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連隨意擋都不擋了,由著他們進去,嘴角掛了一絲陰惻惻的笑,而且餘氏的弟弟還搶先進了屋裡,給他們開了門,接著走進屋裡,也不知道做了什麼。
夏菲兒看餘氏也不攔了,她也立馬跟了過去,哪知道一開啟那扇門,裡面的景象真是讓她剎那間覺得頭暈目眩,要不是努力撐住,她立馬就會一頭栽倒在地上。
夏富貴確實在裡面,但是除了夏富貴,還有個女人,那女人就是昨兒餘氏家來的客人,金鳳的娘。
這會兩個人單獨呆在屋裡,一人呆了個角落,那個金鳳的娘身上裹著一床棉被,但是從她沒裹緊的縫隙裡,夏菲兒看見只穿了件肚兜和短褲縮在角落哭,而夏富貴只穿了條大褲衩坐在床邊的角落,上身光著,啥都沒穿,床上有一床墊被子,想必剛那個是裹在他身上的,被餘氏的兄弟進屋給拉了下來。
聽到有人進來,兩人都驚了一下,看著是夏菲兒幾兄妹之後,夏富貴臉上浮現出一絲喜色,剛想出聲跟他們說什麼,突然想起自己這個樣子,他又立馬往床邊縮了縮,把被子又裹在了身上。
因為金鳳娘這會在屋裡衣衫不整,夏鐵柱他們不好在門口站著,都往後退了一步,夏菲兒咬了咬牙,交代夏銅柱等人去回屋拿些衣裳過來,先讓他們穿上衣服再說。
等夏鐵柱等人走了之後,夏菲兒走進屋子,把門關起來,坐到床邊,語氣平靜的問了句:“爹,到底是咋回事?為啥會鬧成這樣?”夏菲兒說著,眼神狠戾的掃了一旁的金鳳娘一眼。
夏富貴沒作聲,一旁的金鳳娘突然跑了過來,撲到床邊,哭著說:“夏家姑娘,這事情與我無關,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我昨晚在你奶家吃了晚飯之後,覺著頭有些疼,早早就準備帶著金鳳說想去歇息,但是你奶把我們安排來這裡睡,我一來,就睡著了,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被你爹……”金鳳娘沒再往下說了。
“爹,你呢,你還記得昨晚發生啥事情了麼?”夏菲兒沒理金鳳娘,看著夏富貴問。
其實昨晚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夏富貴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他只記得他從家裡出來之後,在村裡到處走了走,走到金柱門口的時候,金柱剛好從外面回來,手裡還拎著一罈子酒,他看到夏富貴,便拉著夏富貴說是去他家裡喝酒。
夏富貴開始不肯去,說是家裡的飯菲兒已經做好了,等會就能吃了,但是夏金柱硬要拉他進去,緊接著陳氏也從外面回來了,陳氏也要他去,還說些賭氣話;,說啥難道分家了,他們這兒媳就真是被爹給逐出家門了麼,要不然難道邀請爹吃頓飯喝個酒都不行麼。
夏富貴聽著陳氏這樣說,也不好拒絕,只好進了屋,他在夏金柱那邊喝酒,不知不覺就喝大了,說是要回家,夏金柱說要他在這裡歇息一會,讓陳氏弄些醒酒湯,等會喝些醒酒湯再回去,夏富貴也沒反對。
於是夏金柱便把夏富貴扶去床上,夏富貴一躺到床上沒多久,就感覺身子發熱,口乾舌燥,心裡有一股莫名的空虛竄出來,而且眼前不停的浮現媳婦在世的時候,和媳婦做那事情的畫面……
正當夏富貴覺著自己快要受不住的時候,突然門吱呀一聲開了,因為當時沒點燈,也看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夏富貴以為是夏金柱進來了,便喊了聲:“金柱”,但是沒人回答,只聽見一聲響動,過後,夏富貴就發現自己身邊多了具身子。
夏富貴一驚,伸出手去碰了碰,沒人說話,但是那人身上軟軟綿綿,夏富貴的手一碰上去,就捨不得抽回去,他又到處摸了摸,雖然不確定是誰之後,但夏富貴的自制意識完全崩潰,他立馬就覆在了那具身子上,做著人類最原始的事情……
而他身子底下的人原本好似也是毫無意識的,等夏富貴在她身上動起來之後,她醒了過來,很奇怪的,那女子並沒反抗或者說是尖叫啥的,而是努力迎合著夏富貴的動作,之後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總之兩人都捨不得抽離,之後可能因為太過於疲累,都睡死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屋裡已經站了好些人,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們。
餘氏的弟媳看著夏富貴一睜開眼睛,就喊了起來:“富貴你這是咋回事,就算你對我家妹子真有啥意思,也要成了親再說,你這樣,逼著她和你做這種事情,這要是傳出去,叫我妹子以後如何見人啊。”
夏富貴開始沒徹底反應過來,他當時看著這些人,腦裡的第一反應是餘氏昨晚說回去喊人來幫她出頭,昨兒沒來,原來是等著今兒一大早才來。
但是聽到餘氏弟妹這一聲喊,他被嚇醒了,立馬下意識的在屋裡到處亂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