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來說,算不算的上一種拖累?
說起他吃沈逸北的醋,當然深深的自卑感是一部分的原因,但他確實也看的出沈逸北對夏菲兒的與眾不同,沈逸北雖說從表面看跟個紈絝子弟一般。喜歡胡言亂語,成日逗人玩,但其實不然,至少他看到沈逸北幾次,沈逸北除了跟夏菲兒鬧過幾次,沒跟別人鬧過。
就是那次跟枝兒鬧,可能也是因為他知道之枝兒和夏菲兒的關係,這才故意找了事情來鬧,一個男子要有事無事經常找一個姑娘的碴,那代表著什麼呢。歲不能說他對那姑娘一定有意。但至少代表著他對這個姑娘是好奇的,他發現了這姑娘與一般人的不同之處,像夏鐵柱最先對菲兒上心的時候就是如此,他總喜歡和菲兒鬥嘴。想和她多說話。
因此這些日子他也一直在想。要是夏菲兒不是和他定了親。她也許過的會比現在好很多,至少不用累的暈倒,但只要一想起這丫頭以後的身邊站著別的男人。他心裡就一陣陣鈍鈍的疼,像有一千把刀子在割一樣,這兩種矛盾讓他這段日子也過的心力交瘁,他甚至都無法面對任何人。
但這會看著這丫頭哭,他的心頓時一抽一抽的疼,不管這丫頭是為了什麼哭他都受不了,如今不過是看著他的眼淚就心疼成這樣,要這丫頭以後真是嫁給別人,他的日子大概也過不下去了。
因此夏鐵柱這會也管不了這段感情到底是不是菲兒心甘情願的,或者對她來是不是拖累,他什麼都不管了,只想一輩子守在這丫頭身邊,沒本事他可以慢慢來,暫時不能為她撐起一片天,他就加倍努力,他相信總有一日自己可以做到這些。
他輕嘆了口氣,走到夏菲兒身邊,不顧枝兒和夏銅柱的驚訝,拉著夏菲兒進了自己屋裡。
夏銅柱沒看出夏菲兒在哭,以為方才夏菲兒只是在和枝兒隨意嘮嗑,這會看夏鐵柱好好的突然把夏菲兒往屋裡扯,他大聲喊了起來:“唉,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好的說著話,咋突然就走了呢,兩人還有啥悄悄話是我們不能聽的麼,……”
不等他的話說完,枝兒就走過來捂住了他的嘴,看他不嚷了,枝兒白了他一眼,走到院子裡的桌子坐下,出聲罵道:“夏銅柱,你乾脆笨死得了,你沒發現這幾日菲兒和鐵柱哥有些不對勁麼,還在這裡大聲嚷嚷。”
夏銅柱一聽,也顧不上說枝兒罵他笨,他湊近枝兒,一臉八卦的問到:“啊,不對勁啊,哪裡不對勁?出啥事情了麼?”
枝兒還是白了他一眼:“問那麼多做啥,總之以後沒事了就成。”
夏鐵柱把夏菲兒拉進屋裡之後,靜靜的看了夏菲兒一會,看著夏菲兒的眼睛因為哭過,紅的跟兔子眼睛一樣,心裡實在心疼,他想開口跟夏菲兒解釋,但不知道從何說起,而且男人的一些心思說出來她也未必懂。
過了良久,夏鐵柱還是什麼都沒說這,只是嘆了一口氣,把夏菲兒摟入懷裡,語氣笨拙的哄到:“是我的錯,別再哭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夏菲兒原本只是紅著眼眶,聽了夏鐵柱這番話,這麼都多天的委屈剎那間全部湧了上來,頓時鼻子一酸,眼淚洶湧而出,最後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淚怎麼都止不住,這可是把夏鐵柱心疼死了,他手忙腳亂的去給夏菲兒擦眼淚,但是眼淚越擦越多,但他又不擅長哄人,只好把夏菲兒緊緊的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跟哄孩子一般。
最後夏菲兒的眼淚總算是止住了,夏鐵柱鬆開她,眼睛直直的看著她,眼光越過那清澄若水的眸子,拂過小巧高聳的鼻子,在觸及到她那蜜桃色的菱唇時,眸子慢慢變得深邃,緊接著,唇緩緩印了上去。
夏菲兒驚愣,想別過頭避開,卻被他輕輕釦住後腦,不容逃避地加深了這個吻。溼軟的舌滑進她的檀口,一寸一寸,攻城掠地般的攫取她口中的芳甜。
直到兩人胸膛中的空氣被抽盡,夏鐵柱才緩緩放開她,等兩人的氣息恢復過來之後,夏貼著緊了緊摟著夏菲兒的手,輕聲哄到:“別哭了,再哭眼睛要腫了,等會出去,枝兒他們會以為我欺負你,不會放過我的。”
夏菲兒還因為兩人剛剛的親熱,臉有些微紅,一直躲在夏鐵柱懷裡不肯出來,聽著夏鐵柱這樣說,她抬起頭,一臉委屈的看著夏鐵柱說: “你就欺負我,你這些日子特意避開我,一副以後都不願意理我的樣子,是想退掉這門親事麼?”
原來不是隻有自己這樣患得患失的,這個丫頭也是啊,他原本看著自己這段日子沒理這丫頭,但這丫頭在家的時候好似什麼都不在乎,還以為這丫頭從未在意過她呢,聽她這樣一開口,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