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的架,故意想讓她去接夏鐵柱的,意思是讓她先服個輸,夏菲兒起初不肯去,但夏富貴故意板起面孔,說夏菲兒不去,他可真生氣了。
夏菲兒無法,只好跟著一起去,兩人在村口那邊等了一陣子,就瞧見家裡的馬車從遠處駕駛了過來,夏銅柱和夏銀柱在外頭趕車,一看見夏菲兒他們,夏銅柱老遠就叫了起來:“爹,菲兒。”
夏富貴見是他們回來,立馬迎了上去,笑著說:“哎,咋這時候才回來,我和菲兒在這裡都等好一陣了。”
說著,馬車已經到了眼前,夏銅柱和夏銀柱從馬車上下來,夏銅柱笑著說道:“鋪子裡有些事情耽擱了,回來的遲了些,你們咋過來了?”
夏富貴哦了一聲,連忙說道:“還不是菲兒這丫頭麼,說好久沒看見鐵柱了,菲得要過來接,我說左右人立馬就回來了,讓她別來,她愣是要來,攔都攔不住。”
這話說的,夏菲兒頭疼的看了夏富貴一眼,自己這個爹平時看著老實,原來也是個說謊的高手,這顛倒是非的話倒是說的挺溜的,方才自己也不知道是被誰逼著來的,到了這裡,怎麼就說成是她死活要來的了,這讓夏鐵柱那廝聽了,不知道該怎麼得瑟呢。
果然夏富貴的話音剛落,馬車簾子就被人掀了開來,隨後某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露出來,似笑非笑看了夏菲兒一眼,接著從馬車上跳下來,跟夏富貴打了聲招呼,便低頭滿臉笑意的看著夏菲兒。
夏菲兒雖然沒抬頭正眼看那廝,但用餘光卻瞥見了這廝臉上的笑容。實在覺得那笑容有些欠扁,但這麼多人看著,扁也不能扁,她便故意往一邊走去,走到馬車旁,把一直在馬車上嚷著要下來的寶柱給抱下車。
接著跟馬車上的人一一打了個招呼,便牽著寶柱往家裡去,其她在馬車上的人除了寶民在這裡下車,都順便坐馬車回家了,夏菲兒在前面聽著,好似夏銅柱把夏富貴和夏鐵柱也喊上了馬車,說村口離家裡還有一截路,懶得走了。
夏菲兒牽著寶柱往前面走,心裡有些不舒坦,想著就這麼點路,走走路會死啊,某人幹啥要坐馬車啊,他去坐馬車,卻由得自己走路,太過分了。
夏菲兒雖然不高興,但是寶柱因為很久沒見夏菲兒,興致挺高的,他拉著夏菲兒一路說一路聊,兩姐弟邊走邊聊,走了一截路,突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夏菲兒心頭一緊,心想莫非那廝沒上馬車,陪自己走路來了?猛地回頭一看,看到果然是夏鐵柱跟在她後面,好吧,夏菲兒承認這時候心裡的氣確實消了些,算這廝識相,要今兒他真坐馬車,丟下自己走路,看她會不會輕易原諒他,那到時候加起來就是兩宗罪,折騰死他。
看夏菲兒轉過頭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卻轉換了好幾種臉色,夏鐵柱心裡悶笑了一聲,就知道這丫頭彆扭。他連忙走上來,想伸手去拉夏菲兒的手,但看寶柱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他們,他又忙把手給縮了回去,只是走在她側邊。
三人一路往家裡走,因為一路上寶柱那小子不聽的嘰嘰喳喳的和夏菲兒說著話,夏鐵柱也沒機會和夏菲兒說話,好不容易中間得了個空,夏鐵柱湊近夏菲兒輕聲問到:“還在生氣麼?”
寶柱那小子的耳朵也不知道怎麼長,格外好使,夏鐵柱的話音極小,夏菲兒都差點沒聽清楚他說的什麼,但寶柱卻聽的真真的,他忙抬起頭看著夏菲兒問到:“生什麼氣啊,大姐你生四哥的氣了?”
夏菲兒瞟了夏鐵柱一眼,哄著寶柱說:“沒有,沒生氣,我和你四哥說笑的。”
“是啊,你大姐不會生我氣的。”夏鐵柱連忙笑著接了句。
夏菲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小聲說:“誰說我不生氣的,我跟你還沒完呢,咱們回去再說。”
夏鐵柱有好些天沒看見這丫頭了,心裡真惦記的很,其實他在鎮上呆了一天就繃不住了,本打算第二日就回來,但鋪子那邊確實事情太多了,他沒法子回來,而且他也怕這丫頭的氣沒消,不肯原諒他,到時候兩人說不好會吵起來,所以他故意打發大泉回來一趟,試探這丫頭的口氣。
倒是沒想到這丫頭的口氣可是強硬的很,還說他回不回來都無所謂,他也氣了,乾脆就在那邊忙了,但忙歸忙,沒有這丫頭在身邊的日子還真是難過,他都後悔自己為啥要和她吵架了,這吵完架,這丫頭啥事沒有, 反倒受苦的是他,他真是搬起石頭往自己腳上砸。
經過這次的事情,夏鐵柱可捨不得跟這丫頭生氣,他這幾天在鎮上已經想清楚了,要回來之後這丫頭真還生氣,大不了自己認錯哄她唄。
反正也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