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兒便勒令她們從這邊搬了出去,這次夏菲兒是趁著那日夏富貴不在家的時候讓她們搬的,而且還特意請了那些幫他們做房子的泥瓦工給她們直接把傢俱給搬了過去。
即使那母女兩當時怎麼不願意,怎麼都鬥不過人那血牛高馬大的十幾個泥瓦工,不到一會的功夫,她們房子裡的東西給搬了個精光,連一點小東西都沒落下,乾淨的就好似沒人住過那屋子一般。
最初金鳳娘還想賴在那房子裡不肯走。說是要好歹要等夏富貴回來,她有事情要和夏富貴說,看夏菲兒不理她,她又好似威脅夏菲兒一般,說要去跟夏家的老人打個招呼,好歹她住進院子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這夏家的老人也知道,她禮貌上要去說一聲的。
夏菲兒知道她話說的好聽,其實言下之意是想說喊夏家的老人來給她做主,要是以前。夏菲兒還真會顧及一些。但這次夏菲兒做了充分的準備。
金鳳娘作為夏富貴的一個小妾,夏家蓋了新房子給她住,還出了生活費養著她,甚至連女兒都幫她養了。而且夏富貴也沒說就此不管她。還許諾以後一個月會回來看她一回。這對一個賣身進來的小妾來說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這怕啥被夏家的老人說啊,因此夏菲兒這次還真是不怕了。
她聽了金鳳孃的要求之後。冷冷的笑了,沒和金鳳娘多廢話,只是給了她時間限制,讓她們娘倆自己走出這院子,要是不走,等會她直接讓泥瓦工搬傢俱一樣直接把她給抬走,那到時丟人的可是金鳳娘自己。
金鳳兩母女腦子也不笨,自然知道憑著她們兩母女暫時還是鬥不過夏菲兒的,最後磨蹭了一陣子,但還是走了,去到了離夏菲兒家這邊比較遠的新建的屋子裡去住。
其實真說起來,夏菲兒還真沒虧待這兩母女,那邊的屋子雖然沒夏家如今的屋子大,但在鄉下人家來說,算的上是非常不錯了,用的都是上好的青磚蓋的,屋頂蓋的都是瓦,屋子裡敞敞亮亮的,兩人住四間屋子還帶了個小院子。
要是金鳳兩母女是個老實的,這樣的日子是最好不過了,安穩,平靜,又有落腳之處,一個月有固定的月錢可拿,再加上她們自己能做些繡活,可以過上相對富裕的生活,但有些人可能天生就不喜歡安穩,總喜歡折騰,最後別人沒折騰到,卻把自己給折騰死,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到了八月十五這日,夏菲兒一大早就起來,一是想著今兒過節,一大家子好久沒樂呵呵的過一個節日,心裡確實歡喜的緊。再就是某人今兒不是也要回來了麼,這都有十來天沒見著了, 雖然想起吵架的事情巴不得掐死他,但心裡卻怪惦記的,也不知道這些日子自己和大燦都不在他身邊,自己會不會照顧自己。
那廝平時在外頭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但卻極其不會照顧自己,尤其像吃穿住行這些瑣碎事情,吃還好些,有大姑在那邊,他每日在家裡吃飯,肯定餓不著,但穿這些,這些天也不知道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了。
以前夏菲兒在那的時候,總是夏菲兒給他安排每日要穿什麼衣服,要換衣服的時候,夏菲兒總是先幫他把衣服給疊好放在床邊等他第二日穿,要夏菲兒不拿衣服給他換,他可以十天半個月的穿同一件衣裳,而且自己還渾然不覺,明明髒拉吧唧的衣服被他穿的跟在走秀的衣服一般。
夏菲兒有時候看不過去說他衣服髒了 ,他說他覺著那衣服就前天換的,挺乾淨的,夏菲兒也懶得跟他說,之後就每次給他準備好衣服,或者會交代大燦給他準備好。
因為一一年一度的中秋節,在廠房那邊開工的工人也放假了,夏富貴這日也就沒出去,在家裡待著,夏菲兒帶著桑菊幾人在院裡準備過節的菜,夏富貴就在邊上看著,看了一會,夏富貴突然出聲說到:“丫頭啊,等會鐵柱回來了,你性子可要軟些,別給人甩臉子的,這小兩口不管為啥事情吵嘴,吵過就算了,可不能真記在心上啊。”
夏菲兒有些驚訝,她從沒告訴夏富貴說她和夏鐵柱吵架的事情,而是騙著夏富貴說夏鐵柱是有事情回了鎮上,夏富貴也麼多問,夏菲兒以為夏富貴什麼都不知道,聽這意思,夏富貴好似早就知道了,難道是桑菊這死丫頭告的狀?因為大燦是個實誠人,從不會多嘴,不該說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多說,想著,夏菲兒一個冷眼往桑菊射過去。
桑菊還沒來的及喊冤枉,夏富貴看了夏菲兒一眼,淡笑著說:“沒人跟我說,我自己看出來的 你爹也是過來人,你們小兩口吵架我還看不出麼?”
說完,夏富貴頓了下,又頗為語重心長的教導著夏菲兒:“丫頭啊,這小兩口吵架不是啥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