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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除了陳金之外,我和其他哥們兒都點了點頭,雖然心裡都不明白鬍老四到底是想的什麼,到底要用什麼好處來讓蛟幫助我們。陳金見我們如此,他也只好點了點頭,不過這小子心裡還是盤算著回頭兒立刻去收拾郝國斌,反正跟蛟談判除掉老王八精的事兒,跟揍郝國斌的事兒,風馬牛不相及,犯不上啊!

第四卷 建村廟 第22章 好教師郝國斌

眼瞅著,這天兒也晌午了。

胡老四忙活著弄些亂七八糟的符紙,而且還用黃紙竹篾扎出了一個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我們問他這是啥玩意兒,幹啥用的?胡老四告訴我們說,這個啊,就是用來請蛟的,嗯,當然了,平時請別的東西也可以用,這喚作是“招子”。傳說中,道術練到了一定的境界,可以驅使邪物以為己用,起先,便要先用招子把邪物給招來,然後再用道術控制住邪物,迫使其聽話辦事兒。

不過胡老四還沒練到那種境界,也沒那水準,他身上那點兒道術,充其量連半把刀都算不上。所以說呢,他也就用這種“招子”把蛟請來就不錯了,而且即便是這種招數,他也沒用過幾次,據說當初請過黑蛇精。

嗯,這還是對於邪物,蠻禮貌的邀請的一種道術。不過具體怎麼弄的咱就不明白了,邪物怎麼就知道這是對它們很禮貌的邀請呢?又如何是肯定專門兒請的是誰呢?若是好多邪物都認為是請自己個兒的,全都來了,豈不是要亂套麼?

本來我們幾個很好奇,尋思著跟胡老四一塊兒去呢。可胡老四不同意,說他自己去就行了,人去多了不好,蛟這種東西可不喜歡亂糟糟的。

得了,既然如此,我們幾個只好回家吃飯去了。下午就等著胡老四從南河堤龍王廟回來,成不成,也得跟我們打個招呼啊。

從胡老四家裡出來之後,陳金這小子非得要去郝國斌家裡一趟,瞪著眼對我們說不報此仇,他陳金難以在村中立足,難以在兄弟們面前抬頭,份兒丟大了。好傢伙,那氣呼呼的樣子我還真擔心這小子幹出點兒什麼出格的事兒來。不僅僅是我,其他哥們兒也都擔心啊。

要知道,現在村民們對於我們幾個年輕人的態度,可是很敏感的,這事兒都出在節骨眼兒上了。鬧不好,我們這一出手,就有可能招致全部村民的抗議和抵制,也可能,我們這一打,能讓村裡人更忌諱我們……問題是,這事兒如果真的做了的話,咱們自己心裡面有愧啊。憑良心說句話,這事兒不能單怪人家郝國斌的老婆,咱是佔據主要責任的。

想想看吧,一三十來歲的娘們兒,和幾個姐姐妹妹商量著拎著籃子提著筐子,為了自己家孩子以後的安全,抹開了臉皮去上供,生怕讓太多人看見,還專門兒挑了個下著小雨的空子。結果人家費了半天勁,滿心虔誠的要來上供,要給孩子求個平安呢。

可一到河邊兒,就瞅見我們幾個年輕人把河神廟給鏟成了一片廢墟,人家心裡能不生氣麼?

不就是說了兩句氣話,冷嘲熱諷了我們兩句麼?這有什麼啊?可陳金這小子沉不住氣,張嘴先罵了人家,結果郝國斌老婆那也不是善茬兒,立刻回罵……

咱罵不過人家,就要跟人玩兒武鬥麼?毛主席教導我們說,要文鬥不要武鬥啊!

我們幾個勸了半天,總算是把陳金的火氣稍微歇了一些,不過這小子想來想去,還是要去揍郝國斌。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大話說出去了,如果不去揍郝國斌,那自己的臉面往哪兒放?郝國斌老婆一定滿世界宣揚,到那時候……。陳金說:“屙出去的屎難道還能坐回去麼?”

我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哥兒幾個的面子是很重要的,到時候真要是郝國斌的老婆滿是宣揚,丟的可不是陳金一個人的份兒,我們幾個都會跟著覺得臉上無光啊。

不過現在可不是鬧事兒的時候,我琢磨著村裡人現在都特敏感,我們又在這個時候,一怒之下把河神廟給拆了,全村兒就剩下南河堤上那個龍王廟能供奉了。問題是村裡人想的簡單,龍王廟那是滏陽河的龍王,它犯得上管理這牤牛河麼?再說了,滏陽河距離村子有一里地,村裡的孩子也多半不會去那兒游泳,只會在挨著村兒的牤牛河洗澡,而且多半都出事兒在這兒,所以說,還是河神廟能護著孩子。

現在可好了,村裡廟都沒了,河神廟也沒了,村民們那種虔誠的信仰找不到地方發洩了,找不到地方上供奉去磕頭膜拜了。

那心裡面,能不憋的慌麼?她們準得想找個地方發洩出去,心裡鬱悶不是?這個時候只要我們再挑事兒,肯定就會大鬧起來。

這不是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