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的玉繩子,還是他在開碧玉坊的時候想起菲兒最喜歡這些小玩意,特意讓店鋪騰出一些地方賣這些東西。
但最初無論他怎麼用嘴巴說,別的人都不會編這些,夏鐵柱無法,只好親自動手教大燦做,然後再讓大燦教店鋪的人。
這條玉手鍊就是他第一次教大燦的時候親手編的,他當時就給留了下來,另外袖子裡還藏了好幾件他親手做的東西,想拿來讓菲兒開心一番的。
他方才到這裡的時候,正好看見沈逸北拉著夏菲兒出來,他頓住腳步,便聽到了沈逸北跟夏菲兒說的那番話。
聽的時候確實很生氣,但過後心裡卻萬分悲涼的承認,比起自己,也許沈逸北更能讓菲兒幸福,菲兒喜歡簡單的生活,沈家的確比藍家簡單很多,是以他才會試探著跟夏菲兒說方才那番話。
他知道菲兒會生氣,但是他能怎麼樣呢,比起以後再看著菲兒會為自己痛不欲生,不如早些做出安排,至少還給菲兒留了條退路。
按理既然這樣決定後,在夏菲兒說了那些話後他就應該走的,但是心疼的鮮血淋漓,怎麼都邁不動腳步。
因為他心裡知道,依著菲兒的脾氣,若是他就這麼走了,菲兒會放棄這裡所有的東西,立馬回丹玉鎮,以後不管他如何解釋,她都不會回頭,那麼從此之後,他們就是咫尺天涯, 今生必然殊途,無法再攜手。
這種心疼,夏鐵柱實在承受不了,但是要看著菲兒日後會因為無法和他在一起而痛苦,他寧願自己獨自忍受這種痛苦一輩子。
夏鐵柱在屋裡坐了一會,把銀票都和東西都收拾好,打算拿到櫃子裡放好,這些東西可能是他留給菲兒最後一點東西了,以後若是他們不能在一起,他不會再去打擾菲兒的生活,他希望菲兒過著安安穩穩的日子。
在開啟櫃子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櫃子裡的一個木盒子,隨即從木盒子裡掉出一大疊信出來。
夏鐵柱拿起來一看,除了自己以前寫給菲兒的幾封信以外,其他的都是菲兒這兩年寫給他的,雖然信中並沒太多情深意重的詞,但卻能從信中看出濃濃的思念以及從未放下過的牽掛,擔心。
而且從有些信上那墨化開的字跡,看的出菲兒寫這些信的時候是一直留著淚的,以至於很多字被淚水暈染開了,根本認不清楚。
這些事情菲兒在見了他以後從未多說半句,每次自己問起她,她都是笑著說自己沒事,這兩年過的很好,也不是太惦記他,該怎麼過還怎麼過的, 但原來她這竟然般放不下自己卻還要故作堅強,若是這樣,如果以後自己不能在她身邊,她又會怎麼樣呢?
想著,夏鐵柱鼻子裡湧上一股酸澀,把臉埋在掌心裡,喃喃的低喊著:“菲兒,菲兒……”
片刻之後,他像下了什麼決心,立馬從地上站起,邁開腳步往門外走去。
本以為要到處去找人,但走到樓下便發現菲兒在樓下呆呆的坐著,直到他下樓走近她,夏菲兒都沒發現。
夏鐵柱走過去一把將夏菲兒摟入懷裡,低聲喚道:“菲兒,你可以懷疑任何事情,但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若不是逼不得已,我不會捨得將你交給別人,我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我的心比你疼上十倍。”
夏菲兒方才一個人待著也想了很久,心裡的氣稍稍消了些,不再那般鑽牛角尖,也不再那般悲觀的想事情。
雖然心裡還是很傷心夏鐵柱會說出那番話,但同時卻也在思索好好的夏鐵柱為何要說那番話,若說他只是單獨的吃醋生氣,他不會是那般反應,難是藍家那邊有變故。
這會聽到夏鐵柱這樣說,夏菲兒更加確定藍家可能真有事情發生,她沒任著性子吵鬧,但心裡的那道坎不可能一下子過去,語氣淡淡的問了句:“什麼逼不得已?”
夏鐵柱何嘗沒看出她的冷淡,苦著臉點點頭,說是上樓去說。
夏菲兒心裡正氣著,不管夏鐵柱如何哄就是不肯上樓,掙扎了一番,還口口聲聲的說是孤男寡女的不太好,讓人看了誤會,有話就在這裡說,如果沒話說就讓夏鐵柱走人,以後別再來了。
夏鐵柱臉一黑,額頭上青筋暴跳,這會沒耐心再好好哄人了,彎下腰便把懷裡的人整個打橫抱起,沒管身上的人如何掙扎,壓著她的四肢愣是把人抱著上了樓。
到樓上進了屋,夏鐵柱沒把人放下,而是直接抱去床上,沒先開口解釋今天的事情,卻是將人放在床上,隨即自己也傾身壓上,不等夏菲兒反應過來,他吃人似的吞下她的唇,疾風驟雨般毫不憐惜的掠奪。
夏