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也敢在大爺們面前撒野!你小子要是老實一點,今天受了軍法,就此揭過,咱們日後也不再重提。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餘風清彷彿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笑著看向那將軍,說道:“你要是有本事,就快點把我給打了,小爺我無話可說!”
那將軍聞言大怒,奪過那小將手中的木棍,狠狠掄了過去,就要砸到餘風清的頭上。而餘風清只是嗤笑一聲,反手一劍,就是擊打在那木棍之上。那將軍只覺得手腕間傳過來奇大無比的力道,虎口眨眼間就是流出血來,木棍也是飛落到了一旁!
將軍吃了虧,更是覺得失了面子,但是也不敢再魯莽,叫道:“你們還看著幹什麼!此人以下犯上,速速給我拿下!”一聲令下,那些人就是全部擁了上來,也不去理會餘風清的厲害,死死地將餘風清困住,幾個人分別抱住了餘風清的大腿與身子,儼然是不似不罷休的姿態。
餘風清哪裡會將這些人放在眼中,內力運起,嘴上一聲大喝,那些人就是一下子被震脫開來,一個個倒在地上,受了些震盪,頓時哀嚎一片。
“反了,反了!……”將軍見此也是大駭,沒有料到餘風清這般的厲害。就在這時,一個老太監走了過來,皺著眉頭喝道:“你們一個個在幹什麼!軍營重地,豈容你們胡鬧!”
只見那將軍奔到老太監身邊,道:“鄭公公,這小子欺我軍中無人,言語間對我大軍甚是無禮。我本來只是要教訓他一下,哪知他仗著自己本事高,就是把我們都打傷了。”
“哦?”鄭公公看了一眼餘風清,說道:“小小年紀,武功確實不錯,可是這天外有天的道理,還是知道的比較好!”只見他身影略轉,就是到了餘風清身邊,伸手朝著餘風清的臉部打去。
餘風清此時武功內力均是到了上乘境界,哪裡會如此輕易就被打到,腳下輕轉,就是躲避開了。右手持劍一點,好像是無意之間,碰了老太監一下。
“咦!”那鄭公公似乎很是吃驚,剛才那一掌,乃是他的看家本領,竟是叫餘風清躲了過去。心裡驚訝之餘,自是覺得這小子太張狂了。他在宮中本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說個不字,此時竟然被這小子耍了一回。
“小子,好本事!武林之中平靜了這麼多年,竟然出現瞭如此可畏的後生,看來我在宮中真的太久啦!”一聲嘆過,就是在此欺身上前。且是又道:“你師傅是誰?”
餘風清見這次老太監動作更是迅速,更是不敢放鬆,一邊躲過這些招數,一邊答道:“家師常在家中,謫居幽州之地,只怕公公沒有聽過。”
“原來如此,看來你的武功定是陸伯霆親自傳授了。當年我也曾見識過陸博鷹的厲害,只是沒有想到他大哥更是厲害。”鄭公公說著,又是數掌拍出。
就在這時,風無子隨著朱棣走了出來,正是尋著這吵鬧聲走了過來。風無子看到餘風清,便是要上前阻止,卻是被朱棣攔了下來。
“皇上,這孩子不懂事,還請贖罪!”風無子連說道。
朱棣卻是哈哈一笑,說道:“沒什麼,你起來吧。這小子能和鄭公公比試,當真是不簡單啊!風先生,你可沒有對我說過,他有這麼厲害啊?”
風無子見皇上沒有生氣,心裡一鬆,答道:“回皇上,草民也是沒有與他比試過,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只是當日見識過他的手段,才對您提起過。”
“嗯”拂了一下鬍鬚,朱棣說道:“鄭公公掌管東廠,也是皇宮第一高手了,能和他一戰,縱使敗了,也不簡單了。”
且說餘風清聽到鄭公公提起陸博鷹,便是想到陸博鷹在草原上背井離鄉,如此悽苦,心中不禁大憤,也不再躲閃,運氣真氣,硬接了鄭公公一掌。既然是陸博鷹的舊敵,怎麼也不能想讓了。
二人各自退後幾步,只是餘風清明顯要輕鬆許多。
風趣子在遠處見狀,心裡一驚,知道餘風清的掌法古怪,此刻恐怕那鄭公公已經受傷了。若是餘風清再出手,只怕事情真的不好處理了。也顧不得皇帝阻攔,大聲叫道:“混賬!還不快住手!”
餘風清聽到風無子呵斥,心中一直敬畏他是長輩,自然不敢違命,便是退到了一旁。
“好功夫!”鄭公公忍不住讚道,卻是不能再多說一句話了。尋著風無子那一聲的方向,看了過去,自然見到了皇上。行了一個禮,就是走開了。到了無人之處,中午吐出了那一口鮮血,胸口頓時舒服許多。
他自詡修習童子功多年,此時更是早就到達了大成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