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南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夏菲兒要再不答應也不成了,只好跟沈南輕點下頭,應了這件事情。
沈逸南隨意和夏菲兒聊了幾句,便把沈逸北給帶走了,還說明兒一早沈逸北會準時過來,以後麻煩夏菲兒了。
夏菲兒進到店裡,枝兒聽說沈逸北那廝要來店裡做活,氣的吱哩哇啦大叫了起來:“菲兒,你咋能讓那麼個不靠譜的人來店裡做活呢,他會做什麼,不搗亂就不錯了,到時候還要我們給他收拾爛攤子啊,而且那人腦子有病的,見人就問人要錢,萬一到時問店裡的顧客要錢咋辦啊?”枝兒這丫頭還記著他上次踩中沈逸北的鞋子,沈逸北敲她竹槓的事情。
夏菲兒笑著勸住了枝兒,說這是沈老闆開的口,她也不好拒絕,再說這店鋪沈家也有份的,人要安排個人進來做活也不為過,哪裡又能說不行呢。
枝兒也知道這個理,只是撅著嘴巴不說話了,還說要沈逸北來了以後,敢搗亂的話,她一定敲破那廝的頭。
夏菲兒笑著說這倒是可以,剛沈老闆說了,要他事情做不好,可以隨意責罰。
枝兒這才眯著眼笑了起來,說這樣成,以後她要好好管教這廝,她還特意去後院裡到處走了走,說看看有啥苦活累活適合他做的,那廝長的牛高馬大的,想必做個苦力是不錯的, 夏菲兒想著沈逸北一副苦力的打扮,呵呵笑了起來。
桑菊看著夏菲兒還在笑,她翻了個白眼,走到夏菲兒身邊,湊近夏菲兒說:“小姐,虧你還笑得出,要是我,我這會哭都來不及了”
“哭什麼,有什麼值得哭的事情。”夏菲兒滿臉不解。
桑菊撇了撇嘴:“你不想想四少爺?以前沈家二少不過是隨意跟你說幾句話,四少爺就不高興了,像那日這鋪子裡開張的時候就是。沈少爺這以後要你日日和沈少爺見面,被四少爺知道了,指不定鋪子都不准你來了。”
對啊,差點忘了夏鐵柱那廝一直都非常忌憚沈逸北,其實夏菲兒一直都沒想通這事,她和沈逸北要說起來真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但夏鐵柱卻就是看不得沈逸北一般,只要有他在,看到沈逸北和自己說話, 他臉色總不會好看,嚴重的回到家裡還要生氣,非得夏菲兒去哄不成。
這要是被他知道她和沈逸北以後天天見面,也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但這事情肯定也瞞不住,要以後被他知道了,怕是會大發雷霆,夏菲兒一想起那廝冰冷著一張臉,怎麼跟他說話都不理人的樣子,都有些頭疼。
夏菲兒撫了撫額頭,問旁邊的桑菊:“桑菊,那你說怎麼辦,今兒咱們回去要不要告訴四少爺?”
桑菊想了一會,出了個主意:“依我說啊,要不還是別告訴四少爺,選一天他心情好的時候再說,或者你回去先旁敲側擊一番,看他是怎麼個態度,要沒啥反應,你就直接告訴他,如果他態度堅決,咱們再從長計議?”
桑菊這丫頭最近和枝兒跟著寶柱一起在讀書,倒是也學了不少東西,這隨意一句話,就說出了好幾個成語。
夏菲兒想了想,覺著桑菊這丫頭說的也有理,不然回去試探夏鐵柱一番,看看他的反應,可夏鐵柱要發起脾氣來怎麼辦,那廝輕易不發脾氣,就算夏菲兒怎麼對他胡攪蠻纏,他總是好脾氣的哄著,但一發起脾氣來,也讓人頭疼。
夏菲兒問桑菊咋辦,桑菊低頭想了一會,突然摸了下下巴,賊賊的笑了起來,她湊近夏菲兒耳邊,小聲到:“小姐,要是四少爺真衝你發脾氣,可以……”
聽完桑菊的話,夏菲兒的臉立馬爆紅,這丫頭竟然說要夏鐵柱發脾氣,讓她用美人計,而且話還說的非常露骨,什麼拉拉小手,投懷送抱啊,主動送吻啊,保準夏鐵柱被迷的七葷八素,腦子一蒙,什麼都顧不得了,什麼都會答應,這死丫頭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這小詞還一套一套的。
夏菲兒瞟了桑菊一眼,抬手敲了她一下,說堅決不做這麼丟臉的事情,但這個堅決並沒堅持多久,晚上回到家裡,夏菲兒幾乎是沒任何選擇,立馬執行了桑菊的教誨。
事關當日夏菲兒回到家裡之後沒多久,夏鐵柱也回來了,夏菲兒因為有些心虛,看這夏鐵柱回來,對夏鐵柱的態度非常好,平常夏鐵柱回來,兩人總要笑著鬥幾句嘴,而每次鬥嘴的結果,都是夏菲兒逼著夏鐵柱讓著她。
但這日回來,夏菲兒真是乖巧的出奇,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差點就要上去捏肩捶腿了,端完茶之後,又從屋子裡拿出一件給夏鐵柱做的新衣裳,說是最近特意給他做的,讓夏鐵柱試試,試完了,還毫不吝嗇的誇夏鐵柱穿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