒菜,蒙古王還是忍耐不住,又道:“皇上,我們還是將邊界劃清吧。”
“嗯,也好!”看向一旁的風無子,又是瞥了一眼身後的鄭公公,說道:“不如這樣,我們來一《奇》個比試。既然風先生有《書》意向教主討教,何不就《網》以武論事。”
“怎麼個論發?還請皇上明示。”蒙古王說道。
“這樣,我們雙方各出數人,分別比試武功。要是誰家贏的多,對方就後退百里,劃清邊疆,如何?”朱棣問道。
蒙古王想了片刻,說道:“好!就依皇上所言!”教主意欲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既然大王依朕的意思,至於比試幾場,就由你們說了算了。”朱棣說道。
“好,以我所見,不如就是三場定勝負,不知皇上意下如何?”蒙古王問道。
“甚好!哈哈……”眾人又是一番歡談,哪裡像是兩國在談論國事。只是他們各有想法,也就容不得別人插言了。
眾人約定明日就戰,蒙古王便是協教主二人回到了軍中。三人剛走,風無子就是說道:“皇上,那教主很是不簡單,恐怕明日一戰不簡單啊!”
“哈哈,有你們叔侄二人,還有鄭公公在場,我又何懼?!”朱棣笑著回到。只是不管風無子再說什麼,又是回到了大帳之中。
再說教主在路上,亦是對蒙古王說道:“大王,那人口中的侄兒,可是一個極其厲害的角色,您答應了這場比試,可是麻煩了。”
“哈哈,你難道還不行?既然是那人的侄兒,想必也只是一個比較厲害的年輕人而已。再說了,有你們父女二人,我還有何懼?!”
只是乞顏青就似沒了魂一般,一句話也不曾說。教主知道她心中所牽掛,也只得空搖頭。忽地,乞顏青說道:大王,您答應了我一個條件,我想說出來。“
“哦?是什麼,儘管說出來無妨!”
“請您免去我和王子殿下的婚事!”
蒙古王直接嘞住了馬兒,停在原地。“我金口玉言,豈能隨意更改?難道我們王室,還叫你不滿意麼?”
“還請大王成全,我與託力吉大哥只是兄弟情義,實在不便言及兒女私情。如果大王不答應,我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