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鋪子裡買的麼?”
夏金柱剛聽到夏菲兒說要追究昨晚的事情,就開始心慌了。這聽到夏菲兒喊著他的名字。他緊張的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慌亂的點著頭說:“是,是昨兒在店鋪裡買的。”
夏菲兒一聽,咬唇笑了下:“哦。是嗎,我剛打發三哥去村口那裡問了下,人家說昨兒初一根本都沒開門,你哪裡又能買的來酒呢?”其實夏菲兒根本沒打發夏銅柱去,不過是詐詐夏金柱。
夏金柱一點都禁不起炸,一聽自己的謊話被夏菲兒識破,更加緊張了,語無倫次道:“啊,沒開門啊,那就是我記錯了,我是前兒去買的。”
買酒事情夏富貴是最清楚不過的,他昨兒是剛好碰到金柱拎酒回來的,而且他已經知道這事情是金柱和餘氏等人合夥給他設的局,他此時除了餘氏,最痛恨的就是夏金柱這個畜生,他咬著牙說了句:“金柱,那酒我昨兒看著你從外面拎回來的。?”
這下,夏金柱不知道該怎麼回了,他本就不聰明,而且膽子也小,如今又加上設計了夏富貴,心裡帶著幾絲愧疚,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他根本都理不清楚了,他哪裡還有腦子來編其他的謊話啊。
倒是陳氏的腦子反應的快些,她忙接了句:“你頭先問的是昨晚喝的酒,那酒確實是我前兒買的,是好酒,後勁大,容易醉,昨兒你大哥買的也喝了,但是沒喝完,還在家裡放著。”
菲兒瞟了陳氏一眼:“行,就按照你說的,你去把兩壇酒給搬出來,我看看我爹到底喝了多少,順便去給鎮上的大夫看看,到底是啥酒有這樣厲害,那麼一小罈子兩個人喝,竟然能把酒量不錯的人醉的一塌糊塗,除非你們在裡面加了東西故意讓我爹失了心智,也就是說我爹昨晚所做的事情並不是出於自願,而是由始至終都是你們有心人害無心人。”
陳氏不說話了,他們家根本就沒有兩罈子酒,而且昨晚那壇酒是餘氏給他的,不用說裡面都放了東西的,因為沒想到這上面來,如今那罈子還放在家裡的櫃子裡,要是真讓他們去找,找到拿去給大夫驗,肯定能驗出來東西,而且這事情她大不了就認了,反正又不犯法,她不信夏菲兒能拿他們怎麼著。
看著陳氏也不說話了,夏菲兒也不打算跟他們囉嗦了,如今事情擺在這裡,而且四太爺也在這裡,由不得他們抵賴,況且四太爺把金鳳孃的事情說的很清楚,不管咋樣,夏富貴動了人就要認賬,因此夏菲兒也懶得仔細找昨晚事情的證據,她如今最想做的就是解決餘氏和陳氏,夏金柱這三個極品親戚,盡然他們不做聲了,也就是等於承認這個事情是他們下的套,那就足夠了。
夏菲兒微微低頭想了會,抬起頭的時候,一臉傷心的看了夏金兩口子和餘氏兩人片刻,突然膝蓋一彎,跪在四太爺面前,趁著四太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偷偷在自己手臂內側用力的掐了一頓,逼著自己流了眼淚出來,才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四太爺說:“四太爺,今兒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剛我和大哥大嫂他們的對話你也聽到了,到底發生了啥事情,相信四太爺心裡也是有數的,我求四太爺給我們做主。”
四太爺倒是也奇怪,他好似對夏菲兒突然下跪,並沒覺得有多驚奇,也沒打算伸手來拉夏菲兒,這只是嘴唇微微翹起,問了句:“菲兒丫頭,你要我咋給你做主?”
“四太爺,這些年來,我們家的家境一直不好,我奶一直也看不起我們家,總是對我爹和我幾兄妹百般刁難,但就算她咋對我們,我爹都時常告訴我們,說奶是我們的長輩,是我們的親人,不管她如何對我們,我們都要孝順她。
“因此,前些年,儘管我們家人時常沒飯吃,都不曾少給過奶一分錢,這些日子,家裡好起來了,蓋上新房子了,我爹又忙著給她蓋房子,那麼大的房子,我們又是出錢又是出力的,沒埋怨過一句。”
“我知道我們做了這麼多,也是做子孫的應當做的,沒什麼功好領,我也不求她以後會多疼愛我們些,但我實在沒想到她會做這種事情,聯合外人來對付自己的兒子,好在這次只是想推個女人過來,萬一要是人要我爹的命,那我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四太爺,恕我不孝的說一句,這樣的奶,我們要不起了,我求四太爺給我們做主,讓我們和奶斷了關係,以後給奶的養老錢,我們今兒一次給她結清,以後就各不相干了,省得以後她老因為一些對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來害我家裡。”
“至於我哥和我嫂子,我更加不敢和他們走了,昨晚我爹之所以會從家裡出來,就是為了他們,我們在分家的時候,分了好幾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