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無奈之下,只得跟在這老道的後面。
而餘思賢就在剛才不就,耳邊想起一個聲音,他更是聞聲直接跪拜下來。分明就是傳到授業的恩師!既然老師說風清沒事,又叫他不要再尋找,肯定是另有打算了。不敢違背,飛快回了原處,處理了那些屍身,只等那他也山太三人歸來了。
至於尋人之事,他一人也是一般模樣,可也做好。再者那東瀛人的事情,也要去滄州跑一趟,權當為天下蒼生出一份力。
“老道士,你叫什麼名字。那個什麼正陽,是不是你啊?”餘風清想起在寒假那一會的事情,突然問道。
捋了捋手裡的拂塵,老道士哈哈大笑起來:“正陽要是老道士,那我就是老老道士了。”
“正陽道長是我師叔,豈是你能隨便提起的。”潘成海說道。
“無妨,無妨,名字之事一個代號而已,若是你連這個都沒有看破,可又是枉費我多年的教導了。”老道士說道。
“那我們這是要去哪裡?不會是跟著你們回山吧?!”想到就要跟著老道士回到山中道觀,心裡不禁一陣發麻。要是一天到晚看著他們打坐,豈不得無聊死了。
“你怎麼這麼多話!滄州!”潘成海說道。
“姓潘的,你大師兄都對我客客氣氣,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餘風清斜著眼睛,呵斥道。
潘成海修道多年,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氣得作勢就要拔劍,可是長劍已然被毀,手上哪裡還有東西!
“下娃子,你是不是姓餘?”老道士出言問道。
吃驚之色在臉上一閃而過,嘴上說道:“不是,我叫楊天雲。”
“哦?”輕嘆一聲,老道士不再說話。
三人行了一段路程,到了一個小村子前面,此時天色已晚,就在那裡住了下來。那些人見到來人是三個道士,倒是一陣熱情。
到了晚上,老道士和潘成海都是沒有躺倒床上,打起坐來。餘風清自然不會像他們那樣,一下子便倒在被窩裡。內力被封,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睡覺了。
“我封住了你的內力,是不是在心裡好生罵我呢?”老道士睜開眼睛,問道。
餘風清從被窩裡探出頭來,說道:“若是哪一天我功力超過了你,一定要抓上百十個道士,把他們的功力都封住,叫你怎麼也沒辦法。”
“哈哈哈,好好,我就等著這一天。”頓了一下,又道:“若是你那天功力有我這般,恐怕你也見不到我了。”心裡笑著嘆道‘陸老頭終於收了一個徒弟,桀驁不馴本事好事,可是有了如此重的煞氣,恐怕你本事通天,也無可奈何吧。哎,老兄弟就送你一份見面禮。’
自從見到餘風清,他就感受到了餘風清體內激盪的真氣。他現在功力已然不弱,自是輕易就被察覺出來。只是那一絲若隱若現的梅竹訣真氣,他倒是沒有看出來。
“如果我說我要教你一點微末功夫,你學是不學?”老道士問道。
“不學!”斬釘截鐵!
“可是你學了我這套本事,可就是能很快趕上我了。”老道士誘惑道。
“你我本來就不認識,你說我身上煞氣太重,就抓我過來,可是天下間的惡人多了是,怎麼不見你一個個都帶在身邊?我看你八成是對我圖謀不軌!我看啊,你是看上我的劍了!只是你礙於面子,不好強搶罷了。現在又說出叫我功夫的廢話,指望我以此相報?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似乎是一口氣揭穿了別人的陰謀,餘風清說完似乎還洋洋得意。
“哈哈哈,小娃子心思倒是不少。你也不要與我耍這些詭計了,我可是都年老成精了。”哈哈笑完,輕嘆道:“不跟我學業罷!”
接著,便是一陣唸叨,宛如和尚誦經一般:“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大成若缺,大盈若衝,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上善若水。夫唯不爭,故無憂。……”
餘風清起初如何也睡不著,那聲音就像仗著翅膀一般,紛紛飛到他的耳朵裡,還越來越大。到後來,就更似千萬人在那裡一齊默唸,餘風清實在是路不堪言。但是性子裡倔強的那股拗不過來的勁,就是不許他向老道士求饒。
終於,實在困頓得難以忍受,才睡了過去。他又豈知老道士的用心良苦,呼呼死睡過去。
但是白天的那一幕,在睡夢中再次浮現,饒得他怎麼也睡不安穩。只覺得無數人在他滿前嬉笑,做著那般淫穢不堪的事情。然後又是一具具屍體橫著飛了過來,在他身邊環繞不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