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來幫了忙,順便也讓這小子給說說如何賣,去哪裡賣,怎樣賣個高價錢,實在不行讓他幫著去賣也成,大不了給他點兒辛苦錢唄。
也真是那個年代的人,閒得都快出毛病了,真有了些活兒,而且還能賺到很多錢,人就各個兒幹勁兒十足,精神煥發。午飯後沒多大會兒,弟兄們就陸陸續續的趕來,陳金還真把韓澤林給找來了。
韓澤林自然不會推辭幫忙,畢竟他欠我們一個大人情,給我們那些東西是不少值錢,也算是還人情了,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在農村人的心裡,就是那麼回事兒,一輩子再還也還不完的。
不過韓澤林幫著剝皮忙碌,倒是好說,可說到讓他幫忙去賣黃狼子皮的時候,這小子犯傻了,死活不去,說什麼再也不弄這種錢了,幫我們剝皮他下刀子的時候都心驚膽顫著呢。
人家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和陳金脾氣再不好,也不能怎麼著啊,畢竟人家是來幫咱們的忙呢,讓他告訴我們到邯鄲哪裡賣,大致告訴我們這些黃狼子皮能賣多少錢,也就不再為難他了。
幹活講究個駕輕就熟,兄弟們有了經驗,再加上一個韓澤林這樣的行家幫襯著,幹活利索多了,很快,黃狼子皮剝完,晾好,弟兄們就閒了下來。
韓澤林幹完活兒,和我們打個招呼,就匆忙回家了,這小子大白天的也不放心老婆自己在家,即便是我告訴他那隻黃狼子頭兒已經掛了,他還是害怕,沒辦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光顧著扯這些閒話了,忘了說一件事兒。
上午我爺爺去過胡老四家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在飯桌上告訴我,胡老四知曉白狐子精在村裡作怪的事兒,也指望著我們這幫年輕人能幫忙,把白狐子精趕出我們村呢。
我爹前些日子也聽了胡老四說的話,而且經過這些事兒之後,對這類事件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毫不在意嗤之以鼻了,於是就支援我們協助胡老四,趕走白狐子精。
可我娘在旁邊不樂意啊,她說:“那白狐子精是邪物,銀樂這些孩子們前些日子受多大罪,遭了多少苦啊,又沒啥法術本領,胡老四幹嘛要扯上這些孩子們?他自己是陰陽仙,這事兒就該他管啊,我不同意銀樂去幫襯他。”
“你個老孃們懂個啥?”我爹說道:“年輕人天不怕地不怕,火氣正旺的時候,什麼牛鬼蛇神都得敬讓三分,再說了,銀樂這孩子前些日子出什麼事兒了?不就是碰上些怪事嘛,後來怎麼著?銀樂和金子倆人就沒啥事兒,那幫孩子們各個生病遭災,為啥?膽兒大包天,嚇死神仙!銀樂,你小子要是在這事兒上怕了……”
平時老實本分的娘立馬摔筷子翻臉了,打斷老爹的話喊道:“不行,孩子說著話就要訂婚了,萬一出個啥事兒的,多不吉利啊!不行不行!”
“哎你個老孃們兒……”
爺爺在旁邊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我爹生生嚥下自己準備發脾氣的話,瞪著眼低下頭吃起飯來。爺爺說道:“胡老四也說了,應該沒啥大事兒,這幫孩子們都有老天護著呢,唉,既然是這個村兒的人,就該為咱們村著想,出把子力氣。再說了,不還有胡老四照應著麼。”
既然爺爺這麼說了,我娘也不好再說什麼,氣呼呼的唉聲嘆氣。
我見狀急忙說道:“娘啊,您就別擔心我了,你兒子我八字硬,鬼神敬,您不是給我算過命麼?沒事兒沒事兒,呵呵。”
這些話說著的時候,劉賓和常漢強來了,所以我們的家庭談話也就停止下來,事情就這麼算是糊里糊塗定了下來,也就是我們這幫年輕人有責任有義務幫助胡老四,為了村裡的和平大計做貢獻。
可如何幫呢?雖然我表面上一副大義凌然無所謂,可那是做給大人看的,不想讓爹孃爺爺操心,事實上心裡面兒還鬱悶呢。
幫,幫,幫,你胡老四早先就提到過這茬事兒,可你什麼時候教教我們,好歹有個三招五式的法術啊!
哦,說著說著,咱好像又把故事說亂了。
暫且不提這茬,接前面的話題啊。
下午幹完那些活兒,韓澤林走後,我們這幫人閒下來,自然又談到了著黃狼子的事兒。
可別小看我們這幫兄弟們,各個兒都鬼精鬼精的,中午回到家的時候,都跟家裡爹孃談了條件,以後捉了黃狼子,剝皮賣了錢,那些錢就得歸自己所有,花銷憑自己掌控,不同意啊?那俺們不賺錢了,反正俺們為家裡弄到了那麼大一筆財富,你們做爹孃的,也不能就這麼剋扣俺們的辛苦錢不是?
於是那幫當爹當孃的,也就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