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著,偏到這裡惹麻煩。要是回不去了,可別怪我手中長劍不饒人。”乞顏青又是叫道,右手拿著長劍指著對面的一幫人,而左手則是背在身後,不停地對身後的雷青芷示意,叫她快點逃走。雖然沒有交手,倒是他依然感受到,那些東瀛人莫不是一流的高手,而那些蒙古人也都是內功深厚之輩。只有那些黑衣人叫人看不透,但身上的殺氣卻是最叫人心驚膽戰!
雷青芷自是會意,卻是沒有移動半步,此時的情況,她也是知道凶多吉少。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留在此地實在無益,倒是徒增危險。乞顏青見她不走,心裡著急得很,又要與那些人周旋,拖延時間。
陸子巖在遠處觀望,自然發現了此時的異常。他知道有人藏在暗處,卻是不知道有這麼多人。再見乞顏青護住雷青芷的舉動,心裡又是拿捏不定了,不知道此人到底是敵是友。不過為了雷青芷的安危,他還是緩緩靠近過去。
終於,那一幫人還是沒有再讓乞顏青拖延下去,一齊衝了過來。一時間,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他們到底還是低估了乞顏青的實力,風雷山上的傳人,第一次在這中原武林大展身手!
三波人都是一樣的目的,高手出動牽制住此人,剩下之人便是企圖拿住雷青芷。奈何乞顏青緊緊地將雷青芷護在自己的劍下,不留一點的空隙。可惜雷青芷自己所學的那點皮毛劍術,此時一點用處也是派不上。
打鬥到現在,已然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幫黑衣人和東瀛人都是沒有發覺乞顏青是何門何派,倒是那些蒙古人有點察覺。畢竟風雷教只是蒙古草原上的聖教,並未在長城以南有活動。
而此時,餘風清早就進了景州城內的王府。伴隨著賀喜的人坐滿一堂,餘風清將新娘接走之後,在城內小轉了一圈,又是回到了王府之中。按例本應接回新郎自己的家中,只是餘風清實在沒有自己的住處。
回到了王府,自然就是拜堂成親了。餘風清此時已然斷了逃婚的想法,心裡只能暗歎,對不起了。只聽那媒婆一聲吆喝,就要宣佈拜堂了。只是堂上只坐了朱莫一人,並無第二個高堂了。
而就在此時,外面又是一聲呼喊“段家段天前來賀喜!”如此一聲大喝,倒是叫人一陣好奇。段天的爺爺已經來了,怎麼又是有此一出?!
正在眾人好奇之時,那段天已經走了進來。一眼便是看到了堂中的一對新人,在紫華山上雖然沒有見面,但是段天已然在後來知道,餘風清就是楊天雲,也正是他三姐韓心雪的親侄子。
而餘風清也是知道,此人乃與陸子巖,風無子等人結拜之人。段天本來就是老七,年齡自然也是最小,若說是餘風清的長輩不像,倒是似有兄弟模樣。坐上的段正南似乎也是知道,他這個孫子回來,倒也沒有說什麼。
“王爺,在下昔日與這孩子的長輩有交,也可算是叔叔,不如今日就讓在下做一次為人父母。”段天拱手說道。
“哦?”朱莫倒是頗感奇怪,畢竟他不知道餘風清與韓家的關係。只是知道他是陸伯霆的弟子,還和五大家的後輩都有著莫逆之交。
“在下的結拜姐姐,正是韓家的韓心雪,也正是如今冰雪嶺的主人。而我這位素未蒙面的侄子,正是三姐的親侄子。”一番話語,驚得滿堂。眾人何曾想到,眼前這個名不經轉,只曾在紫華山大放異彩的後生,竟然也算是韓家的後人。
又見段天對餘風清說道:“孩子,你叫我七叔就行了。”
餘風清不想此人竟是將自己的身世給說了出來,不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就是了。如今親生父親楊獨錦也救了出來,對韓家的厭惡之心,倒是也漸漸淡去了。拱手上前,拜道:“晚輩見過七叔,七叔既能來此,自是小侄之幸。”
“哈哈,段公子請上座。”朱莫笑著說道,又是轉向段正南,道:“老爺子,從今往後,我們可就是親家了。”
“王爺厚愛,倒是我們高攀了。”段正南笑著答道,只是眉宇之間一絲異色一閃而過。
“吉時已到,王爺,開始吧。”一人於一旁輕輕提醒道。朱莫聞言,對著那媒婆點了點頭。
一對新人站立堂前,伴隨著幾聲高喊,依次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又是夫妻對拜,禮成!
正是:山間連理喜結枝,河裡鴛鴦歡戲水
堂前新人初結對,何羨天外比翼飛
又有詩詞曰:今生緣,前世修,苦憶奈何橋頭。一彎池水低頭見,禍福生死幾堪愁,何令一壺濁水腹中流。
半卷紗,蓋紅頭,一日不見高樓。此生郎君此夜現,歡喜交杯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