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要是她偷偷摸摸的懷著孩子,不讓夏菲兒家裡的人知道,想把孩子給生下來,倒還是能讓人相想通一二,但她這樣做,實在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還有一點,金鳳娘不是第一次懷孕,她應該早就知道自己懷孕了,要真拿掉孩子,為何不早些拿,偏偏要等到這時候,另外,她要真不想家裡人知道她拿掉孩子的事情,為何還是讓雪蘭看見了呢,到底是雪蘭運氣好,還是她有心讓人知道的呢。
夏菲兒撐著頭想了很久,腦子裡有很多疑問,想了一會,覺得這事情還是要和家裡人商量一下,她讓雪蘭先回去睡覺,說這事情先別聲張,還要雪蘭這幾日給她盯著些金鳳兩母女,有什麼事情就立馬過來跟她說。
等雪蘭走了,她便讓枝兒早些睡覺,她去了夏鐵柱的房間,讓夏鐵柱去把夏銅柱和夏銀柱喊了過來,那三兄弟聽了夏菲兒的話後,都嚇了一跳。
好一陣之後,一向極其討厭那兩母女的夏銅柱一臉震驚的說:“這女人倒還看不出,竟然還敢這樣做,我聽人說,這小產的事情要是一個不好,可是會死人的,她不怕死啊。”
夏銅柱的話一說完,一屋子的人都往他看了過去,意思是他一個大男人,又沒娶媳婦,哪裡會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夏銅柱被盯的不好意思,尷尬的抓了抓頭,道:“我聽德壽他們說的,你知道,男人在外面做活,總會碰些事情的。”
夏菲兒聽罷,瞟了他一眼,說了聲:“去外面做活是會碰些事情,但是要分清楚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碰,不然到時候害的是自己,你可別在外面跟著人做啥糊塗事情。”
夏銅柱一聽,急的臉紅脖組粗的,還一邊跳腳說到:“菲兒,你不會懷疑我做了啥吧?我可沒做啥壞事,我真是和德壽他們一起喝了幾回酒,聽他們說的。”
夏菲兒看夏銅柱著急的樣子,就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夏銅柱是這這種急性子,要是他沒做的事情,被人懷疑,他會非常著急,很不得立馬澄清自己,要是他做了,就會慌張,說話也結巴。
況且夏銅柱這陣子除了有兩次在擺攤的時候,說他要去德壽那裡看看,要夏菲兒去幫她看攤之外,他很少離開夏菲兒的視線,就算他想,也沒那個時間,因此他應當是沒做過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夏菲兒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片刻之後,又皺著眉說:“那你們說如今這事情該怎麼辦呢?首先,要不要跟爹說這事情,再就是要不要親自去問金鳳兩母女,看這事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咱們又該咋辦,另外最重要的一點,你們看能不能琢磨清楚金鳳兩母女這樣做的目的?”
一家人沉默了一會,夏銅柱出聲:“我覺著這事情不要跟爹說,爹那人心腸軟,而且自從正月那事情過後,他怕是也覺得那事情金鳳娘也是被害的,他覺得自己對不住金鳳娘,再加上金鳳兩母女來到家裡後一直也規規矩矩,爹表面上不說什麼,但是我看他最近的臉色,對著金鳳兩母女的時候,好看了很多,他要是知道這事情,肯定會把事情鬧大。
“要萬一事情鬧出來,能趁機把那兩母女趕走,倒是件好事,但萬一那兩母女有什麼目的,就是想我們鬧出來。那到時候怎麼收場啊,指不定現在她們是住的外院,以後就要住到內院來了。”
夏銅柱說完,夏鐵柱臉上也帶著幾絲考量的神色說到:“嗯,老三的話說的有道理,我也這樣看,另外我剛琢磨了一陣,我看那兩母女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博得我們的信任,她知道上次菲兒送了避孕湯去給她吃。肯定是不想她懷上身孕。但這偏偏又懷上了,她怕我們會懷疑他們有什麼企圖,所以就故意做些這樣的事情給雪蘭看到。”
夏鐵柱說完,頓了會。又捏著自己的下巴嘆了句:“如真是這樣。那金鳳娘可真是心狠手辣的厲害。不是啥簡單的人。”
夏銅柱連忙點頭贊同,遲了一會,又說了句:“其實我都有個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真懷孕了,那時候我們去鎮上買避孕湯的時候,那大夫說應該不會的,而且別人喝這個都沒懷上,她怎麼就懷上呢,她不會是故意做個樣子給咱們看的吧?”
聽了這兩人的話,夏菲兒覺得他們說的都有些道理,她覺得那兩母女的心思可能遠比她們想的深,先撇開夏銅柱說她沒有懷孕的說法。
就當金鳳娘是真懷孕了,她知道要是她懷孕的事情就算真被家裡人知道了,指不定會逼著她不要孩子,就算要這個孩子,她以後的生活也許會比如今好些,但是日子不見得會比以前好過,因為從此以後她永遠不會再得到夏菲兒一家人的信任,就算她生下孩子之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