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突然心中一驚,這是怎麼了?她怎麼會想到愛情這個字眼呢,在這個時代,她不是隻要求擁有自己的心就好了嗎?
就算在蔣思言向她表明要娶她時,她也從沒往愛情上想過,她想的不就是要一份尊重和平等的對待嗎?怎麼現在就往愛情上考慮去了呢?難道四個多月的新生活就讓她失了平常心嗎?是她太過放鬆了還是日子過得太舒心了呢?
抬頭看著最前面棗紅色高馬上的銀色暗紋長袍男子,玉冠束髮,兩根髮帶長長的垂在腦後,顏小月一對比蔣思言和另外兩人的裝扮,好像成親後蔣思言就很少戴幞頭了。更多的以玉冠束髮,不過這樣的裝扮顏小月更喜歡,簡潔清爽,所以每次蔣思言回房,顏小月都會幫他先摘掉幞頭,但後來蔣思言自發的不戴幞頭了。
看著蔣思言那稜角分明的側臉,長眉入鬢,高聳的鼻樑總是在夜深人靜之時嗅遍自己身上每一個角落,而那薄薄的嘴唇總是火熱的,在無人之時說出讓她臉紅心跳的話語來。
也許是顏小月有眼神太過火熱。引得蔣思言轉過頭來。曖昧的對她眨眨眼睛,用口形道:“別急,等晚上。”
直羞得顏小月脖子都紅了,用力地剜了蔣思言一眼便兒狼狽的躲開了。蔣思言在前面樂得一陣大笑。自家娘子在眾目睽睽之下看他看得發呆。這樣的事兒能不讓蔣思言高興嗎?
“大哥。何事這麼高興,說出來讓大家也樂呵樂呵。”
蔣思言滿臉笑意,“哦。剛看到一隻小鳥跟著我們飛了老半天了,想來也是被我們吸引來的吧。”
一聽這話蔣思瑤“噗嗤”笑了出來,“大哥盡亂說,你怎麼不說那小鳥是被我們吵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