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公子本意了,一味躲避怕是並非良策啊。”
蔣思言眼睛一亮,他可不是顏小月那個不識貨的,問心大師在皇城乃至整個大周都是出名的得道高人,護國寺主持見了也得行弟子禮,深諳陰陽五行、占卜之術,只是能得他指點的極少,沒想今日竟能主動開口。趕緊恭聲道:“不知大師能否指點一二?”
問心大師高深莫測道:“阿彌陀佛,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求菩提,恰似覓兔角。公子從心就好。”
蔣思言拱手道:“謝大師!小子受教。”
問心大師笑道:“老衲還有事先告辭了。”說完又看了一眼小月,只見蔣思言微微側過身子擋了擋,問心大師微微搖頭,看了一眼蔣思言,:“女施主不必過於憂心,需記謹言慎行便是無礙了。”
顏小月不客氣道:“老和尚您憂心了,小女子熟讀《女誡》、《內訓》、《女論語》、《女範捷錄》四書,言行也無出格之處,您就不比費心了。”
問心大師搖搖頭說:“女施主,您……”
顏小月直接打斷問心大師的話,“大師不是要走的嗎?”
問心大師無奈道:“這……,那老衲告辭。”說完還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蔣思言看著小月一臉煩躁的樣子,笑到:“月娘可知有多少人求見問心大師而不可得呢?”
顏小月瞟了蔣思言一眼,“世人求見問心大師無非就是想問個未來,問前程,問姻緣,問兇吉,只是這未來即沒有發生,那便有無限種可能。如果被一語道破,你都知曉了結果,若是結果是好的那歡喜起來只怕也不會太過用功了吧;若是結果不好提前預知了,那豈不是被掐掉希望讓人生生的被折磨嗎?”
蔣思言不贊同道:“人們拜佛求籤也只是求個心安罷了,哪有月娘說的那麼嚴重。”
顏小月不在意的反問句:“是嗎?”
“人之生於世,必當立其世。欲立其世者,必有所倚也。這人有了倚仗,來這也只是求一個和自己意的藉口,再說寺裡的師傅也不會任意開口,正所謂天機不可洩露嘛。”說完走到小月前面,“天快黑了,我們下山吧。”
顏小月提步跟上,邊走邊問:“剛才那個問心大師你認識?”
蔣思言在前帶路,隨手將路邊的樹枝擋起讓小月透過,“問心大師是現在相國寺前任主持的好友,佛法高深,近幾年已不隨意見人了,就是陛下請了好幾次都沒去,今天能見上一面也是有緣。聽主持說問心大師已勘破天機,越是到他這樣地位的越是不易開口,大師能開口說出來的估計也只是一種提醒,你也不用太過在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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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相 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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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小月看著走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從認識他到現在好像一直是個謙謙君子模樣,讓人感覺到溫暖。剛才一番話不就是在告訴她,問心和尚已不問世事,連陛下都請不去的人,就算說了什麼也不會傳出去,讓她不用擔心麼。
放下心來的顏小月開始打趣蔣思言,道:“剛才大師說蔣公子紅鸞星動,怕是明年就要雙喜臨門了?”
蔣思言笑道:“哦,怎麼成雙喜了?”
顏小月攏了攏披風,把白雪肩膀上,白雪自動的將尾巴卷在小月脖子上,“在家聽義父偶爾說道,公子才學過人,策論嚴謹,明年可是很有希望一舉奪魁呢。”說完眼角一直觀察著他。
蔣思言面色不改,“多謝先生誇獎,學生自當盡力而為,月娘安心。”說著深深地看著小月。
顏小月臉色一愣,“蔣公子說笑了,只可惜月娘不是男兒身,無法為自己搏一搏,你有此機會自該好好努力,以慰己身,與我何干?”
蔣思言不緊不慢道:“世事難料。月娘你說呢?”語調極為輕緩,好像就在顏小月耳邊呢喃一般。
顏小月挺直身子。緊緊的盯著蔣思言,“公子這話何意?”
寒冬臘月裡。蔣思言手心都汗溼了,好像第一次面聖都沒這麼緊張吧。這麼好的機會要不要挑明呢?看著顏小月那準備上戰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