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上的長劍倒是一個標誌。
他們於是就讓餘風清在那裡住下,其中更有人與餘風清還是舊識,原本在第一次南下時舊識同行的夥伴。餘風清也不拘束,坦然住下。問起了最近鏢局的事情如何,那人更是大喜地說了半天,大抵都是因為上次與別人併為一處,才有如此好的效果。
餘風清在這裡歇了一夜,第二日還是去了韓家,彼時風無子早就去了韓家。與乞顏青一同,到了韓家的大門外。似乎那人早就知道餘風清要來,忙迎了上來,問道:“敢問這位可是餘風清公子?”
餘風清點頭應道:“正是在下,特想到府上拜訪。”
“既是公子,快快請進,老爺已經吩咐多時了。”管家毫不耽擱,將餘風清引了進去。從大門裡進入,來回迂迴了一段路,才是到了裡面的二門,最後及至中堂。
“哈哈,我是該稱呼你餘公子,還是楊公子呢?”不是韓胤,倒是上次在此處遇到的那個老頭子。笑著迎了上來,招呼餘風清二人進去。
餘風清聞言,隨口說道:“不敢由此一說,我自然還是姓餘。”
“怎麼,這個楊姓,你就這樣丟掉了麼?”老者側目問道,倒是頗有不屑。
“我自有父親養育十年,怎可隨意更改了名字,縱使原來的稱呼,也只有我爹爹他一個人稱得,旁人是不能隨意亂叫的。”餘風清針鋒相對。乞顏青已經在沿途之中,聽說了餘風清的事情,此時也是明瞭。
見老者沉默,餘風清又是問道:“敢問尊駕大名?不知韓胤前輩在何處?”
“無知小輩,韓胤也是你能叫的?!”老者大怒,就是欺身而來,又道:“至於我的名字,說與你聽又何妨,韓正宇就是老夫!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你這個小子!”
餘風清此時內力大增,見韓正宇到了自己身前,也是沒有慌亂,只是迅速側過身子,一掌迎了上去。沒有使出多少內勁,接力向後飄去。
韓正宇心裡一驚,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掌竟是被躲了過去。要是去年的他,自然不能如此了,只是這其中的變化,又豈是別人能隨意猜測的。一掌未果,韓正宇也是老臉掛不住,收手而回,中心站了回去,哼道:“武功倒是不錯,沒有辱沒我們韓家的臉!”
餘風清心知自己說話過分了,正要謝罪,又是聽他如此一說,心裡又是一憤,脫口而出:“家師姓陸,我這一身本事可是與你們韓家沒有關係!”
“哦?這麼說來,你是不準備認我們了?!好,好!與你孃親真是一樣的脾氣。”說道最後,語氣竟是軟了下來。韓正宇想到自己的侄女,原本就是如親女兒一般,看著她留下的後人,哪裡再有一絲怒氣。
餘風清見此,也是一愣,又是聽他隱約間言及自己的孃親,更是一怔,說道:“還望前輩引薦,晚輩實在尋父心切。剛才晚輩對不住了!”說著,就是跪了下來,乞顏青也是隨著跪倒在地,行了幾個大禮。
“罷了,罷了!你也不要著急,大哥現如今還在外,估計這兩日就會回來。我知道你們在雲龍鏢局下榻,還是到這裡吧。我知道你不想認我們,但是研兒九泉下若是有知,定然是希望你能回到這裡的。”韓正宇又是說道。
餘風清知道那‘研兒’就是自己孃親的小字,聽他如此一說,也是沒有阻攔。便是答應在這裡住下了。又是問及風無子的下落,卻是得知他已經不再這裡了,已經南下而去。進來沿海一處,東瀛浪人四處惹事,自是前去相助了。就連韓星麒也是不再府中,一併前去了。
隨後自有丫鬟下人引路,到了一處客房,安排二人住下了。閒來無事,他們也不是一致待在屋中,也是四處看過幾次,正是這次,遇到了一個少女。
看到餘風清二人,似乎很是吃驚,問道:“你們是誰?怎麼到我家後院來了?”沒等餘風清他們說話,又是見她問道:“哦,你們誰是大姑姑的兒子?”又是沒等餘風清他們說話,自己有事說起來:“我只道了,肯定是你了!”手上拉的,卻是乞顏青。
“你可是我哥哥了,咱們可要好好親近親近。”拉著乞顏青,就是走到了一旁,倒是把餘風清丟在原地,苦笑不得。細看那女子,倒是也是有著幾分姿色,一身粉紅的衣裳,更是平添幾分俏麗。靜時宛如枝頭鳥雀,動時更似扶風新柳,臉色紅潤,眉宇若黛。餘風清看到此處,倒是覺得這個小丫頭頗為可愛,不似原本韓家人在心中的厭惡神色。
知道她說了許多的話,乞顏青才是有機會張口:“小妹妹,你認錯人啦,那個才是你要找的人。”說著,指向了一旁的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