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顫抖的同伴,說道:“不知前輩是哪位高人,還請告知尊姓大名,也方便我們進去通報。”
“大名倒是沒有,我們只是來大聽一個人而已。你進去問你家主人,就說有人來找楊獨錦來了,我是他的兄弟。”餘思賢說道。聽聞此言,餘風清臉色一變,心裡一陣感動。如果自己找到親爹,自然就不可能向以往那般始終陪在餘思賢身邊了。他能如此對待自己的生父,怎叫他不再心裡感激。
但也是相處父子多年,餘風清也不願說什麼,這份親情,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
“好,還請前輩稍等。”說著,就扶著那人進了府中。
剛進門,就迎面走來一個老者,正是昨夜的那個老頭!
“哼!趕快下去,省得在這裡丟人現眼!”一聲呵斥,那二人趕快夾著尾巴走開了。家裡來了正主,他們自然不用再理會門外的兩個怪人了。
“二位請進吧。”說著,率先走到府中。餘思賢二人相視看了一眼,跟了進去。
到了一處正堂之中,一個下人上了茶水,便走開了,只留下那個老者和餘思賢父子二人。
“清虛觀的小子,你不穿道服,打扮成這副模樣到我府中,就是為了為難我們府中按幾個不成器的下人嗎?你是那正陽老道的第幾個徒弟?”顯然對剛才在門外的事情,他都是一清二楚。
‘正陽老道?’餘思賢只知道叫自己武功的是一個清虛觀的道人,但是從未知曉是哪一位。至於這老者口中之人,更是不清楚了。
“在下只是清虛觀的俗家弟子,這是犬子。我有一個結拜的哥哥,十年前在恆州失蹤,最近才聽說曾經在你們韓家出現過,所以特意來探尋一番。”餘思賢他們早就商議好了對策,說起謊來也是得心應手。
“當然,方才得罪之處,還請老先生不要見怪。”餘思賢又道。
“他們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但是清虛觀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俗家弟子,還真叫人奇怪啊。是哪位道長教的你武藝?”似乎對餘思賢的師傅很是感興趣,反倒是對那楊獨錦的事情隻字不提。
“家師只曾教我武藝,未曾告知姓名。”餘思賢說道。
“哈哈哈,你向我打聽事情,卻是對我有所隱瞞。你若是不說師傅是誰,我就不告訴你你找的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