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也沒人愛聽,我不說了,就在這裡聽著。”
瞪完夏小桃之後,老四夏康貴看著錢氏不滿的出聲:“三嫂,你這話可不好亂說,什麼娘把錢貼給我了,你是在哪裡看到的啊?”
“是啊,錢氏,這官府做什麼事情都說的要證據才定罪,你說這話也要拿的出證據,不然誰會相信啊?”餘是也接了一句。
錢氏聽了,唇角微微扯了下,爽快的回答:“好,那這個先不說。娘,你不如告訴我為啥別人家爹孃一個月四十文錢能養活,你就必須得要六十文呢,你是吃的比人多,還是住的房子比人家好呢?”
餘氏一愣,思考著這個話如何答得好,要是她回答比別人吃的多,錢氏肯定會答你為啥要吃那麼多呢,難道你的命就比別人矜貴麼,要是她回答不是,錢氏肯定會問,既然你什麼都不比人好,為啥錢要的別人多呢,這個問題好像怎麼回答都是不對的。
餘氏沒回,老四夏康貴卻是飛快的接了句:“爹孃可不就是住的別人好麼,你看村裡有幾戶人家的爹孃住上了青磚房啊,我們爹孃一住就住了這麼些年,這還要問啊。”
夏康貴一說完這句話,錢氏臉上當時就隱約起了絲笑容,她立馬反問道:“哦,那按照老四這樣說。爹孃住老四家這麼好的房子,所以錢就應該要的別人多。是不是?”
夏康貴家的房子一直是他的驕傲,他只要跟村裡的人聊天。一般的人都會用一副羨慕到不行的語氣誇讚他家的房子怎麼怎麼好,他只要一聽到這話,條件反射似的就會驕傲,這一聽到錢氏說到房子,他下意識的張嘴就回到:“可不是麼,誰住房子不要錢啊,就說在咱們村裡做活的那些磚廠的工人,他們隨意在村裡租個普通房子住可就是幾十文呢,要是他們租我們家的房子。沒有七八十文我可是不會租的,這爹孃一個月住到我們家,出幾十文,哪裡算多啊……”
夏康貴說到這裡的時候,仿似覺察到自己說錯了什麼,他立馬收住了口,接著又想把話圓回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總之。你們可別誤會,我沒收爹孃的錢啊。”
夏康貴不補回這句話說不定還好,特意補出這麼一句,倒是讓人更加明白了什麼似的。當時錢氏就笑了起來,不過她卻沒再說老四一傢什麼,也沒再指責餘氏什麼。只是看著四太爺出聲:“四太爺,我就跟你說實話吧。今兒我家四郎的事情還沒弄清楚,我晚上還有事情。等會要去張嬸子家裡,這些我也不想多說,總之我今兒的目的就是在這裡說清楚,以後我一個月只給四十文的養老錢,多一分沒有。”
“那要是我不答應呢?”餘氏聽錢氏說的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她站出來問到。
“那你憑什麼不答應呢?”錢氏也看著餘氏問到。
“錢氏,這事情你可不要耍賴啊,我們當初說好了的,我住到老四家,你們的養老錢加到六十文,我就不要你們管,不然我可要住到你們家去的呀,我……”餘氏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記錯了一些事情,當初說住到老四家,條件好像是要他們給錢買傢俱,養老錢是後來高花香說要他們交房租,才臨時加的,她一時氣憤,搞混淆了。
餘氏的話一說完,臉色最先不對的是老四媳婦高花香,她先是因為夏康貴說了那些話心裡正在犯愁今兒怎麼把錢氏說的這些事情給對付過去才好,但沒想到馬上餘氏又爆出了這麼一個事情,這回任她再如何聰明,也挽不回了,她沒好氣的看著這兩母子,心想人說的真沒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母子都蠢成這樣,這些事情本來人不知道,他們都蠢的自己說出來,好了,今兒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這會不只是高花香,院子裡所有的人臉色都變了,大家都不是傻瓜,剛聽了夏康貴的話已經明白了爹孃一次一次要錢是為了什麼,這會加上餘氏的話,大家都確定當初娘之所以逼著他們要錢原來真就是為了給老四家,以前大家雖然心裡多少也知道爹孃貼了不少給老四家,但好歹是猜測,而且都自我安慰說是他們自己的錢,給誰由得他們自己,但今兒是親耳聽到,而且貼的是他們給的錢,心裡自然不會好過了。
這下不只是錢氏了,連一向對這些事情很寬容的高氏也說了起來:“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多說了,就按照老三媳婦說的,以後我們只給四十文的養老錢,我們都是窮苦人家,沒有錢貼給爹孃住那麼好的房子。”
高氏的話一說完,一直沒說話的高花香生怕事情就這麼結束,她也顧不上要在四太爺面前裝孝順了,立馬出聲回到:“二嫂,你的意思是說,爹孃就應該我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