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她,而且他也知道這次就算菲兒真跟他過去了,但心裡對家裡的事情還是放心不下,怕在那邊也不會安心,哎,算了,由得這丫頭了,誰讓自己攤上這麼一個有責任心的小媳婦呢。
夏鐵柱也不裝了,他抬起頭笑著揉了揉菲兒的頭,笑著說:“行了,別為難了,這次不去就不去,等下次再去也一樣,按你說的,你先把家裡的事情安排好,等過幾個月我再來接你,到時你能安安心心的去,過去還能多住些日子。”
“啊?”夏菲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方才還那般難說話的人怎麼突然一下子就想開了,莫不是又在說氣話,夏菲兒不敢相信的看著夏鐵柱。
夏鐵柱看穿了她心裡的想法,輕聲笑了起來,隨後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笑道:“沒說氣話,是真的,左右咱們還這般年輕,以後在一起的日子多的是,等你嫁給我以後,咱們還能日日夜夜在一起,反而你和家人日日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剩下這幾年時間你為家裡多做些事情也好。”
“再說,這也是我的家,就當你在為我盡做兒子的責任也好,家裡要是沒個合適的人看著,我也放心不下,有你在家看著他們,我也不用多擔心。”
夏鐵柱說到這裡,頓了下,又接著說:“只不過,以後你也要慢慢的放手了,要選個適合的一家之主來看著這個家,如今寶柱還年幼,最近幾年家裡肯定不會分家,但家裡的家產卻越掙越大以後要是沒個合適的人看住也不成。”
聽著夏鐵柱這樣說,夏菲兒知道夏鐵柱是真不生氣了,但她此時心裡卻更內疚了,夏鐵柱能時時為她著想,永遠都把她擺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但她暫時卻沒把夏鐵柱擺在第一位,即使這樣,夏鐵柱還是這般縱容她,這是要多在意一個人才能做到這些啊。
也許夏菲兒自己在愛情面前一直是自私的,她覺得她可能就做不到這點,正因為這樣,夏菲兒才更加覺得這份縱容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夏菲兒抬頭看了夏鐵柱一眼,看著夏鐵柱的瞳孔裡倒映出來滿滿的都是自己的身影,夏菲兒心一動,第一次主動湊到夏鐵柱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還是不太習慣在這種事情上太過於主動,夏菲兒只是輕輕的碰了下夏鐵柱的唇,立馬又紅著臉躲開了。
夏菲兒的嘴唇像花瓣,嬌嫩無比,夏鐵柱最開始沒想到一向害羞的丫頭會主動吻自己,等反應過來之後,哪裡會滿足如此蜻蜓點水的一吻,他輕輕釦住夏菲兒的後腦,不容逃避地加深了這個吻,溼軟的舌滑進她的檀口,一寸一寸,攻城掠地般的攫取她口中的芳甜。
“不,爹……”夏菲兒想著方才夏銅柱說要去喊夏富貴回來,擔心夏富貴他們會闖進來,掙扎著想推開他,卻被他單手桎梏住雙手的手腕,還順手把她欺身壓在了小塌上,他的舌輾轉吮吸,貪婪地好似品嚐著一道最美味的珍饈佳餚。
彷彿想把許久不見的思念都轉化在這一吻上,漸漸的,夏鐵柱不再滿足於吮吻,有些霸道的啃噬著她的唇,漆黑的瞳目如夜般深邃,隱隱透出一絲灼熱的**。
此刻的夏鐵柱,不再是時常對著夏菲兒時那般溫柔寵溺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猶如魔王般惑人的邪魅之姿。他就像是化身暗夜的王者,一點一點享用著屬於自己的獵物。
夏菲兒從沒見過這樣的夏鐵柱,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讓她覺得有些無所適從,她頓時呆住了,都忘記推開身前的人,但好在夏鐵柱最後還是守住了一絲理智,在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他猛地放開了夏菲兒,自己咻地站了起來去平復心情。
過了良久,兩人的心情都平復的差不多了,夏鐵柱又坐回夏菲兒身邊,夏菲兒方才親眼看著這廝差點化身為狼的樣子,看著夏鐵柱又坐回她身邊,她偷瞄了夏鐵柱一眼,往旁邊稍稍移了一些。
但為了不讓夏鐵柱太過於尷尬,她只是稍稍移了一會,便坐在小榻上不動了,而且坐相極其老實,腰桿挺的筆直,雙手輕放在兩邊膝蓋上,眼睛也不四處亂瞄,眼觀鼻鼻觀心,甚至連呼吸都變緩了。
看著夏菲兒的模樣,夏鐵柱輕聲笑了起來,他伸手一把撈過夏菲兒坐回他身上,逗著問夏菲兒說:“不是說你前世什麼事情都看過的麼,這就被嚇壞了?”
夏菲兒臉一紅,低聲嘀咕了句:“看什麼啊,哪有人像你這般,一碰人就跟大灰狼瞧見大肥羊一般的撲過來。”
夏菲兒說話的聲音雖小,但夏鐵柱還是耳尖的聽了個真切,他笑著捏了捏夏菲兒尖尖的下顎,呵呵笑起來:“呵,要說你前世那般是大肥羊還說的過去,如今這小身板,怕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