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施展,更是如虎添翼。
漸漸地,韓正宇終於有了不支的狀態。心裡驚駭,實在不小,若不是早知他武功高於同齡之人,心裡放鬆之下,肯定要吃大虧。所謂困獸猶鬥,韓正宇此時不想敗於餘風清的劍下,只是連番進攻,倒是讓餘風清不停的後退。
只是其中細節,在場眾人,也就只有乞顏青能看出幾分。
那些韓家的後輩,早就是瞪大了眼睛,尤其是那些前不久和餘風清有衝突的人,更是肝膽俱寒。要是當時這人出手,恐怕自己的遭遇就是要另當別論了。
就在韓正宇連連進攻之時,一個身影縱然而下,宛如從天而來。
“住手!”一聲大喝,餘風清也是清醒一些,若是再比下去,恐怕非得將韓正宇拖垮不可。二人手上都是受了幾分力道,接著各自退開了去。
待看清比試的二人,那來人便是露出大驚之色,接著就是大喜。原來這人正是韓胤,一進恆州城,就是察覺到家裡有人在比試,而且都是內力極高之人。心中擔心會出事,就火速趕了回來。此時看清是餘風清,心裡也是放下了心來,更是露出喜色。
“大哥!”韓正宇叫道。臺下眾人知道了來人是誰,原本還在議論紛紛,此時倒是一齊停了下來,都是沒有出聲了。
“你們自己在這裡相互切磋,時候到了,自己回去歇息。”吩咐一聲,韓胤就是叫韓正宇和餘風清進了屋內。他在路上就是遇到了風無子,知道餘風清此時正在恆州,見他二人動手,倒是也沒有什麼擔心了,至少不是有旁人來尋晦氣。
四人進了屋中,韓胤與韓正宇各自坐下,餘風清與乞顏青均是站在一旁。
也沒有問為什麼會有今晚的事情,韓胤說道:“我知道你在這裡著急了,才是速速趕了回來。東西找到了麼?”正是問向餘風清。
“找到了,只是帶不回來了。我想把他接走,麻煩你帶我去吧。”餘風清應道。
“嗯,也好。只是眼下可能不太方便,我此時也與你說不清,明日你隨我去看,自然知道了。”韓胤說道。餘風清聞言,眉頭一皺,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轉身就準備走開了。
韓胤見此,倒是將他們叫了回來,又是問道:“這位小兄弟是誰?”眼神裡滿是好奇之色。
沒等餘風清說話,乞顏青說道:“見過老前輩,晚輩乞顏青。我本事蒙古人,只是跟著大哥出來罷了。”言語中並未隱瞞自己的聲音的細膩。
韓胤與韓正宇都是一愣,沒有想到是個姑娘。嘆了一下,說道:“難怪我見你生得如此秀氣,倒是女兒之身。好,好!你們走吧。”
這時,餘風清倒是沒有走的意思了,又是走了回來。
“我想去孃的墳上看看,明天我想先去那裡。”餘風清早有此想法,只是不便詢問府中其他的人。此時乍見韓胤提起乞顏青,倒是想了起來。
韓胤聞言身子一僵,半響沒有說話,過了片刻,才是點了點頭。餘風清見此,便是不再逗留,與乞顏青一併走了出去。
“大哥,你也不要傷心了。研兒能有這樣的兒子,也是含笑了。”韓正宇見韓胤面露傷心之色,勸說道。
“哎,我又何嘗不知!你怎麼和他又是打了起來,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和小輩一般見識。”韓胤此時才是問道。
韓正宇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又道:“我只管他呼吸平穩,行走間不露形跡,只是以為內力頗高的好手,哪知他竟是如此厲害。要不是大哥你阻止,我這老骨頭也真不夠他拆的。”
“我去年年底見他,還不至如此,不知又是因為何故。”嘆了口氣,又道:“他對我們只有恨,我要是問他,估計也不會多說。只是他體內也是有著寒毒,此時內力大增,也好壓制一時。”二人又是說了很長時間的話,才是各自回去。
第二日,天色才是剛剛亮起來,餘風清就是已經坐在了中堂之內,乞顏青也是陪在了一旁。他思父心切,自是難以睡眠。沒過多長時間,韓胤就是走了出來。
對著餘風清說道:“我們走吧。”便是走了出去,餘風清自是跟在後面,乞顏青也是跟在身後。
“姑娘,你在家裡歇著吧。那裡路途還遠的很,只怕你跟著吃苦。”韓胤說道。
“沒關係,大哥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乞顏青應道。
韓胤既見如此,也就不再理會了。他自是知道乞顏青也是一身好武功,只是畢竟是一個女子,恐怕不及男兒的腳力。
沿著城內的大道,韓胤就是想著城外走去,正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