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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迎沒有這麼想，但還是上了姜起初的跑車。

車內有股淡淡的海洋香味，封迎一坐下就聞到了，她輕皺了下鼻子，什麼話都沒講，就聽見姜起初說：“不喜歡嗎？”

“沒有。”

相反，封迎擁有的香水全是海洋香味，沒花香那麼甜蜜，也沒木香那麼清幽。

而海洋香帶了一絲大海的鹹味，封迎喜歡這種彷彿置身海邊的感覺，非常的愜意和輕鬆。

只是……平時也沒聞到姜起初身上噴了海洋香的味道。

她繫好安全帶，側頭看過去：“為什麼平時沒聞到？”

姜起初骨節分明的雙手握著方向盤，戒指已經給了封迎，她的手指上現在沒有任何的飾品。

她開著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封迎不自覺攥緊了安全帶，生怕下一秒，就要飛出去了。

“平時啊……”姜起初的尾音揚了下，“少暴露點興趣和愛好，會少掉很多煩惱。”

她這麼一說，封迎就明白了。

封迎八卦起來：“意思就是不想被追求者們知道嗎？比如隔壁睡輔班的班長？”

姜起初斜睨她一眼：“這麼敏銳？”她也回答了後面的問題，“他不知道。”

還真是這樣。

封迎揚了下眉：“等著吧，我回頭就把你喜歡海洋香味這個秘密高價賣出去。”

“記得把錢分我一半。”

跑車已經駛出了矮樓，到了霽城。

霽城的天已經暗了，不過今晚的空中還掛了輪彎月。

封迎看見了，她感慨道：“很久沒看到月亮了。”

她說完才想起來姜起初是住在所裡那邊的，比起她，姜起初看見月亮的機會更少，於是封迎又看著姜起初，好奇地問：“你呢？上次看見月亮是什麼時候？”

姜起初不是壞人，只是跟自己有不清楚的過往，封迎對這點很瞭解。

“忘了。”姜起初的回答輕輕的。

明滅不斷的燈光之下，封迎看不見她眼裡的情緒，她收回視線，坐得更端正了點。

坐趙信宗開的車，封迎就很隨意，但現在開車的人是姜起初，封迎就難免有些肢體僵硬。

又在過了一個拐角之後，姜起初打破了車內的沉默：“吳晴的任務，完成得很不錯。”

封迎都快睡著了，她掀了掀眼皮，搖頭說道：“一般吧。”她開始找不足，“早就該想到的，突破點就在那個劉靜然那裡，如果早點調查的話，會更快解決。”

“我是說對於新職員而言，做得很不錯。”

“但以後別再以身犯險了。”

封迎輕笑：“我不是有您保護嗎？”

姜起初抿著唇，沒再開口。

很快，車子就停了下來，封迎往外一看，已經到了小區門口。

她道了聲謝，又說了晚安，正要下車，但姜起初出聲說：“等等。”

封迎動作一頓：“還有什麼事嗎？”

“你就不問，我為什麼這麼對待你嗎？”

“以後會知道的咯。”封迎聳了下肩，嘴角咧了咧，面容上的笑像是分處的陽光一樣溫暖，“現在這樣當你的緋聞女友，挺好玩的。”

姜起初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下去：“晚安，封迎。”

“姜所長晚安。”封迎又說了一遍。

上司下屬的身份擺在那裡，封迎沒有開口叫她的名字，不然多不合適，她倆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封迎又不是不清楚。

還沒到忽略職位這一步。

回了家，封迎這才看見吳晴發來的訊息，她在問封迎要不要一起出來吃點東西。

她頹廢了兩個多月，現在終於升起對未來的希望，封迎很樂意看見這一幕。

【不好意思，要上班。】

或許是今天找吳晴的時候，還在大家都在上班的時候，被吳晴誤以為她也沒工作。

吳晴倒是不在意：【那改日。】

封迎沒有回了，因為沒有改日了。

她不會再見吳晴，而且在不久之後，還會遞交清除記憶的申請。

趁著關係還沒很好，及時止損，對誰都好。

一覺睡醒，封迎又上了順叔開的專車，她又戴上了耳機，坐在最後一排。

又遇到雷山了，他這次又跟封迎打了招呼，並且說道：“封迎，你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