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便讓夏鐵柱和夏銀柱兩人帶著寶柱住到一塊,空間房子出來給夏銅柱兩口子住,她自己還是和大姑,枝兒她們住到一個屋裡去,那幾個丫頭就住到她們幾人隔壁就是,剩下的那間雜物房也給收拾出來,趕明兒讓夏銅柱打張小床出來,到時收拾出來讓寶柱一個人住。寶柱要讀書。還是要清淨些好。
翠秀一聽,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這樣安排的話,除了她兩口子。其他人都是擠著住的。翠秀性子老實。家裡要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她總是寧願委屈自己。
這會看著一大家子就她們倆口子住的最舒服,便猶豫著這樣安排好不好。說大姑那屋裡的床不是太寬敞,三個人會不會擠了些,要不讓夏銀柱和夏鐵柱他們一起住,她和菲兒兩人住一間屋子,而且夏鐵柱和夏銀柱他們都是單獨住慣了的,如今要三個人一起住,會不會不習慣。
夏銅柱一聽,笑了起來:“有啥不習慣的,前兩年的時候,我們家這麼多人,一共就三間屋子,我們幾兄弟和我爹都是睡在一塊的,每晚都睡的雷打不醒,這哪裡就有那麼多講究了,先這樣住唄,也住不了多久,等那邊的屋子給裝潢好了,咱們就能搬過去了。”
是啊,那時夏菲兒剛來沒多久,家裡十幾口人,確實就三間房子住,而且啥都沒有,還日日要和陳氏鬧,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夏菲兒如今一會想起那時候的情景,覺得那時候的一家人好似過的比現在開心,擔心的最多的就是怎麼賺錢,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一旦賺錢了,一家人總會在院子裡笑呵好一陣,盤算著以後家裡要做什麼,想買什麼。
而如今那樣的日子已經不復存在了,一是這最近一陣子家裡都忙的不可開交,經常鎮上家裡兩頭跑,難得有一家人都聚在一起的時候,好不容易過年一家人聚到一起了,夏富貴已經變了,他為了別人竟然捨棄了能和子女們日日呆在一起機會。
雖然夏菲兒在家裡的時候因為不想夏富貴心裡不舒坦,把話總是往好了說,說什麼只是不過是不住在一起而已,就當夏富貴不喜歡住在鎮上,一個人在鄉下過日子。
但實際上誰都知道,不管他們如何不想去在意,但事實就是事實,這樣以後他們等於是分開了兩個家,以後他們這邊做什麼事情不可能什麼都去跟夏富貴說,而夏富貴那邊的事情她們也不會什麼都知道,其實這這些就已經是一種隔閡了。
而且要真的能像現在這樣,她們只是和夏富貴有交集,而和金鳳娘仍舊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是不錯了,依著夏菲兒的猜測,金鳳娘寧願付出寫夏賣身契的代價都要進到他們夏家來,心裡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謀算呢,還希望夏富貴也只要糊塗這一回就好,不要以後在大是大非上也像這次這樣拎不清,那到時他們有可能真就失去這個爹了。
一旁的夏鐵柱看夏菲兒久久沒作聲,輕聲問到:“怎麼,還在擔心爹?”
夏菲兒搖搖頭,沒出聲。
倒是翠秀接了句:“我也擔心家裡,不知道這大過年的家裡來客人,爹他們會不會招待,要人問起咱們幾兄妹去哪了,爹該咋回答的好,咱們大年初一就全部這樣走了出來,雖然對外是說咱們在鎮上的鋪子裡忙,但明顯人肯定看的出中間肯定是出了啥事情,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太沖動了些,其實在家裡多呆幾日也沒事的。”
夏銀柱也回了句:“我也這樣覺著,而且明兒大姑他們還要來呢,都是老三,發起脾氣來跟頭牛一般,誰都拉不住,要咱們當時不按照他的話做,都不知道他會咋樣。”夏銀柱說完,還瞟了夏銅柱一眼。
夏銅柱這會的氣倒是全消了,他可能也覺著確實是衝動了些,有一陣子沒說話,過了良久,他回瞟了夏銀柱一眼,低聲抱怨道:“你們兩口子這麼多話說,方才在家咋不說,這會嘀嘀咕咕的做啥,意思不就是想說我的主意出錯了麼,那你們現在回去啊,反正你們明兒也要回二嫂孃家那邊拜年,你們順便就在家裡住幾日,等家裡的親戚走完,你們和爹一起來,在家裡也順便觀察下那兩母女的行蹤。”
聽了夏銅柱的話,夏鐵柱也點頭贊同到:“嗯,老三這話倒也說的對,不如二哥和二嫂明兒一早還是回去,左右你們回孃家拜年也要從家門口過,回去之後也別忙著過來,在家裡呆幾日,算是幫著爹招呼家裡的親戚也好,或者暗地裡在家裡觀察一下那兩母女也好,你們和那兩母女沒怎麼鬧過,而且老二一直老實,那兩母女要做什麼事情應該不會提防你,你們趁機好好觀察一下。”
夏銀柱兩人聽罷,看了夏菲兒一眼,問夏菲兒這樣行麼,夏菲兒說看他們自己安排,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