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離開這片凡土,到那傳說中的虛空界中遨遊一番。”
說到這裡,另外幾人都是一臉嚮往之色。
“聽說任兄你將曹鼎也帶來了?”那邊木國的柏千重突然出聲問道,金國任冠儒一聽,哈哈一笑:“帶他來長長見識而已,最多一年,曹鼎便可證道成仙,也算是我輩中人了,對了,柏兄的公子柏子牙不也是來了麼,我那弟子曹鼎最近修為多有長進,到時候可是要與令公子好好切磋一下術法。”
“好說,好說!”木國柏子牙打了個哈哈,隨後看向水國的何西風,道:“何兄,你那兒子何天雨聽說修為在這幾年也是突飛猛進,到了法身大境,當真是後繼有人啊。”
何西風聽人提起他兒子何天雨,也是一臉傲色,顯然對他那個兒子十分滿意,剛準備說話,便在這時,遠處飛來幾道銳氣流光,任冠儒一看,微微一笑道:“我那弟子曹鼎來了。”
片刻之後,那幾道銳氣流光已經抵達,正是曹鼎等人,見到這幾位仙人,曹鼎哪怕是年輕一輩的高手,也是嚇了一跳。
“鼎兒,你跑哪裡去了,還不過來見過幾位前輩。”任冠儒這時候說了一句,曹鼎急忙上前,很是恭敬的躬身行禮。
而看到水國的何西風也在,曹鼎一愣,面色有些古怪。
何西風是什麼人,那是梟雄一個,自然注意到曹鼎的表情,當下是眉頭一皺,問道:“曹鼎,你是有話要說嗎?”
曹鼎嚇了一跳,驚歎於何西風的觀察力,不過想到這是一個禍水東引的法子,當下道:“何仙人,曹鼎只是剛剛聽說一件荒唐的事情,而這件事和天雨兄有關。”
何西風便問:“什麼荒唐事,說來聽聽。”
曹鼎看了一眼任冠儒,後者也是好奇,就道:“說吧,究竟什麼事。”
曹鼎急忙將不久之前在一個酒樓當中遇到的事情一一道出,然後才道:“那幾個火國修士胡說八道,曹鼎已經出手教訓了他們,居然恬不知恥說林家的一個子弟一拳將天雨兄滅殺,實在是讓人笑掉大牙。”
他說完之後,對面何西風臉色就是極為難看。
何天雨是他的嫡子,更是寄予厚望的家族繼承人,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有人敢如此詛咒自家兒子。
當然,何天雨也知道曹鼎那一點小心思,所以他很快就重新露出一臉笑容道:“既然知道是他們胡說八道,那教訓一下他們便是了,火國林家,也只有一個林天南能拿得出手,年輕一輩當中,只有一個林風柔勉強算是一個天才,不過這女子想要勝我兒天雨都難,別說殺他了,更不用說,我兒天雨身邊,還有我派去的一位仙人護衛,就算是仙人,也動不了我兒。”
話語當中,充滿自信,另外幾人自然知道情況,所以也都深以為然,都不相信林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能殺得了何天雨,更不用說是一拳滅殺,簡直是在開玩笑。
不過熟悉曹鼎的任冠儒卻是仔細看了曹鼎一眼,在他看來,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第一千〇四十章 讓林微滾來受死
何西風雖然表現的不信,但他心中還是有些膈應,而他在派去的那仙人身上是留有傳音符咒的,所以此刻他為了保險起見,掐了一個法決,想要聯絡那仙人。
很快,何西風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他發現,傳音符咒無效了,他再試一次,還是如此,當下是心中一沉。
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種可能,那仙人被滅殺了,否則對方不可能沒有回應,再想到剛剛曹鼎帶回來的‘傳言’,何西風立刻是心頭一跳。
事關他兒子,他也是急了,立刻是身形一閃,衝到曹鼎面前,一把將對方抓起來問道:“那個酒樓在哪?”
不光是曹鼎,就是任冠儒也是嚇了一跳,當下眉頭一皺,施展一道金銳之氣打過去,何西風也是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不過他也是堂堂靈仙,伸手施展一道水簾密幕,將對方的金銳之氣抵擋下來,不過也是鬆開了曹鼎,儘量將語氣緩和道:“任兄,剛剛我著急,你莫要見外,現在,讓曹鼎立刻帶我去那酒樓,我要當面問問那幾個人。”
任冠儒也看出是出了問題,看何西風這樣子,他兒子還真的可能是被人給宰了,雖然心中好笑,不過表面上卻很是配合道:“曹鼎,還不快前面帶路。”
曹鼎急忙點頭,當下前頭帶路,何西風也顧不上其他,急忙跟去,任冠儒因為有他徒弟,所以也是一同前去。
“咱們也去瞧瞧吧。”季三仙和柏千重互看一眼,也是打算去看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